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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妙手回春 (第2/2页)

后来妙手回春婆婆机缘巧合之下重出江湖,为中原医学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她一生着有不少医学经典,其中有两本最富盛名,是为《药经》与《杂病经》。这两本经典乃是她百岁之时所作,也是对中原医学贡献最大的两本经典着作。其中《药经》一书,便是她从这颗凝血止伤丹开始,潜心研究,吸取教训,总结归纳,最后将这些药学的理论精髓、研究成果以及各种药物的疗效加以论述阐明,编写成的一本医书。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次日守到茅舍里探病,只见妙手回春婆婆从朱天乐房间里走出来,便问:“婆婆,他怎么样了?”妙手回春婆婆道:“他已经醒啦,不过身子还是很虚弱。我现在去给他熬药。”当下离开茅舍。

守走入朱天乐房间,只见此时朱天乐躺在床上,呼吸平缓,比昨日的状况要好了许多,心中甚是欣喜,道:“朱天乐,你怎么样了?”

朱天乐听闻此言,微微抬头,见门口是一个身高膀阔,满脸虬髯的男子,怔了一下,道:“你......你是谁?”

守愣了一下,道:“朱天乐,你......你不认得我了么?”朱天乐只觉此人声音好生熟悉,然而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道:“我......好像......不,我......我真的不认得你。”

守呆了一会,随即醒悟,二人许久未见,自己又是满脸胡子,和在驱灵门的自己大相径庭,也难怪朱天乐认不出自己。当下在床边坐下,道:“我是守啊,就是驱灵门的那个守,你还记得么?”

朱天乐思索片刻,双眼一亮,道:“守?就是五行人守?当真是你?”

守见他还记得自己,又惊又喜,心中的石头也放了下来,道:“就是我。”

朱天乐大喜过望,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隔了良久才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二人寒暄了几句,互述别来情事。守问道:“朱天乐,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朱天乐重重叹了口气,道:“那太多了。这段时间,发生太多太多事了。”

原来那日驱灵门灭门,朱天乐得以逃生,在江湖上颠沛流离,以乞讨为生,好在一路下来,无人认出他是驱灵门弟子,只是有时候有些无赖混混见他长得肥胖,便欺负捉弄他,而他逆来顺受,从不还手,所以那些欺负他的无赖混混便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说到这里,他一声长叹,道:“不过我那时侯只想活下去,别人如何欺侮他,我也不想去管,也没心情管。只要能活下来,一切都好说。”

二人默然良久。朱天乐又道:”后来我流落到嶂州,机缘巧合之下,得以进入青山镇一家叫作‘福来’的客栈打工。虽然每日甚是辛苦,但总也好过在街上风餐露宿,四处乞讨。”

守忽然“啊”了一声,道:“青山镇?福来客栈?我那天也有经过这个青山镇,还想着去福来客栈休息,哪知那时候整个镇子的人都被官兵杀死了。”

朱天乐身子一颤,隔了一会,才低声道:“青山镇的人们,的确是那些官兵所杀的!那天县里来了一队官兵,不由分说便将县里的人尽数杀光。我死里逃生,却也身受重伤,最后是被附近一个村子的村民救起来,才得以保住性命。”

“此后我便在那个村子住了下来,每日帮那些村民们干活,倒也十分的惬意。乡亲们也待我很好,每天看我帮他们干活,便请我去他们家吃饭......可是......”说到这里,眼眶一红,忙抬手抹了抹眼睛,然而眼泪已经开始流下来了。

他道:“可是我只在那村子里住了短短数日,便有一队身穿黑色劲装,头戴范阳斗笠的人闯入村里,不由分说,见人便砍,见屋便烧。我想要阻止,却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男子砍成了重伤。那个人好生奇怪,外表粗犷,然而声音却不男不女,就像宫里的太监一般......可他的刀法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根本打不过他。”

守道:“后来呢?”朱天乐道:“那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在那里,谁知道金立云他们正好赶到,帮我杀出重围,再后来我就昏了过去,等醒来后,便到这里了。”

守默然良久,心想:“双刀众滥杀无辜,砍伤朱天乐的乃是公孙不止。哼哼,双刀众,你滥杀无辜,又伤我朋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尤其是你,公孙不止!”

