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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司文的身体有那么一秒钟的僵硬,似乎隐隐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但转念又觉得是自己多想,最终还是听话地往窗边走去。
他在沙发与小桌间并不宽阔的过道中前行,说不上是内心惴惴还是室内的昏暗完全影响了他的视线,在临近徐朔手边的沙发边缘处时,突然被厚重的地毯绊住了脚,整个人猝不及防往前扑过去。
徐朔反应先他一步,眼疾手快扯了谭司文的腰带往前一拽,刚巧把人拽进怀里。
谭司文几乎一头扎进徐朔的颈侧,满鼻尖萦绕的都是那股熟悉香调。
他倒是不想主动回忆起,但半月前的那次意料之外亲密接触的画面闪回一般在脑子里放个不停。
他心如鼓震,整个人有种不知发生什么的飘忽感,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膝盖还撑在徐朔腿侧的沙发上,维持着跨在对方腿上的尴尬姿势。
徐朔一只手覆在谭司文后腰上,就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衫。
谭司文小幅度动了一下,对方手上力道不见松,掌心的热度几乎紧贴皮肤。
他屏住呼吸,抬眼望向徐朔的视线似乎都在颤抖。
“喝了很多?”
“还可以。”
“都喝什么了?”
谭司文愣了一下,想了想后道:“不记得了。”
他是没少喝,各种各样快要喝了个遍。只好在喝得比较慢,不至于醉到意识模糊的程度。
这个距离,徐朔能轻易嗅到他身上那股浅淡的酒味儿,对方刚刚进门时还笔直地站着,看起来有些理智得不近人情。
可偏偏扑过来的时,发丝与脸颊都格外柔软。
不知是月亮穿破了云层,还是在房间里待久了,眼睛已经习惯这个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