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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器。”
不知白袖是真没听懂陈则所问之事,还是理解有误,他回答完后就垂落眼睛不说话了。
见状陈则也没再多问,其实他心里存着好些疑惑,比如小袖子大腿处的骨裂,包括他皇室的身份和流掉的孩子……
但是陈则不想揭白袖的伤疤,便将这些话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只谈及他肩头的伤病:“王妃的伤是牵连筋脉以致抬不起臂,不是三两天就能痊愈的,稍后我回药室制些药酒。”
“这药酒有通筋脉的效果,每日睡前配合按捏特定穴位活络舒血,过段时间症状便会明显减轻。”
说着陈则就想唤薛桥来,教给他按捏穴位的位置,这种事情交予白袖的贴身伺候最好,他总是睡前来打搅不太合适。
结果刚转过脑袋,就见郁北渊抱手倚靠在门框旁边,看陈则望过来他便走至榻边:“告诉本王揉摁哪里的穴位。”
这话砸得陈则愣了愣,心道您可是金玉窝里养出来的主儿,要亲自学穴位按捏?
陈则看郁北渊满脸正色的样子,不像是跟他开玩笑的,也罢,这主儿要学,他就得教。
只是他还没等开口,就见郁北渊忽然起身走到书案边,取过一张崭新的宣纸,直接等比例画下了白袖的半边肩头,然后抬眼冷冷看着他。
陈则:“……”
咳咳,咱就是说,有这个必要吗……
陈则不露声色地清清嗓子,勉强没当面嘲笑他家王爷,教郁北渊记下穴位的位置和揉按手法后便火速滚回了药室。
瞧完肩膀的伤,大腿也差不多敷好,唤薛桥将水盆和敷巾清理出去,白袖便重新拉好里衣里裤,缩进被窝,打算直接睡觉。
连着多日奔波行路郁北渊也很疲乏,将那穴位图妥善放好,然后褪下外袍挂在了屏风后面的桁架上。
他在小柜边留了两盏微弱的灯芯,让房间里不至于全暗。虽然阿袖的痴傻病早就已经痊愈,但睡觉留灯这件事他还没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