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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床单摇头,根本听不清太医的话,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可怜地咕哝着,发出不连贯的哼声。
林太医想起午后送到太医院验的那份方子,更知道晚膳后给海晏殿送了一碗大补的药,结合唐秋的脉象,一想便知道问题出在了何处。
于是硬着头皮补充。
“公子的身子,是用不得大补之药的,若是能早将残留体内的药效除净……”
秦渊眉头一挑,沉声道:“孤明白。”
“林太医可还有什么补充?”
“只是如此。”林太医替自己捏了把汗,心悬着难以放下,“微臣这就去煎药。”
“有劳。”秦渊始终没怎么动,话也说得极少。
冯德清始终候在不远处,知晓问诊结束便匆匆赶过来,听见秦渊不咸不淡的一句:“赏。”
林太医总算松了口气。
冯德清是懂秦渊心思的,须臾之间海晏殿寂静无声,宫人虽都提心吊胆不敢入睡,却都离着主殿极远。
谁也不敢多嘴多看。
深秋时节夜晚寒凉,秦渊在外面兜了一圈,带着一身冷意进门。
挑开帘子的一瞬,像个火球的唐秋就张开手扑了过来,嘴里呜呜呀呀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扑在秦渊身上,汗水浸满一身单薄的内衫,瘦弱的肩胛和腰下的弧度都格外明显。秦渊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上唐秋的屁股。
“你知道那是什么,你就敢喝?”
唐秋吃痛,一面想跑,一面又舍不得怀里这个凉凉的大冰块,搂着人家的脖子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