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是白袖不敢不脱,慢腾腾地褪掉夹袄,露出伤痕遍布的胸腹,郁北渊靠着椅背没有反应,白袖又自觉地脱掉棉裤,脸颊烧得通红,害羞地缩成一团。
郁北渊拿起毛笔,蘸饱朱砂墨,在宣纸上简单勾出个人形。
他东原郁王府不能白养京都的小殿下,除要他的身体以外,白袖还得配合他做点别的,比如几副栩栩如生的春宫图。
就挑新春那几天往京都的大街小巷一撒,足够皇帝和文武百官混乱一阵的。
夜色渐深,暖意融融的书房里灯影摇曳,白袖被郁北渊命令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玩捉迷藏蒙眼的红绸子也用上。
白袖的脸越烧越红,他小声地求王爷不要再画了,郁北渊手边画成的宣纸成摞,才愿意搁笔放过他。
后郁北渊起身去沐浴,白袖穿好衣裳回到了睡觉的内室。
不多时,雪姑姑就端了盏晚茶来给王爷。
雪姑姑心善,看不得白袖受疼,就顺手给他找府里的郎中要了瓶脂膏,嘱咐他房事前后涂抹以及要注意的事项。
这些事情白袖听不太明白,雪姑姑苦口婆心交代好几遍他才勉强记住。
雪姑姑离开的时候,郁北渊已经回房,他抱起白猫抚摸几下,不经意一错眼,就看白袖正鬼鬼祟祟在往他的晚茶里加什么东西。
郁北渊有意放重脚步,想提醒这傻东西,可是白袖听见后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只匆匆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将整包糖粉全数倒完。
倒完后他甚至用手指搅了搅。
在郁北渊迷惑的目光中,白袖抱着那茶盏笑眯眯地端过来,踮起脚凑到郁北渊的嘴边,光明正大道:“北渊,喝、喝茶。”
郁北渊:“……”
郁北渊轻挑了挑眉,没接。
他自年少时征战沙场快十年,曾经躲过无数的明刀暗箭,倒是没来没见过下毒下得这么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