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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官道上的陛下,归心似箭,日?夜奔波。
到京城时已是暮秋,那日?天公不甚作美,淅淅沥沥下着秋雨,梭梭地打着花草叶子。
顺天门的城墙巍峨耸立,青砖黛瓦在雨雾中透着古意。
她立在城门口,手擎一柄青罗伞,雨珠顺着伞沿簌簌滚落,在她海棠色的裙裾边洇开一圈湿痕。
雨幕深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一架覆着石青锦缎的华盖车架冲破雨帘而来。
马蹄踏地的声响沉稳又急促,声声敲在她心上。
她隔着绵密秋雨看过去,心跳如鼓。
李蹊疾步下马车,漫天细雨沾上他的乌发、黑眉,眸中欣喜之余还有几分愠色。
“姑娘为谁独立风雨中?”
云棠踮起脚,将伞撑过他头顶,问他,“陛下又是为谁奔波南北中?”
一句话就将人哄好了?,他接过伞,拢着人往宫里走,言语里又有很多委屈。
“你又吓我,推开门没有人的时候,我心跳都要停了?。”
“你也?吓我啊,当皇帝的都这么霸道吗,不许百姓点灯?”云棠睇他,唇边促狭笑道。
李蹊很敏锐,一下就捕捉到这话好似别有机锋。
但云棠愿意回宫的欣喜盖过了?一切,他忍不住低头去亲她薄薄的眼皮、红红的唇瓣,缠绵不休。
跟在后头的日?日?安,蹙着一双俏眉问抱着他的陈内侍,“他们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一个儿子?”
陈内侍冷汗连连,可不敢妄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