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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意识也在近乎蹂躏的插弄中变得虚无,一双俊秀的眼睛变得空茫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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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隽用手指抵开裴长淮的牙关,夹缠着他的舌尖,在他唇舌间搅弄,裴长淮发出的声音变得咕哝不清。
他沉着粗重的喘息,在裴长淮耳边说:“乖,好好舔。”
裴长淮闭着眼,乖顺地吮舔着他修长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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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间,没有礼法,没有规矩,只有肆意的交欢,放荡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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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到极致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痛苦,快意濒临巅峰时,裴长淮蹙眉咬住谢从隽的手指,忍着近乎哭泣的吟叫,在谢从隽一下下蛮狠的顶撞中射出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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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从隽还不见停,裴长淮忍受不住,仰起头来,眼色被泪水洗得漆黑雪亮,求道:“从隽,从隽……不要了……求你,放开,呃……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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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隽吻了一口他发汗的后颈,握着他的腰,将裴长淮按伏在床上。
谢从隽的身影覆压下来,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他说道:“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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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双腿再次被谢从隽别开,狰狞的性器再次畅快如意地插到深处。
裴长淮骨头都酥软了,撑不起身子,只能将头埋在枕中,低声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