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东亚客输棋签约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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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电话铃正在响，我拿起电话一看是张总，立刻接通了电话。

张总先和我客气说，这么晚本来不想打扰你，但是这事还真挺棘手、、

我忙说不用客气，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以为是商场的事，因为商场的新举措难免出漏洞。没想到张总说的事和商场没有一点关系。

原来，有急事的不是张总，而是我们在雍翠茶楼见的王总，王总的象棋老师吴老师前一段刚刚在全省的象棋锦标赛上获得了冠军，王总也特别高兴，专门给吴老师办了庆功宴。

两天前，王总接待了一名东亚外商，双方要谈一笔价值5000万的生意。谈判期间，双方闲聊时，先谈到了东亚地区大家都喜欢的围棋，又聊到了中国的象棋。而且不知道对方是否是有意为之，这位东亚外商话里话外有看不起中国的棋手的意思。

说实话这挺奇怪，要说国际象棋或是围棋，外国人可能还行。但中国象棋的高手基本都在中国，外国人瞧不起中国的棋手还是很罕见的。

王总也知道这点，而且吴老师正好如日中天，正值双方的生意谈判也陷入僵局。王总气也不顺，就在棋艺上呛了那位东亚外商两句，没想到这位东亚外商也是寸步不让，双方越说越激烈，最后双方约定，王总这边让吴老师出战，对方是一个年轻人出战，双方五局三胜，谁胜了就按谁的方案签合同。

吴老师本来不想应战，但对方步步紧逼，吴老师没办法只能应战。双方连下了两盘，吴老师居然完败。吴老师还是挺有智慧的，第三盘无论如何都不下了，说不想参与双方的赌局，请王总另请高明，说完就走了。

王总骑虎难下，这么下去只能认输。对方还是气焰嚣张，说可以让王总可以再请一位高手完成赌局。

双方约定明天继续赌局，王总和吴老师私下商量后，吴老师认为对方招法奇特，不像职业棋手，很多招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找了国内的两位顶级象棋高手分析这两盘棋局，这两位顶级棋手也没见过这样的招式。三位棋手共同的意见是再找一位职业选手也未必能讨得便宜。王总一下也没了主意，不继续棋局就意味着认输，但要是按照对方的意见签合同至少损失300万，而且很没面子。最后吴老师想起了我，说我的招法也很奇特，说不定可以赢他。明天早上双方约定在雍翠茶楼继续赌局，王总请张总务必联系上我，让我试一试，输了无所谓，赢了必有重谢。张总这才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我先问张总，对方是否作弊。张总说，双方也知道现在的AI技术特别厉害，特意检查了双方，没发现作弊的情况。

张总又询问我的意思，我还真挺为难，赢棋不成问题，但我不想让大家都认为我是象棋高手。成名之后可能会影响我完成以后的任务。

我只好先推脱说，赌局太大了，怕自己承受不了，我得好好想想再说。

张总还是挺性急的说，行，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尽快给我回电话。

其实我很想帮助王总，不是为了签合同，更重要的是，中国象棋不能输给外国人。

但怎么才能既能赢棋又不引起大家的怀疑呢，我还是没主意。我来到了元宇宙试探着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高石子。

没想到高石子说，其实也没太大的关系，元宇宙有能力让你出名，当然也有能力让你默默无闻，你只要不要刻意宣扬即可。

得到高石子的首肯，我立刻给张总回电话说，我可以应战，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

我的象棋其实是一位隐居的高人教的，我这位老师很怪，不想别人知道他的棋很厉害，也不想出名，更不想别人因为象棋打扰他的生活。所以他要求的我要遵守的最重要的一条规矩就是，不能争强好胜，更不能大肆张扬。如果明天让我出战，知道的范围要小一些，最好是下过棋后，没人再提这场棋局加赌局最好。而且我老师也不允许我以后再参加这种赌局式棋局。

张总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你的棋很厉害，原来有一位世外高人做老师。没问题，我和王总安排一下，尽量做到最少人知道。而且这也肯定是最后一次，你完全可以让你的老师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元宇宙的超级电脑建立了时空联系。之后我简单吃了点早饭便打车来到了雍翠茶楼，张总、王总已经到了。

