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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靠近林茵,他的心上就像有匹脱缰的马在狂奔;看到她不说话乖乖站在那,就想欺负她;看到她哭时,又忍不住心脏抽痛...
这么变态的举动,一定是因为自己生病了。
就是那个什么斯什么哥德的症状!
想到这,他突然松了口气,拍了何季后脑勺一巴掌,“走了。”
何季被打出星星,捂着脑袋,“去哪啊?”
“喝酒。”
依旧是Homeless,中午游鹤野一走,聚在这里的人也跟着散了。如今何季一个电话,局又重新拼了起来。
这里面来得最快的,还要数江若晴。
有了白天婚礼上那一波,大家暗地里都叫她真嫂子。听得多了,她也跟着起了范儿。
她换了一条紧身裙,依旧是大红色,贴身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形,颇有新婚的气质,艳光四射。
江家和游家交好,两家住在同一片区,江若晴比游鹤野年长两岁,却从小爱黏着他跑,追着他屁股后头跑了十几年,一路追到了今天。
听说游鹤野要结婚那晚,她一双眼哭成核桃。
幸好有了今天这出,让她重新满血复活,找回了存在感。
她扭着腰走到游鹤野身边,右手如水蛇般缠上他紧实的手臂,娇声娇气的,“阿野,你真坏,结婚第一晚就不回家。”
她嗓音很嗲,说完脸就埋了过去。
游鹤野转向她,吐出一口烟雾,“想不想我对你也坏一点?”
女人娇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