二人沉默良久。朱天乐道:“守,我想报仇,给那些青山镇的人们报仇,为乡亲们报仇。”守点点头,道:“我明白。等我们养完伤后,便去找他们。”朱天乐狠狠点了点头。

忽听得门外一人说道:“呵,好大的口气!你找得到他们么?知道他们是谁么?”正是金立云的声音。守回过头去,只见金立云站在门外,正轻蔑地看着自己。

守冷冷道:“我知道。他们是这一带的土匪,叫作双刀众。我曾与他们交过手,还知道他们的营地在哪里。如何?”

金立云微一挑眉,道:“是么?你还跟他们交过手?然后你就身受重伤,被抬到这里了?”语气甚是轻蔑,言下之意,便是嘲讽守不自量力,被打成重伤。

守听出了他弦外之音,却并不在意,只是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金立云哼了一声,道:“谅你一个人也打不过那些双刀众的人。别误会,这件事与你无关,那些双刀众胆敢伤朱天乐,我决计饶不了他们。”

守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情有义。”金立云也冷笑一声,道:“与你无关。到时候你是死是活,与我毫不相干。你若是陷入绝境,我也绝不会出手救你。”

守道:“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若我受你之惠,便是莫大的耻辱。”

金立云冷笑一声,道:“说得好!既然如此,你也绝不许救我。”

守道:“一言为定。”金立云一声冷笑,道:“一言为定!”说罢一拂袖,扬长而去。

朱天乐待得金立云走远后,道:“所以说......你们两个这是结盟了?”

守耸耸肩,不置可否。

朱天乐又道:“你们两个的合作方式有够奇怪的。”

守哼了一声,道:“我与那些双刀众为敌,乃是为了除凶铲恶,为民除害。他与双刀众为敌,是为了给你报仇。我们只是恰好有同一个敌人,仅此而已。”言下之意,便是说二人这次合作纯属巧合,至于双方仇嫌,均未勾销。

如此这般,守和金立云几人便算是结盟了。然而即便如此,两拨人仍是老死不相往来。这几日来,守只与妙手回春婆婆和朱天乐交流,其余时间便自行练功,从不去和金立云等人说话。金立云等人也对他不理不睬。两拨人都将对方视作空气。

守和朱天乐虽然外伤都痊愈了,但毕竟身受重伤,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于是便又在回春谷待了几天。在妙手回春婆婆的细心照料下,守和朱天乐的身子都越来越好。妙手回春婆婆见二人一天好似一天,甚是欣慰。

这日早上,妙手回春婆婆正在给二人检查身体,见他们身体已完全康复,道:“你们的病已经完全好啦。”守和朱天乐大喜,各自向妙手回春婆婆拜谢。

忽听得门外一人说道:“妙手回春大夫在家么?在下求见妙手回春大夫,求她老人家治病。”

妙手回春婆婆走到门口,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灰发老者,道:“我就是妙手回春。”那灰发老者大喜,便要跪下道谢。妙手回春婆婆连忙抢去扶他,道:“不必多礼,请进来罢。”当下将他带到茅舍中,请他坐下,又去给他沏了一碗茶。

那灰发老者喝了几口,便将来龙去脉道来。原来他乃是回春谷东北方向一个叫作“重忠”的县城的普通百姓。最近重忠县里一个男子得了病,卧床不起,紧接着照顾他的妻子也得了病,再跟着他的母亲也得了病。那个男子的母亲平时喜欢去街坊邻居家里串门,结果那男子一家得病没过几日,男子母亲常去串门的几家人也相继得病。随后这怪病便如鬼魅一般,迅速在镇中蔓延开来,短短两日时间,县里百姓们十个当中便有九个便得了此怪病,而且还死了两人,造成全县里百姓都陷入恐慌,然而县长早就携家跑了,也没人管这件事。那灰发老者的儿子也得了病,所以他只得翻山越岭,马不停蹄,一口气走了四天,才到达此处,来向大名鼎鼎的‘妙手回春’求医。

