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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扶微这般说了,不失礼数,又没有偏向哪一政党,倒让大家有些犹豫了。
但只有梁恒知道,压入地牢等他的还不是一条死路。
玉殿春的毒已经发作,梁恒撑不了太久。
“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说话间,一双含情丹凤眼看向女人,冷漠嗜血。
“圣君驾崩前见过本少卿,云栖,太子和林执笔,这身上有嫌疑的,哪一个都逃不掉。”
不等赵青酌狡辩,梁恒神色严肃:“只是太子勾结外敌,意图逼宫谋反;云栖国师书信连结门派,来路不正;林执笔素来表现可佳,但世上怎有完美之人?你为一己私欲,先与太子联手残杀虔女门数十位门徒,又借陈婆之手解决余孽,后将江湖势力渗入庙堂。真是一手的好计策。”
这番话简直要比圣君驾崩还要震骇,百官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梁恒。
梁恒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
赵青酌敛去腔的惊慌,强自镇定道:“梁久熙!你血口喷人,孤一心为国,怎么可能与外敌勾结!”
“来人,将文德殿封住,谁都不许出去!”
这下大家是真的慌了,他们见到金吾卫执剑将文德殿团团围住,有人连忙说:“臣以为林执笔所言甚是,还是先将圣君之事放在前处理甚好,甚好。”
谁料他这话刚说完,便被身旁的金吾卫抹了脖子,鲜血溅了身旁人满脸。
赵青酌懒得再装温和有礼的样子,他现在有兵有权,睚眦必报。
“诸位,从今日起,孤说了才算。”
而后,赵青酌神情闲适地看向梁恒,道:“来人,将梁恒压下去当街斩首!”
“这下,我倒要看看哪些老家伙敢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