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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看见风尘仆仆的陆拾，程壹好不容易收回的情绪就一下铺天盖地爆出来，她抱着陆拾痛哭，哽咽说：“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为什么效果还是不好。”
她红着眼睛看陆拾：“我是不是没办法和你一起上K大。”
陆拾沉默着望着她红透的眼睛，眼眸里是程壹看不懂的情绪，轻轻擦着她的眼泪，陆拾说：“无所谓，你去不了，那我也不去了。”
程壹缓缓摇头：“不行，我就要去。”
陆拾风尘仆仆回来，包里除了身份证和充电宝，剩下的都是给程壹带回来的K省特产。
两个人坐在小区的乒乓球桌上，整片天空都是格外璀璨的星星。
程壹情绪稳定了些，声音却依旧可怜巴巴：“我好像有点不聪明。”
陆拾沉默片刻，抬起双手按住程壹肩膀，面朝着她，缓缓低头。
两个人额头相触的一瞬间，程壹缓缓抬眼。
却看见陆拾近在咫尺的眼睛，陆拾一双多情眼，此刻却格外认真，他哑声说：“那把我的智商分你一半。”
程壹大概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
那个满是繁星的夜空。
还有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在鸣动的心跳声里，程壹第一次确定。
她喜欢陆拾。
…………
记忆回溯，程壹喝了口水，回答汤圆的问题：“现在也挺好的，更进一步什么的……”程壹淡淡笑了一下，像是玩笑话：“一不小心连朋友做起来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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