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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他却什么也没说。
城门下
望着那身影融进茫茫雪夜,宋婉拢紧衣袖,“这次鹤京要的是什么?”
陈轻看着宋婉苍白冷峻的神色,一字一句:“殿下的血骨。”
是谁要那病骨支离的人?
宋婉几不可信地闭上眼睛,呼吸几度错乱,良久,她才缓了下来。
两人几乎要在雪夜站成冰塑,要进城时,身后却由远及近地响起仓促惶急的马蹄声。
宋婉刚要转身,腰间便环上一只手,她被迫踮着脚尖,吻上冰凉的唇间。
那双凤眼在黑夜中如火烛般明亮,蕴着几分笑意我知道,你会来的。
月余后,燕州城飞来一只系着信的碧鸟。彼时宋婉已经眼盲,只能由陈轻读给她听,其实也不过寥寥两句宁王叛乱,处以凌迟。
那一刀刀刮下来的,是宋婉曾费心呕血养着的血骨。
次夜,燕州燃火,宁王妃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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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宗五年春。
平江城下了一夜的微雨,润湿了水道桥的石板路。卖花女挎着一篮玉堂春钻到姑娘们的窗下,笑盈盈地染了满鬓香气。
赵府的一方宅院却传来婢女的哭啼声,老夫人遣了身边人去看儿媳,下人回来说夫人又发了高热,怕是不行了。
跟着过来的大房那边的婢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边磕头边哀求道:“老夫人,求您救救大夫人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