寒暄几句后，王总见对方没来还特意把我带入了三楼的一个雅间内，在这里我见到了久违的吴老师。

时间紧迫，吴老师没有和我客气，直接说，本来他不该出现在这，但是他怕我掉以轻心想想还是不放心，这才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他提醒我说，对方是个很了不起的高手，让我多加小心，如果有可能，在正规的棋谱之上，需要一些大胆的创新。我煞有介事地表示自己会小心，谢谢吴老师的提醒。

正在这时，王总的电话响了，楼下的服务员通知对方已经到了，我和王总下楼来到了一楼大厅迎接对方。

双方礼节性见面。

我真佩服这帮商人，原本想吃对方的心都有，但见面还是跟见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表现的特别亲热，也特别放松。好像双方谁要是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或是紧张就已经输了一样。

王总先把我介绍给那位东亚外商。告诉他我就是要继续完成棋局的人。

这位东亚外商一身灰色西装，不高不矮，稍微有些胖。见了我也是很客气，不过在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极难察觉的审视和小心。

这位东亚外商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了两句年轻有为的客套话后，也将身后一个年轻人介绍给我们说，今天还是小朴继续完成棋局。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连赢吴老师两盘的高手。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小朴，这位高手应该不到30岁，中等身材，模样还算俊朗，一身笔挺的西装，头上打着啫喱水，显得特别的干练。我们俩互相握手致意，并用眼神和对方做了很有内涵的交流。

接下来大家都被请到一楼的一个包间内一起坐下来喝茶，寒暄客套。这个我真心不擅长，有时只能尴尬地附和。

那位小朴倒是表现的很自然。

说了两句合作的事后，双方开始进入主题，那位东亚外商先是以友谊第一的口吻说，大家还是以棋会友，重要的还是双方要合作愉快。不过如果王总再输一局，希望王总能遵守以前的承诺。说完还是很自然地笑了笑。

王总估计现在已经很焦虑了，但仍很自然地说，当然，能和你们这样的大公司合作就是我们的荣幸，其实下不下棋都无所谓，咱们就是图一个乐。不过我们要是输了肯定会按照您的意思签订合同，这点您可以放心。

双方好像都在为我输棋做准备。那个小朴虽没说话，但我还是明显感觉他有些孤傲，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似乎不管是谁上场比赛他都有必胜的把握。

我则一直表现的都很无所谓。

之后王总示意服务员将茶具撤下，将象棋摆上。我和那位小朴相对而坐。双方握手示意后，小朴执红棋先走，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先拱了边兵。

我的棋力本来就不强，这种邪门布局我还真没见过，看来这个小朴是有备而来，想利用一个邪门的开局打乱我的节奏。

不过他想的太多了，元宇宙的高科技电脑指示我，还是正常出子，架中炮。对方第二步飞象，我跳正马。对方跳边马，我出直车、、、、双方就此来开战幕。十步过后，对方的邪门布局基本被破掉，而且被我狠狠地压制。第十六步，我用一个炮换掉对方一个车。

小朴抬起头，开始仔细打量我。

我很奇怪地看向他，他这才低头重新下棋。

三十多个回合过后，我用高调马将对方将死。

王总和张总刚才一直特别认真的在看棋，见我将对方将死，明显感觉到他俩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我对面的小朴，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不时看向我，似乎想把我看穿。

我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地说，咱们是继续还是歇一会？小朴开始露出了很不服输的表情，示意不用调整，可以直接继续。

第二盘我先走，我还是最普通的开局，架中炮，对方也不再故弄玄虚，跳正马回应，我挺七卒，他还架中炮、、、

这回他应该是吸取了上把的教训，走的很是中规中矩。看来对方还真是绝顶的高手，很多招法我不用说下，我看都看不明白，只是机械地依照元宇宙超级计算机的招法和他对弈。

不得不说，还是超级计算机更厉害些。对方下的虽说已经很小心了，但20多个回合过后，还是被我抽掉一车，进而获得了巨大的优势。又过了十个回合，对方被我的铁门栓将死。

小朴还像上局棋一样，没有看棋盘，而是直直的看着我。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座位，和他的老板眼神交流后，两人借口休息一下都出去了。

