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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微抿唇瓣,提醒说:“哥,时间不早,该回去了。”
那簇火苗灭掉,纪冽危叹说:“栖月总是这样,知道哥哥跟你关系不一般,总是能理所当然地指使哥哥做事。”
钟栖月皱眉说:“哥,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
“什么话?”
“就是,好像我和你……”
“难道不是?”
钟栖月放软了调子,“我们能回去吗……”
她感觉的出来,纪冽危从出现在那包间的时候,心情就很不好了。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遭殃的就是身旁的人,她实在害怕,害怕他又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事。
就像那次一样……
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她都觉得恐怖。
那个场景,她大概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也是在那天,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好像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在意的人和事了。
他可以随时去死。
像纪冽危这种凉薄无情的疯子,最好别轻易招惹,否则后果难以承担。
车子缓缓行驶。
在这期间,钟栖月都不敢看纪冽危是什么样的神情,但她也能猜测到,总归是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