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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司文同样低垂着眼,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与情绪应对,便就这样顺从得全无反抗。
好半晌,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谭司文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气氛时,徐朔突然朝他扬了下巴。
动作很轻,谭司文也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一时没动。
徐朔却似乎格外有耐心,盯着谭司文紧扣的衣领,再次道:“解开。”
谭司文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去消化这两个字,理智与理性在徐朔直接的视线中一点点被瓦解,最终土崩瓦解。
他抬起手臂,在一片沉寂中用微不可查但却颤抖着的手指,解开领口间的第一颗扣子。
第6章 谭司悠
徐朔的私生活并不混乱,助理也真的只是助理,并不包括陪睡这一项。
要是以前有谁告诉谭司文说你以后会和老板发展成床上关系,谭司文一定会觉得对方脑子不正常。
然而事到如今,脑子不正常的变成他了。
谭司文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关系亲近的朋友,也没遇到过心动的人。青春萌动的年纪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取向。在很长一段时间,谭司文甚至认为自己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如果能就这样维持一辈子独善其身也没什么不好,但怕就怕在人突然开窍。
连他都记不起具体是哪天,猛然间撬动了不知道哪根神经,此后眼底里就落下这样一道身影。
谭司文对此鄙视,甚至厌恶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为那不值一提却突如其来的悸动感到可悲。
可他终究不是什么聪明人,头脑战胜不了内心,理智克服不了欲.望。
徐朔每每提到,都会令谭司文反应巨大的“那件事”,与其说是不知如何面对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更不如说是谭司文无法面对自己。
徐朔给了反悔的机会,只不过谭司文选择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