虽说我是靠着超级计算机在下棋，但我也一直很认真地观察棋盘。他俩走后我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很有气派的中年男子，而且看着特别眼熟。

王总和张总先都围拢过来，一个劲地夸我厉害，特别是王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然后，王总给我介绍说，小李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市的刘副市长。

我这才想起来，我在和王新雅合作的时候，有时候也看本地电视台的新闻节目，对这个副市长我还真有印象。我连忙起身，客气地和刘副市长打招呼。

王总接着介绍说，刘副市长也特别看重这个项目，听说今天签合同也特意赶来。寒暄两句过后，刘副市长说，自己也算是个棋迷，但刚才看了一会，很多棋不用说下棋，看都看不明白，小李可真是个高手。

我连忙表示，自己只是略懂皮毛。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实话。

不过他们肯定认为我是谦虚。最后我说，没到最后一局，一切还存在变数，不能高兴太早。

王总和刘副市长也非常认同我的话，沉稳地说，等咱们一鼓作气把他们赢了再庆祝，到时肯定要论功行赏。

我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不一会这两位外商都回来了。

王总也把刘副市长介绍给他们，他们开始也是特别客气地寒暄。但他们也没忘了棋局的事。最后，这位老板也直直地看向我，然后缓缓且严肃地说，我怀疑你作弊了，可否让我们检查一下。

我笑了笑，心想，我还作弊了，但我的作弊方法一般人是无法检测出来的。

我大方地表示完全没有问题。这位东亚的外商和那位小朴这回不客气了，先是近距离地观察我，之后又拿出来专业设备对我一顿扫描。折腾了半天，小朴看了一眼他的老板，轻轻摇摇头。

这位外商勉强挤出笑容说，连下两盘了，有些累了，还是歇一会吧。

说完两人又找了一个单间。

我也很纳闷，这两人又出去干什么去了。

我也借口需要休息一下，和刘副市长和两位老总打过招呼后，也来到了另一个单间。

我把茶室房门锁闭，自己仰坐在沙发上进入到了元宇宙里。

我直接问超级计算机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超级计算机说，他们确实有猫腻，这个小朴为了利益，研究出一个旁门左道，他把自己的左耳处做了手术改造，里面安置了一个蓝牙耳机和接收器，然后用最先进的血流发电带动两个机器。他的左耳处有一个小孔，很多正常人都有，不过他却利用这个小孔在里面安置了一个摄像头。他在前面下棋，把图像传送出去，外面的人用最先进的计算机计算再告诉他怎么下棋。所以说再高的高手也赢不了他，你能把他赢了，他非常吃惊，这才怀疑你也是作弊了。

我说的吗，外国人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高手。我继续问，那他们商量什么去了？

这更简单，他们不想这么认输，他们见我确实厉害，不想再和我下了，借口换人破坏游戏规则为由，要重新找吴老师下棋。

我这一听立马有了主意，我说，我现在出去也不知道哪有卖信号干扰器的，不过咱们这的肯定特别好，你能先给我预备一个到我休息的茶室里面吗？

超级计算机说，当然没有问题。这个现实社会就有，我们可以先直接给你传送一个。沟通完毕后，我立刻回到了现实社会，我的茶座上多了一个一个小黑盒，元宇宙的东西就是好，上面没有一个按钮，完全是意念操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小黑木头。我看了看把它揣进兜里。

过了一会，张总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去。我来到刚才下棋的茶室，果然，那个东亚外商表示，我们这么中途换人并不附和规矩，如果想继续赌局必须让那位吴老师继续下，不能换人，否则他们不承认赌局的有效性。

王总立刻说，我们换人是经过你们同意的，现在反悔不地道吧。

这位东亚外商板起脸说，他那时只想快点结束赌局，现在他想按规矩来，不能换人，否则赌局无效。

刚才还彬彬有礼的东亚外商在利益面前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王总见对方耍赖，也没了主意。

