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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南嘉时不时会想,阿茗不同他说,是因为她真的不在乎,还是怕和他提起任何与翡翠相关的过往。
但结婚这么久,都没送过阿茗什么像样的礼物。玉不该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它的意义,本来就是平安消灾。
他们现在是彼此最重要的家人,不论她在哪片土地上,他都希望她被保佑一点。
于是他托朋友找了靠谱的玉石商,选了一件和田籽料的新货,等待石料打磨成玉镯。
白皙、干净、透亮,像她一样。
阿茗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老高。
她第一反应是看旁边的枕头,空的。
她一骨碌起身,在家里找了一圈,他不在。
除了昨天行李包被收整齐,再就是桌上有个木制盒子,一点儿他的痕迹都没有。
这盒子应该是南嘉的,忘了收回去。
阿茗打开,看见了一只白玉手镯。
她职业病犯了,迎着光辨成色,形制是简单的平安镯,内平外圆,籽料特有的暖白柔和,不像俄料那么冷。她得出结论,价值不菲,相当上乘的玉。
他要送人吗?什么人要送这么重的礼?
阿茗不知道。
水池龙头没关严,水滴在过分安静的家里滴答、滴答坠下。
昨晚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涌了出来。
为他找补的那些理由他太忙、太累、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需要休息,一下都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