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赎票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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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如意赌坊出大事了!
天才亮,一队队奴军急走,手里不是水火棍,而是明晃晃的胡刀。
净街!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如意赌坊团团护住。
谁敢乱闯,格杀勿论!
南国的兵,要听头目的命令,也听上差的命令,谁的官大,谁的命令不是屁,总之,朝令夕改的事经常发生,相冲的命令不稀奇。
而奴军是私兵,只听主子的号令,面对国主?也敢杀。
驻守如意赌坊的奴军,是雍国公的私兵,牧羊的命令是无碍执行。
树欲静而风不止!
北狄人挑衅如意赌坊,或是偶然事件,或是试探,肯定不是真干。
牧氏执军立族,十几年的韬光养晦,不仅仅死灰复燃那么简单,且不论实力恢复了多少,但是,自保还是绰绰有余,不容小觑。
要不然,牧氏敢进雍城设据点?夫人敢令牧羊镇守、历练?
谁都是明眼人,如意赌坊是幌子,实则一座军营,屯兵的大营。
能威胁牧氏的人,是雍城的卫帅,号令十镇总兵、百万大军的大帅,而决定牧氏存亡、判定牧羊生死的人,是安居江南康都的国主!
区区十一北狄人,不足攻破如意赌坊,不能斩杀牧羊。
牧氏想知道,卫帅准备得怎么样了?国主是否下了决心?
事发突然,谁都是仓促应对,一夜过去,都想要一个准信。
牧氏出动奴军,封锁如意赌坊,净街、戒严,足证牧羊没有死!
牧羊是牧氏的唯一男丁,是牧氏的希望,若是他翘了辫子?
悲愤的牧氏必倾巢而出,先做掉雍城的卫帅,再移师南下,攻城、掠地以战养战,直扑江南的康都,不弄死无道国主,誓不罢休。
毫发未伤?
牧氏的处境尴尬,不应、也不该挑事,而是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牧羊受伤了!
轻伤?重伤?还是致命伤?
一时,侦骑四出,谣言乱飞,雍城再不平静。
“吱呀!”沉重的朱门打开。
小僖僮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出门。
瞟了瞟旗杆上、架子上挂的倒霉蛋,小僖僮一阵无语。
闹事的人约一千五百数,个个别了短刀要进赌坊“消费”!
旗杆、架子上的人一身污垢,臭气冲天,没有一个人干净利索。
地上的黄汤流淌,晨风吹来,路人回避。
酒劲过了,又风餐露宿一夜,精气神萎顿,个个奄奄一息。
手遮眉,眺望旗杆的最高处,小僖僮大声喊道:
“壮士,想不想回去洗一个热水澡,再拽几个妹纸捏捏骨,喝一壶热酒美美地睡上一觉?放心,如意赌坊不是官府,不会任意拘禁!”
南霸天是顶阶的泼皮,谙熟官场的套路,听得懂小僖僮的话。
如意赌坊是小公爷的产业,牧羊就是官老爷,且握了生杀大权。
戳死几个泼皮,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没有谁会抱不平。
然而,南霸天知道小公爷要什么,也是要命的事。
南霸天大声说出一个名字,立即、马上可以回家,是回阴曹地府!
谁能号令五个顶阶的泼皮?
除了卫帅,再无第二人!
见南霸天沉默不语,小僖僮不为已甚,又指了第二条“明路”:
“五位壮士是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凭你们的身价,一人一千两金子才符合身份,正午时分,钱到放人,否则,剁了身子骨喂狗!”
是威胁,不是开玩笑,剁了身子骨?人头挂旗杆上!
闭上眼睛,五位壮士是真豪杰,不会弯腰腆活。
一行人疾走,一个个捧着沉重的小箱子,整整齐齐码放。
一小厮掀开盖子,手里掂了掂,又用牙咬了咬,才道:
“五位壮士捐赠如意赌坊黄金五千两,钱货两清!”
杂役有序进出,将一个个箱子搬进内院,“捐赠”是公产。
五条汉子纵起,摘下五条灰败的身子,轻轻丢地上,壮士自由了。
如意赌坊的信用不错,“捐钱”放人。
一时门庭若市,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各认各的人,再核对捐赠的数目,小僖僮手里有名册,每一个人都有明确的标价,分毫不错。
有备而来,毫不拖泥带水,不到半个时辰,如意赌坊门可落雀。
错了,架子的角落,还拴了二百五十人畏缩地蜷伏,没有人理会。
是老头、老太太,年龄越大越精神,还有悍不畏死的悍妇!
只要光天化日,他们总是无往而不利,一个倒地的姿势,任谁都要乖乖的举手投降,再软言细语地“央求”,看能不能少赔一些。
但是,讹上如意赌坊?再遇上蛮不讲理的奴军?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如狼似虎的军汉不惯任何人!
才凑近了,还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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