妙手回春婆婆又询问那些患病之人的症状,听他逐一描述,自己记了笔记,沉思片刻,道:“贵县里的病人也都是这个症状吗?”那灰发老者道:“绝大部分是这样的。”妙手回春婆婆再问:“你们请的大夫都看出这是什么病了么?”那灰发老者道:“他们用的是治疗外感和伤寒的法子,却都没有效果。”

妙手回春婆婆微微皱眉,沉吟片刻,道:“这不像是寻常伤寒。从症状来看,这种病和伤寒非常相似,然而伤寒绝没有这么快的传染速度。”那灰发老者见妙手回春婆婆神色凝重,心登时凉了半截,道:“连妙手回春大夫都治不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声音甚是惶恐不安。

妙手回春婆婆站起身来,道:“莫急。不如这样,我随你去重忠县,去再看看别的病人,再想办法。像这种传染速度如此之快的怪病,我闻所未闻,而寻常的伤寒病也绝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传染给那么多人。我还得再仔细钻研一下,才能对症下药,否则便是害人。”那灰发老者忙跪下,道:“多谢妙手回春大夫!”妙手回春婆婆连忙将那灰发老者扶起,道:“人命关天,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出发。”又看向守,道:“孩子,你若你想跟来,就赶紧准备一下。”守道:“好。”

妙手回春婆婆当下将各种医药用具准备妥当,再用扁担挑着。守见妙手回春婆婆扁担甚重,忙上前道:“婆婆,我来。”说着伸手接过担丈,放在肩上。这担子的确颇重,不过守身强力壮,也不当回事。妙手回春婆婆颇为感动,道:“乖孩子,辛苦你了。”守摇摇头,道:“不辛苦,不辛苦。”

妙手回春婆婆又叫上金立云等人,众人各自收拾。准备妥当后,便离回春谷而去。

这一走翻山越岭,马不停蹄,连走了四天,才到了重忠县。

这时天色已晚,太阳渐渐隐没在绵延起伏的山脉背后。

走在通往重忠县的路上,但见沿途稻田尽皆龟裂,田中长满荆棘败草,一片荒凉。

不一会便到了县城。但见诺大的重忠县中,路上一个人影也无,万籁俱寂,只能听见三人踏在地上发出的哒哒之声。

忽听得左首一间房里隐隐传来一阵咳嗽声。几人循声走去,来到那房子前。

妙手回春婆婆伸手敲了敲门,隔了一会,只听嘎吱一声,是个灰发老妇开的门。那灰发老妇看见门外的人,微微一愣,看向那灰发老者,道:“老秦,这位是?”

那灰发老者道:“是请来的大夫。”那老妇怔了一下,面露难色,道:“老秦,县里都请了几个大夫,都不见效,这......”

那灰发老者悲叹一声,道:“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妙手回春’大夫,若她对这怪病束手无策,便真的没救了。”

那老妇眼睛一亮,道:“什么?当真是‘妙手回春’大夫?”那灰发老者道:“正是。”那老妇忙道:“快请进,快请进。”

几人进了屋,跟着那男子来到卧室,但见床上躺着一个双眼无神,面黄肌瘦的男子。那老妇道:“我们家儿子几日前得了病,便卧床不起——”话刚到此,泪流不止。

便在此时,只听那男子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妙手回春婆婆连忙上前,帮他止了咳,随后又帮他检查了病情,发现他的症状的确与寻常伤寒相差无几,然而从脉搏跳动等其他迹象来看,似乎却与寻常伤寒有些不同。

