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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了大堂,留下阿茗和南嘉,在半暝的夜风里啃苹果。
该用什么话题起头呢?阿茗这样想着,偷偷瞥向南嘉,然后一怔
他不知何时取下了面巾,那双神明一样的眼睛垂着,有轻微潮湿。
虽看不清面容,但晦明的光影里,他侧影轮廓像挺拔的雪山,锐利冰冷又裹上朦胧柔光。
南嘉腿边是水池,他正单手将面巾浸在水中,红椒的辣味散开,阿茗才意识到他面巾沾上了辣椒汁,忍到现在应当很不好受吧。
他只是沉默地拧干面巾,睫毛在薄薄的夕光里像鸦羽一样。水珠滴答,阿茗没来由感到一丝柔和,他现在应该很好说话。
问他什么好呢?
好像问喇嘛的秘密也可以呢。
就在阿茗准备开口之际,一声巨响从储物间轰然炸开!
一阵阴风倏忽穿过身体。
南嘉瞬间站起,反手背在身后,握住了一把寒光毕露的匕首。
阿茗甚至都没看清他从哪儿变出来的匕首,只觉得他目光如刀,周身的寒光和冷意比那声巨响还可怕。
她禁不住寒毛乍立,本能地退了一步。
他为什么如此警惕和防御?
倾雍镇里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吗?
无声无息地紧张中,南嘉冷目上前。
平时看起来清瘦的人,此刻手臂肌肉线条格外清晰,锋利的刀刃藏在背后,在一个最佳隐藏又能立刻攻击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