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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悍妇遭屈辱(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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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隔肚皮,谁人可从第一眼便瞧出其真伪?话说何重越在山间茅屋遇着的几个贼人来路他已猜出几分,若非意外。

点破也无甚好处,此番邀约石任意远去采买字画便是他想出来的奸谋,不置石任意死地,也要让让石任意备受折磨,无非是令石顶富知晓而悲痛无奈。

恩恩怨怨,世间几人能放下?何重越决计放不下,他打路过椒城,与石任意互换信物,见着红玉之后再也无心只顾四处从商,他要替父亲报仇的念想便一日高过一日。

山林重归静寂,何重越也该离开,月余时日,在此养伤,今日离开,心中多少有些不舍。

轻移脚步,四处瞧瞧,莫说在此养伤,哪怕在此长居也令人惬意。屋中、院中一草一木都让人喜爱。

褡裢就在肩头,他与石任意约好在山下相见,一道就去金陵。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不再回头,锁了门,出了院。

山下村人来来去去,虽然稀疏。眼前,从未失约的石任意正与一村人悄语。慢慢走近,近至二人身旁。

石任意瞧见了他“贤弟来了。”

“嗯!”有些好奇,随口便问。“石兄,你们在说些什么?”

“没甚。”石任意略忖量后道:“方才这位大叔说近来县城出了一桩奇事,有一女子死后复生,还说去阴司走了一趟,贤弟你说这事可信否?”

人死复生?何重越怕是不信,他若信了,他父亲含恨而死,他岂能袖手一旁,不设法救活父亲了?

“哦?这倒新鲜,石兄,你觉着如何?”

石任意略叹了口气。“我不好说信或是不信,随他去吧!贤弟,我好不容易说服家父,就说要去金陵求见一位昔日朋侪,因着他的才学远在我之上, 却两次秋闱名落孙山,倒要问问其中可有关窍,以作防备,父亲这才允准。赶路吧!”

“哈哈,记得石兄说过厌恶为官,愚弟才一门心思教你营商之法,兄莫不是惦念不下,这会真的又有了为官的心思?”

“唉!父命难违,秋闱试他一试,成败我都不挂心上。”面色坦然,毫无遮掩。

从他说话的口气可评断,石任意真个无心为官。

“这便好,石兄有仙风道骨之姿,他日必能得偿所愿。哈哈哈!”何重越亦知石任意有脱凡之心,奈何天下哪有什么神仙,至少,何重越绝不相信神灵存在世间。

“贤弟说笑了!”石任意接话,而后便紧了紧自个肩头的褡裢,他先个迈步。

随他一道,前处便有马车相送,他们这会将途径县城,而后再去金陵。

……

“我说你那孽子只怕死性不改,此番出门并非去会朋侪,而是另有所图啊!”孙桂花冷语道。

石顶富岂会不疑?但他又能怎样?孙桂花与石任意虽已几分和缓,但日积月累的厌秽如何容易化解?从孙桂花口中说出的话已够石顶富心烦,因着孙桂花并不知晓,数日之前,石顶富花了银子想要在山林茅屋之中了结了何重越的性命,怎奈那何重越果真有些能耐,五个受雇之人竟不敌一个年岁轻轻的小辈。

意图瞒天过海,瞅准了自个儿子---石任意也在茅屋的时日,欲图将自个置身事外以蒙骗何重越,留一手防备蹉败,哪知就真个杀不了何重越,即使五人确实未道出幕后真凶,石顶富仍心神不宁,估摸着何重越大体也猜出了些。

“桂花,为夫打算出门一趟,你自个好生留在家中照看。”

一横眉,冷眸瞧来。“夫君不是挣了那许多银子了吗?何故又要出去?”

“嗯……我……我还想再挣些钱财归来,秋闱将近,里里外外繁费不能少。”

“夫君,你我八年夫妻了吧?”

略蹙眉头,石顶富道:“是啊!八年了,桂花为了这个家操持,功不可没,为夫不会忘记你的好。”

孙桂花摇摇头,冷笑一声。“哼哼!夫君过誉了,桂花哪有甚么功劳,倒是不能为你生儿育女,算是愧对了石家。”

“唉!桂花尽胡说,为夫并无怪你,你我得空,就去金陵见见郎中罢了。”石顶富双手已压在孙桂花的肩头,一脸诚意。

“奴家还是想求甘坤道施法助我一回。”她的面色顿时失却冷漠,回还几许期盼。

“你还不明白?甘坤道都让你去金陵求那郎中,你还要执迷不悟,甘坤道已无本事令桂花你怀胎了。”吸了口气,瞬间吐出,石顶富便道:“为夫觉着世间本无神鬼,桂花你切莫信以为真了。”

都说甘坤道就是活神仙,自个夫君竟然在她面前说出不信鬼神的话,孙桂花又显了几分怒意。“夫君万不能乱说话,惹恼了神仙,于你不益。”推开夫君的双臂,她转身背对着他。“有些话,这么些年了,我总要问个明白的,你每回都支支吾吾,不肯明言,但今个奴家希望夫君说实话,你……你究竟在外行的甚么商,作的甚么买卖,再不许对我扯谎。”

“早已说过,为夫结交的朋侪个个都身价不凡,他们带我行商一趟就够我家里家外用度好几年的。”欲图再次欺瞒而已。

但孙桂花此回却不依不饶了。“休得再扯谎,别以为奴家傻子,你出门总是偷偷摸摸,若不是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怎会对奴家和任意也瞒着?你说,你真个在外作奸犯科也罢,万万别让官府的人察觉就好。”

听来,石顶富心下一暖,情知孙桂花知晓他的为人,出门绝非做甚么正当买卖,还着替他担忧,然,自个所作所为实难启口明说。“我……为夫我……我日后再同你说吧!”

“不成,今个你不说明白你休想出门!”孙桂花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哎呀呀!桂花你这何苦?为夫在外怎会干那些作奸犯科的事呢?”他扯谎之间并无半点面色改变。

“无论你做的甚么买卖,今日也要说。”

这女人倔强,素日里难以应付,好在这些年都对他在外行商并不关心,今日却一改反常,石顶富颇觉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只得扯谎道:“为夫不过一驵侩而已。桂花你想想,离此三十里地的马厂黄牛坝,那儿马匹肥壮,虽为朝廷、军营养马,可数千数万马匹,总有三五百马匹偷偷卖去民间的,为夫我不过是乘间取利,暗自为那些爱马的大户人家撮合,买卖得成,取了银子我便归来。”

驵侩?夫君真的是驵侩?若果真如此,虽然从中挣取钱财也无伤大雅,而况夫君并未杀人越货的,这才是孙桂花最为担忧的。想来,夫君不是那恶贯满盈的歹人也就罢了,随他去便是。

“夫君你真的没骗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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