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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司文的目光从盒子转向徐朔,显而易见的呆怔:“啊?”
外人看来是属实好笑的场景,当事人只顾着发懵,笑不出来。
徐朔也是少见的不知该怎么办,最后也重复了一遍谭司文的问题:“试试?”
同样是瞒着对方订的戒指,圈口全凭目测和手感。
谭司文敲的那枚,戴在徐朔无名指上太松,中指上又过紧。
徐朔订的也不太合适,但可以返回去修改尺寸。
做事向来可靠的两个人,在这种出错的事上竟也默契十足。
谭司文转了转手指上戒指,说:“要不你戴你买的,我戴我敲的?我还挺喜欢那个雪山刻痕的……”
徐朔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对戒哪有戴不同款的道理。
最后以徐朔另一种方式的妥协为结束,选择戴谭司文敲出来的那对,因为徐朔将它戴在食指上倒是刚好。
反正在谭司文这儿,他也不是头一回妥协了。
看似由谭司文的试探为起始,实则以他顺水推舟的接受为开场。
理智自持的人在妥协的那刻起就被迫往前走,要不是心甘情愿也不会走到今日。
两个人沿着人行路步行向下,仍旧在进行着刚才不算激烈但各抒己见的戒指佩戴话题讨论。
寒冷的夜里街上没有几个人,路灯将人影拉得很长,呼吸间的气雾被遗留在身后,再次交织在一起,只有两个人经过的地方算是热闹。
他们似乎完全遗忘了本该要打车的事,就这么并着肩,仿佛要同行着一路走到来处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