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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皱眉,却又有一种自家儿子铁树开花的欣慰:“医生也进去半个多小时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就连刚才的肇事者贺枫心里也只是奇怪。
他想报警都被霍盛渊拦下,而且大半夜还折腾了陈时泽来给这个人看病。
陈时泽是他们大学认识的朋友,家里开了两个私人医院。而他本人也是外科腺体的博士外加市心医院的主治医生。
二楼进出的几个佣人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这人身上穿着的衬衫都破了好几个大口子,一看就不是刚才撞出来的。
***
卧房内,多余的佣人已经被全部遣走。
海芋花香缥缈而芬芳,充斥着房间看不见的每一个角落。
陈时泽拍了拍霍盛渊的肩膀,示意他去外面说。
两个人关上房门陈时泽才摘下口罩深吸一口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去,这也太香了…”
抹了一把汗,陈时泽赶紧从自己随身的医疗箱中掏出几个抑制剂:“刚才虽然我也给打了一针,不过这孩子是不是刚被标记不久啊?身上的牙印还在。”
“情况很严重?”霍盛渊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平静,可脸部的线条却绷的有些紧。
男人的心思有些沉。
陈时泽默认的点头。
“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而且一周左右应该是被标记过的,后面发炎了,腺体也被咬,抵抗力太低太低,你瞧这小身板就知道了,营养不良也很严重,简而言之就是……有点可怜?你哪捡的?”
霍盛渊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香烟静静的点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他身上我刚才看见有淤青还有旧伤,像是被家暴过的痕迹,确定不报警看看?omega要是出事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