妙手回春婆婆站起身来,道:“我再去看看其他病人的症状。”当下辞别这家人,去下一个人家看病。

那灰发老者所言非虚,这重忠县中规模不大不小,共有三万人口,其中便有两万多人得了此病。妙手回春婆婆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才详察了所有病人的病情。她越到后来,越是糊涂,原来单从症状来看,这些病患均是得了寒邪入体而引发的伤寒,然而脉搏跳动等其他迹象却清楚表明,此病绝非寻常伤寒,而是一种非风非寒,非暑非湿,非六淫之邪入侵所致的怪病。

妙手回春婆婆心想:“单从症状来看,也的确像是伤寒,也怪不得那些医生,用治疗伤寒的方法治疗这些人,然而这根本就不是伤寒,首先传染速度便比伤寒要不知快了多少。这种病症状与伤寒相似,实则迥异。是了!会不会在那些古籍之中,有一些关于伤寒的记载,其实是这种怪病所致?中原医学向来讲究辨症下药,伤寒和这种怪病症状相似,古书上没有分别,也不足为奇。”

她思索了良久,再次去观察了这些病患的病情症状,并做了详细记录,几日后又回了一趟回春谷,将相关的一些手书医经带回来研究。

如此过了十余日,这日妙手回春婆婆研究病情良久,甚感疲惫,便起身走动,舒舒筋骨。她无意间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忽然看见几粒灰尘从窗外飘进来。

一时间,她忽然灵光乍现,当下匆匆赶到县里百姓们那边,叫他们将各自口鼻遮住。众县里百姓虽不明所以,却也照做。妙手回春婆婆找到了突破口,当即回到房中,废寝忘食地研究了起来。

后来她经过观察这些县里百姓的病情,潜心研究,认真总结,果然发现这些县里百姓所患的怪病与寻常寒邪之气入体不同,而是由天地间另一种始终存在的异气所导致的。这种异气从口鼻而入,传染性极强,可使老少俱病,而其盛衰多少,与地区、气候、四时与岁运有关。后来妙手回春婆婆对这些知识加以分辨论述阐明,并且论着制方,编成医学经典《杂病经》,对中原医学乃至后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那日一行人到达重忠县时,天色已晚。县长等妙手回春婆婆详查了一部分县里百姓们的病情后,便邀请他们到在他家入住。几人在他家吃了晚饭以后,妙手回春婆婆便再去为一些县里百姓们检查病情。

守吃完晚饭后,不愿与金立云等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便出门练功。出门后,他兜兜转转,最后找到了县城外的一片空地。

回想着《乾坤真经》中的功夫,便开始着手修炼起来。先是从《总纲》中记载的两仪、四象、八卦、正变奇变等等武学精要开始。他努力回想当时那黑衣女子如何出言指导自己,在地上画出那些四象八卦的方位,随后自己动身,从一个方位移到另一个方位,以此记忆各个卦象的位置。如此练了不知多久,才停了下来。

随后便是《炼体锻骨章》中的功夫,那些外功招式的精要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此时练起来,也没什么困难。起先是拳法、掌法、爪法、擒拿手等,跟着是各种腿法腿招,再者是兵刃之术,从剑法、刀法,到枪法、棍法,甚至练到一些极是冷门的兵器,比如钩、锤、锏等。他每一招都练了一遍。

最后便是《炼体修神章》中的心法。守跟着经中指示,找到一个安静的空旷之地,盘膝而坐,开始练起《炼体修神章》中第一层‘褪凡胎’的功夫。练完一遍,但觉全身真气流动,似乎全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跃起身来,再将《总纲》中记载的各种走位走了一遍,随后又将《炼体锻骨章》的所有功夫练了一遍,最后再次盘膝而坐,练习‘褪凡胎’境界的心法。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吐气三下,止了练功,睁开眼来,只觉阳光耀眼,忙揉了揉眼睛,只怕看错了,一定神之下,才知日已过午,原来潜心练功,不知不觉已过了大半天。

他站起身来,正要往县里走去,忽听得县里传来一阵喧哗之声,马蹄马嘶声中夹杂着哭喊声,哭喊声中还夹杂着粗野的叫喊叫骂声。他心中一惊,暗叫不好,忙施展轻功,冲入县城里。

