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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大人好计策。”
梁恒命录事把这两个犯人带回大理寺,在此前他弹去落座农妇院子粘在衣裳的蛛网,凤眼带着一丝笑意:“你们家人我自会派人好生守着,乖乖回答狱卒的问话,可懂?”
两人涕泪横流,连忙点头,哪敢不懂。
天色渐晚,宋婉搭着梁恒的便车回鹤京城。
马车豪华宽大,车里主位榻上铺着薄绒毯,梁恒身披着氅衣半躺在其上,一手煮着热茶。
精美的紫砂壶冒着微微热气,宋婉瞧着梁恒像是不怕烫一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拎着壶倒水,直至杯中茶水稍稍溢出。
梁恒将第一杯茶推给宋婉,漆黑的眼眸看向她:“宋娘子是哪里人?”
宋婉接过茶水的动作一顿,随后轻声答:“原是葫州岷阳人。”
“哦,”梁恒似是十分惊讶,长眉轻挑:“葫州离鹤京颇远,不知宋娘子为何千里来此?”
杯中的茶水热气悄然散去,宋婉抿一口润喉:“家中父母病逝,听闻鹤京有亲,我一介女子无依无靠,只能来这里寻寻看罢了。”
她故意把这话说得凄苦断肠,还以绣帕擦了擦没有泪水的眼角,表现得很孤立无援。
梁恒看着宋婉抬手时袖口滑落,一截白细的腕露了出来。
这双手,他瞧着莫名熟悉。
像勾栏女子那样细,却不像那样柔若无骨。捏着帕子的纤细指尖微可见的茧子,暗示着温热皮肤下裹着的白骨,如同长在沟壑里的青竹,韧过东风。
是这样才觉得熟悉吗?
梁恒立刻瞥开目光,不自觉抬手摸了下发热的耳朵。
不,才不是,和别的女子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