刘副市长没说什么，但明显脸色不好看。

张总从中调和，还是强调以和为贵，买卖不成仁义在等等话语，最后他想给双方一个台阶，说，实在不行咱们就放弃赌局，重新谈判。

王总无奈刚想表示同意，我在暗地里踩了一下王总，王总立刻停下想说的话并看向我。

我大大咧咧地说，我说句公道话，人家说的对，哪有中途换人的，赢了也不光彩。

那位东亚外商和小朴见我向这他们说话，都满意地点点头。

我也冲王总使了个眼色，王总何等聪明，虽然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但也猜个八九不离十，立刻说，他也同意让吴老师继续参战。

这两位外商当然很是满意，表示只要吴老师出战，就一局定胜负，任何人不许反悔。

王总又有意无意地看向我，我假装喝茶冲王总微微点点头，王总爽快地答应。

刘副市长最后说，他做保人，一局定胜负，然后立刻签合同，任何人不能反悔。

王总立刻给吴老师打电话，请他过来一趟。其实我知道，吴老师其实就在楼上，但戏必须做足。

我借口去卫生间走出包间，然后立刻给吴老师打电话，把我们对弈的过程详细地给吴老师讲了一遍，最后告诉他，对方其实不是什么高手，只不过用了非常的手段作弊。这回我有把握干扰对方的信号，使他不能作弊，吴老师只要正常下就可以了。

打完电话，我先回到包房内，过了足有十分钟，吴老师才假装风风火火地从外边赶过来。

王总也详细地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后请吴老师完成最后的棋局。

吴老师心里已经有底了，假装认真听了一下情况后就爽快地答应了。

这两位东亚外商也很满意这个结果，又表现出非常友善和客气的一面。可能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客套过后，吴老师说，这次对弈应该更正规些，放上计时器。中途各只能有一次十分钟的暂停。

对方表示没有问题，双方开始对弈。

还是小朴先走，又是一个比较新的布局，开局就是巡河炮，吴老师想了一会，也没有正常地按照棋谱应对，而是直接冲中兵。

小朴想了一会后架中炮，吴老师飞象，小朴跳马、、双方头几步还算正常，处于均势。

时候到了，我立刻开始用意念控制信号干扰器将小朴与外界联系的信号掐断。

小朴明显身体一怔。然后摇头晃脑，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下棋时间长了，脖子不舒服。只有我知道，他是在找信号。

可惜我不会再给他机会了。小朴一下慌了神，他没有计算机的帮忙也就是个一般的棋手。

他申请暂停，然后借口去卫生间走了出去，他的老板明显感觉到了异常，也跟了出去。

我没有跟着，想想也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去了。

他们折腾了足有七八分钟，马上要到认输的时间了，他们才回来。两个人明显都是有些垂头丧气，东亚外商借口说两人昨天可能是吃坏了肚子，这才耽误了时间。

我为防止小朴继续骗人，直接加大功率将小朴的接收器完全破坏。

双方继续下棋，没了外援作弊，这个小朴完全就是个业余水平，和吴老师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三个回合过后，吴老师就打死对方一个车。五个回合过后，又抽掉对方一匹马。不到十个回合，小朴已经是落花流水，吴老师漂亮的一个双车错将对方将死。

小朴瘫软在了座位上，这个东亚外商也很是失望，但表现的还算正常，表示认可比赛结果。

双方又坐下来商量签合同的事。王总也不失时机地在合同上做了适当的让步，毕竟双方今后还要合作，东亚外商很是满意，之后双方按照王总的方案签署了合同，虽说不能算是皆大欢喜，但对王总来说，这绝对是非常满意的结果了。

签完合同之后，王总要请大家吃饭，刘副市长借口有事先离开了。

这两位东亚外商也没有太大的兴致，最后只剩下我、王总、张总和吴老师。我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张总和王总，这俩位才恍然大悟。王总奇怪我怎么知道对方作弊的。我说，你们都没仔细看，小朴左耳处的小孔明显比正常人大一些。小朴每步棋所需的时间大致相同，再复杂的棋小朴也就用七八秒钟，再简单的棋，比如双方对车，小朴也是用七八秒钟。这就是这完全说明，对方是有计算机在帮忙。我怕别人作弊，事先买了个信号干扰器，在第二局后半段我打开作弊器，小朴无法作弊，立马露出了其菜鸟的本色。而且正因为他们自己作弊，所以他们才怀疑我是作弊赢的他们，对我一顿检查。

