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到北美再遇小朴 (第2/2页)
特别是这里的夜景,还真让人有种纸醉金迷的感觉。
我们先找到了小朴投资的那个酒店兼赌场,办理了入住手续。
这个酒店的一二三层和地下两层都是赌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并没有全部来到赌场。
因为王冬和我有过在赌场合作的经历,所以还是只有我和王冬来到了赌场。
刘新春带领三位女士去逛街,小光则留守酒店内。
我和王冬穿着正装来到了赌场。
这里的装修是我在现实社会见到的最金碧辉煌的装修,目之所及都是华贵和金钱的味道。
我把透视和分子重组仪全部借了出来。然后在筹码兑换处兑换了一万美元的筹码。
我深吸一口气,心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大杀四方,这种充满希望的感觉很让人沉醉。
我先来到俄罗斯轮盘区,我知道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所以先假装用小筹码押错了几把。然后一口气把剩下的八千美元一下全部都压到了八上,压的时候,我还对着旁边观看的赌客和工作人员用说,我们中国人就喜欢八,我就全压八上了,输了我就走。
旁边的赌客和工作人员根本没人注意我,因为每天这种事太多了,不值得他们关注。
我刚说完,轮盘开始转动,那颗幸运的小白球也开始绕着轮盘转圈。
转到一定时候,我用分子重组仪,用空气做了一个通道,然后再用空气在八的位置上放置了一个挡板。
不得不说,这重组仪太智能了。完全按照我的设想执行了这套操作。小白球不偏不倚留到的八的位置上。
我和王冬其实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仍然兴奋的不得了。
我们俩相拥在一起,连蹦再跳。这也是我和王冬提前设计好的,只有这样才像一个正常的赌徒。
周围的赌客也向我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因为我压的是点数。这一把我就赢了20多万美元。
刚才没多少赌客关注,但见我赢了这么多,附近的赌客几乎全部都来到了俄罗斯轮盘的场地。
我也不忌讳,因为我的作弊手法在现实社会还无法检测到。
想到这,我就更加有恃无恐,我一边用英语大喊八是我们的幸运数字,一边又把20万的筹码全部都押到了八上。
周围的赌客发出了一阵惊呼,但惊呼过后,又都对我投来了不屑的目光。
其实他们的心理我很清楚,无非就是想,这个中国人太不冷静了,刚赢了这么多,有点理智的话,就该就此收手,这回好了,刚赢的钱估计大部分都得输回去。
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我只知道我肯定会赢。
赌局开始,周围所有的赌客都停下了自己的项目,来到了我这观看。
在俄罗斯轮盘转前几圈的时候,我还是不慌不忙,等到小球的动力不那么足的时候,我再次用上把的方法,把小球引到了八上,然后将它固定在了八上。
这回彻底炸锅了,因为我这一把就赢了七百二十万美元。这几乎是这个赌场俄罗斯轮盘史上最大的输赢。
周围的赌客都开始欢呼起来。赌场的五六个负责人也很快来到了这里,确认这里的情况。
其中一个负责人表情严肃地来到场地,先看了看我,又开始认真地检查轮盘。
特别是八的位置,来来回回,里里外外确认了七八遍,这才向这些人中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摇了摇头。
这个领导很无奈地表示正常兑付,然后才离开了场地。
看来九哥说的随缘就是指的这个,我正想着靠着这个俄罗斯轮盘就可以大杀四方,甚至把上两个世纪屈辱的战争赔款都赢回来的时候。
工作人员却以俄罗斯轮盘需要检修为由,将俄罗斯轮盘的赌局关闭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开不开赌局确实是人家的事,我们无权干涉。
看来我也应该见好就收了,我让王冬把赢来的五百万美元换成转账支票,然后立刻汇回国内。
现在回去为时尚早,刘新春和那几位女士肯定没回来了呢。而且赌博确实容易上瘾,我又用赢来的钱玩了两把21点,没有作弊,输了几万美元。
看来我的赌术只能用一般来形容了。
让我不作弊就赌博,还不如直接让我做慈善呢。
我正想拿着两百万的支票离开的时候,突然从二楼下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朴。
小朴目标明确直接奔走走来,看来他们赌场的人,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小朴。
小朴现在的表情明显有点怒不可遏,走到我面前,也不客气,用蹩脚的中文说,又是你,赢了钱就想走吗?
我也很淡定,回怼道,赢钱不走难道非得输光才走吗。
小朴继续运气,说上次就是你坏了我们的好事,这次又是你赢走了我们赌场半年的利润。别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道,赢不赢钱运气而已,没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运气?你自己相信这是运气吗?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作弊。小朴说完,对着旁边人一使眼色。
旁边五六个保镖一拥而上把我围住。
我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把手套也一并借出来。不然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不过我也不慌,因为我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只多搜身,还不敢明抢。而搜身我是不怕的,因为他们什么也搜不到。
想到这,我也不反抗。
正如我所想,他们就是上来搜身的。
这次他们搜的可真是仔细,衣服领、袖口甚至耳朵眼都仔细检查过了。
但是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小朴明显有些气急败坏,叫嚣道,小子你下象棋的水平一流,但我不相信你的赌术也是一流的。
我则故意气他说,没办法,我就是一个全才。
我之所以敢这么气他,是因为我有把握他们找不到我的毛病,也没办法对我不利。
我正得意洋洋的时候,突然从赌场的二楼走下来一个人。这个人用流利的英语,很沉着地说,你在这里当然发现不了他的毛病,你们需要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去,到那里一切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