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贪杯失足 (第2/2页)
捂脸,齐齐捂脸,以老欺小也就罢了,还用上了成名兵器!
老学究醒悟,红霞腾上老脸,讪讪解下左腕的红绸系在牧羊的右腕,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觉,牧羊身心俱疲,阵阵倦意涌来,大骇道:
“老不要脸的,你要谋财害命?”
林肇渚动容,老学究不是谋财害命,是亏了血本,忙喝道:
“羊哥儿莫惊,莫不识好歹,老祖送你机缘,名法索,妙用无穷!”
牧羊大怒,你们是一家人,睁眼说瞎话骗人:
“什么法索?它吸我精血,不是害命是什么?”
老脸挂不住,老学究气得直哆嗦,又不得不为自己辩解:
“老夫悟了法道,又成功炼制出法索,才执掌法堂!”
牧羊撇嘴,你掌不掌法堂,跟小爷有毛的关系?
老学究气极,浑身颤抖无法自清,牧氏本就对林氏有成见。
林肇渚识得厉害,温言道:
“老祖的弟子千千万,能承衣钵者寥寥,你的身手堪入老祖的法眼,故而见猎心喜,未与你商量,就自作主张地传了法索!”
真的假的?
牧羊渐渐冷静,再加上头晕的感觉减轻,开始挣扎。
蓦觉身体发寒,老学究觑见两道目光,欲杀人的目光。
慕容姑娘忍了很久了,真要以老欺小?
老学究虽迂,却非蠢人,更不愿里外不是人。
“老朽成名数十年,白索是我的成名兵器,又练了红索,是为衣钵传人备着,其一,岁数不能超十五岁,其二,能接下五抓!”
慕容姑娘稍缓,问世间,能逃老学究五抓的人甚少,小于十五岁的,更是凤毛麟角,悠悠是自己带大,自然承了衣钵,没有苦恼。
手抖了抖,牧羊得了自由,一个驴打滚拉开距离,凭他的身手,又有了足够的戒心,老家伙不可能再逮住自已,真当小爷是软柿子?
“前辈,道不同不相为谋,晚辈的资质愚鲁,不堪您青眼相加!”
老学究的脸更红,像极了紫色的猪肝。
然而,他不敢大意、造次:
“羊哥儿,您是爷,法索沾身永不得脱,我收回来,它会跑的!”
牧羊大恼,不依不饶地伸出右手,赶紧地!
老学究作茧自缚,连声价直道晦气,伸指捉住红绸一拽。
一个趔趄,牧羊差点摔倒,还好,红绸离了右腕。
红绸,不停地挣扎,使劲地抗拒,老学究恨不得撕碎了红绸。
勉强绕上左腕,下一刻,红绸蹿走,再柔柔地缠上牧羊右腕。
感受到亲呢,又感觉到依恋,牧羊相信老学究没有说谎。
老学究忍不住,又啰嗦起来:
“修行法索不麻烦,时时跟它沟通,它会如臂伸缩,还能成长!”
实在看不下去,慕容姑娘起身,为老学究斟满了酒,酒解郁闷。
心里一松,老学究感激,端起酒一饮而尽,赶紧地喝醉吧。
牧云轻叹,拽着牧羊来到少年堆里,喝吧,不喝不成了。
老学究不谙世故,席间闹那么一出,没有谁再有兴致闹酒。
几碗酒下肚,牧羊心里的不快消散许多,跟着少年们,喝酒!
夜深了,牧羊喝醉了,几是不醒人事,少年们散了。
牧云、牧伤搀扶着牧羊,藏身地早想好了。
待酒醒后,牧羊再决定未来!
转过一个个岔道,又穿过一道道屏风,蓦然,牧云、牧伤呆住。
转过一个弯,甬道口左五、右五立着十位少女,为首的少女拱手:
“辛苦了,喏,一百两金珠,不要嫌少,我们会照顾好姑爷的!”
捏着手里的布袋,望着被架走的牧羊,牧云、牧伤面面相觑。
十个亲卫阻不住牧云、牧伤,却能带走人事不醒的牧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