我说完这些，张总、王总、吴老师如梦方醒，连连点头，还一个劲地夸我机灵。

其实，小朴明显经验不足，我就比小朴聪明些，我基本上是简单的棋用时少些，复杂的棋用时多些。

大家都很满意，似乎没人注意到为什么小朴用ai作弊，我为什么还能赢第一局。

就剩我们四个人，王总今天签了这么合适的一个合同当然特别高兴，非要请我们吃饭。

恭敬不容从命，我们只好答应，一行人来到本市最豪华的的餐厅，王总点了一桌子硬菜。推杯换盏过后，王总让秘书给我和吴老师一人一张卡，我和吴老师连忙推辞。王总借着酒劲强塞给我们，张总也在一旁劝说，说这是我们应得的。

我和吴老师最后只得笑纳。原谅我的小农民的心态吧，得到卡之后，我就没心情再吃饭了。

勉强应付了两个小时，散席后，我立刻来到了附近的Atm机，虽然我也是经过、见过的，但在现实社会里我现在还是个穷人，所以按照背后的密码我颤抖着手输入密码时，我竟然输错了一遍。输对密码后，我直接查询余额，居然是50万，这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我平复了一下心态，这才慢慢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长城4S店，正好赶上店内搞活动，我花了不到11万买了一台国产车。

下午，我开着我的新车回到了我农村的家中，我打过电话，父母都在家，我特意买了很多礼物，让我爸出来帮忙拿进屋。当然主要是为了显摆一下我的新车。果然，我爸见我开了一台新车，直接就对我说，你以后少嘚瑟，回家尽量别开你们领导的车，刮了碰了你赔的起吗。

我不屑地说，领导还哪有开这车的了，这是我新买的车。

我爸一听更急了，生气地说，你小子刚有点钱就买这么贵的车，贷款买的吧，你也不知道节省点。我和你妈可不替你还贷款。

我一听解释不明白了，就对我爸说，你先进屋我慢慢给你解释。说实话，我还真不好解释，主要是我不能告诉他们元宇宙的事。我只得告诉他们最近做了一笔大买卖，一次就赚了50万。

他们当然是不相信，以为我胡说八道。直到我把卡拿出来，再看看外边的车，他们才相信这50万可能是真的，但继而又怀疑我的钱来路不明，我父母一个劲地说，咱家是不富裕，但也决不能干坑蒙拐骗那种事，你要是干了，就快点给人送回去。

我只得继续解释说，这就是我正当渠道赚来的钱，特别干净。

好在他们知道我前一段当上了副总，他们对我赚钱的能力有了一定的适应，要不然凭空多出来50万，他们非得给我送公安局自首不可。即使这样，我也是解释了半天他们才总算踏实下来。

我买了一瓶五粮液还有一些熟食，又买了两样青菜。我让我妈把着炒了一盘花生米和两个青菜，做了一碗汤。

然后，我和我爸坐在炕上开始对饮。我爸知道我总算是有了点出息，也来了兴致，频频举杯。

我妈怕他喝多了，每次只让我给我爸倒小半杯。喝了一会，我说，我现在还没对象，我也不着急，咱家的老房子是30多年前爷爷奶奶盖的，当初也没用什么好料，现在咱们有钱了。应该先把老房子翻盖一下。

我爸妈刚开始坚决不同意，说有钱先给我娶媳妇再说。我一再解释，说现在我有钱有车，肯定会有对象，咱们家不用那么省了。而且新媳妇到咱家看见咱家的房子这么破旧也不像话。

说了半天，最后我爸先同意了。他说，你小时候的一场大火，咱们差点都无家可归，那时我就想，咱们一定得有个更好的房子。

爸爸的话听的我云里雾里，我没有追问，继续说，什么都不用他们管，想去城里住，就先到我租的地方住。想在农村住，可以先把前边的门房收拾出来，而且农村亲戚家闲置的房屋也多，想去哪个亲戚家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