只见此时数十个身穿黑色劲装,头戴范阳斗笠的骑马之人将县里的人们赶到大街上,其中便有镇长、妙手回春婆婆、金立云、张扬、齐东石、朱天乐。还有至少二百个黑衣客,将县里其他的大街小巷都堵得水泄不通。

只见几个黑衣客押着金立云、张扬、齐东石和朱天乐,走入人群。守见那四人都已受了伤,随后隐隐间听见其中一人说:“这三个小子不知好歹,打了我们的人。”随后只听金立云叫道:“那个村子的人好好的,你们却都把他们杀光了!现在这个县城里的人你们也要杀光?你们凭什么乱杀无辜之人?凭什么?”

蓦然间只听得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答道:“我们想杀人便杀人了,哪里还管那些人是不是无辜?嘿嘿,满嘴的仁义道德,当真是好笑。”随后只听“铮”、“铮”两声如击铁声般的击掌声,随后那些黑衣客开始行动起来,将年轻女子一个个用绳子缚了,带到一旁,其余不问老幼,见人便砍。

守认出那伙人来,正是双刀众一伙人,登时想起秀儿一家惨死,又想起李姐姐、张姐姐和王姐姐的遭遇,不由得怒火中烧,纵声长啸,施展“幻形移步”,冲上前去,夹手将一个要砍人的黑衣客的刀夺了,跟着反手一刀,便将那人砍翻在地。

众黑衣客见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者,齐声呼喊,当下也不顾那些百姓,举起双刀便冲杀上来,守唤出无锋剑,施展“向阳剑法”,大呼酣战。他实力比这些双刀众的乌合之众强上许多,那些双刀众帮众纵然一拥而上,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守又恼恨双刀众残害无辜,是以不留余力,只厮杀片刻,便有十几个双刀众帮众或死或伤。

余人见他如此神勇,纷纷退开。守乘虚出手,施展“幻形移步”,几个起落,窜入人丛,呼呼数掌,便打倒了一大片人,随后双手疾探数次,抓住金立云、张扬、齐东石和朱天乐,将他们抛入空中,跟着纵身后跃,又几个起落,已再次冲出人群。他双脚着地的同时,金立云、张扬、齐东石和朱天乐四人也一齐在他身后着地。

在场众人亲眼所见,守在双刀众人丛中来去自如,似乎这些黑衣客只是虚设,几个起落,几下出手,便救出了金立云、张扬、齐东石和朱天乐四人。此时双刀众帮众均是惊骇不已,皆想:“这小子如此了得,恐怕今天便要折戟于此了!”而那些县里百姓均是大喜过望,皆想:“这位少侠如此了得,我们有救了!”

金立云一骨碌爬起身来,喝道:“你为何救我?”守冷冷道:“别误会,那是为了救朱天乐,顺手救了你们而已。”金立云道:“那你救他一个人就行了,干什么救我?”守耸耸肩,道:“我想救便救,与你何干?”金立云大怒,叫道:“你胆敢侮辱我?”

便在此时,忽听得那阵如击铁声般的击掌声从双刀众人丛中响起,随后一人说道:“精彩!精彩!不愧是杀了二弟和六弟的人!”

守听那声音不男不女,甚是怪异,正是适才回答金立云的那个声音,当下循声看去,只见左首处的双刀众帮众让到两侧,随后人影闪动,一人走出人群,身后还跟着四人。

双刀众帮众顿时散开来,围成一圈,将守、金立云、张扬、齐东石和那人围在垓心。

守看清那些人的样貌,心头一震,那天在双刀寨树林中,从那姓樊的汉子口中听到的事情,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不觉怒不可遏,身子微微发抖,一字一句道:“是你们!”

只见先头那人肥头大耳,光头红面,正是双刀众帮主公孙不止。他身后跟着的四人,正是他四个还活着的义弟:王天德、段安和、南四奇、铁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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