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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欲展开辩驳,对上边澈那双泛着一点薄怒的凤眸,冷不丁地哑了声,话到嘴边悉数咽了回去。
“澈哥。”叶声笙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这是对庄缚青有偏见。”
边澈那么敏锐,不会听不出这其中的绝妙。
差点忘了,庄缚青才是那场局的组织者,又是她闺蜜的亲哥哥,论亲疏远近,到底是比他这个‘朋友’更值得维护。
“我对他没偏见。”边澈眼底的黑仿佛能将她整个吸入其中,幽暗,深冷,探不到底。
“对你有。”他冷漠地补充。
平白被骂了一通。
叶声笙倒也没受挫,反倒觉察出逗他生气的乐趣,扬唇道:
“可是偏见就是用来打破的,既然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澈哥难道不应该试着对我改观吗?”
边澈松开掌锢她身体的手,将步枪扔回枪架上,抬眼扫过去,她立即作出几分乖巧的模样,眼里却酝出几分狡黠,他隐约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
“你跟安保也是这么说的,对吗。”边澈微顿,“朋友。”
“澈哥包了场,他们恪尽职守,当然不会放陌生人进来叨扰。”叶声笙说,“澈哥的朋友除外。”
边澈没有责怪她打探自己的行程,也没有斥责她自作主张地溜进来,只轻讽似的评价:“投机取巧。”
何止投机取巧,她还近水楼台,从他兄弟那抄近道呢。
这些话叶声笙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她眸光一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通话前,澈哥亲口答应了,要跟我做朋友。”
边澈抬起半边眉梢,似是想看看她能编出什么花来。
“你说,我知道了,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