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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她弓起身子,大腿,脚背都在蜷缩着,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吻着他,不停地献媚讨好:“爸爸,爸爸轻点儿,太大了,姣姣不舒服,很痛。”
傅时宴的大掌抓着她后脑的发强迫让她与自己对视,长睫下搭,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盯着她那张媚红的脸,危险的信息素从他身上蔓延而来:“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吗,小心思动多了就不好玩了。”
“爸爸……”姣姣忍着疼和恐惧,一动也不敢动。
“想逃?”
“没有……”
“啪!”重重地一撞,她刚要尖叫,傅时宴的大掌死死地捂上了她的口鼻,一边撞一边发泄:“你刚刚的表情真丑,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啪啪啪!”
两人的耻骨严丝闭合,汁水四溅,皮质的座椅泛着水光,车速越开越快,颠簸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似乎上天也在帮他,道路崎岖不平,车子左右晃得她头晕目眩,所有的重量都坐落在他那根狰狞的性器上。
借助这个力量,傅时宴毫不费力地就能插到最深处,还没顶胯,她就疼得大声哭起来。
姣姣咬着牙,双手掐着他的臂膀,一边哭一边摇头,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
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宫口,傅时宴半弓着腰,坚硬的臂膀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掰开她的腿大大地打开,即将赐给她一场“酷刑”。
操死她,操废她,她不是想走吗?连说梦话都是离开,眼睛里全是算计,真当自己掩藏的很好?
傅时宴握着她纤细的小腿,重重一掐,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到腰胯上,迅猛地插入,穴口被猛然地撑大,还没等姣姣适应,他又猛然抽出,娇嫩的穴一点点要收缩时他又再一次插入。
以往她以为他足够粗暴了,可现在疼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大掌捂得她呼吸不畅,木质香晕着她浑身的汗毛立起,整个人即将窒息,通红的脸逐渐变紫,下面火辣辣地痛。
要死了吗?生日,抛弃日,也是去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