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猜想假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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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梦和这块玉佩有关，我不知道这个梦想告诉我什么”，看着沉思的五个姑娘，我继续说道：“前后两次进入这个梦境，场景和人物完全相同，故事相同，只是细节略有不同”。

“你做了两次同样的梦？”几个人惊讶的看着我，墨雷问道：“两次场景和人物完全相同的梦？”

“是的”，我点了点头，说道：“第一次是捡到玉佩的那天晚上，第二次就是昏迷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不是梦，而是想告诉我什么，可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梦的含义”。

“这个梦应该有特殊的喻意，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墨霏想了想说道：“当务之急要弄清楚几个问题：一是月光之门是怎么遗失的？为什么三百多年后齐家才委托墨家寻找玉佩？遗失两千多年的玉佩突然出现，有没有特殊的含义？当然问题不止这几个，但是弄清楚这些问题，有助于我们搞清楚月光之门是什么”。

“对啊”，墨雨接过墨霏的话，说道：“正是因为没有找到答案，齐珏姐姐才请我们照顾卫国哥哥，保证他和玉佩的安全，她需要时间查找这些问题的答案，等她回来，可能就有答案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玉佩遗失三百多年后，齐家才委托墨家寻找玉佩，说明齐家需要月光之门，里面隐藏着一个关键问题：齐家想干什么？或者说月光之门能用来干什么？”。

墨霏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问题是解释月光之门的关键，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还没有”，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怀疑汉武帝的文化改革导致齐家急于寻找月光之门，也是墨家接受委托的原因”。

“这个猜测很大胆，你说说看”，墨霏鼓励我说下去。

我喝了一口酒说道：“元光元年，中国历史上以武功军威着称的汉武帝干了一件大事，为强化中央集权，进行内政改革。改革内容包括制度建设和文化统一。推行新的制度必然引起豪强大族的反抗，他们是大汉的根基，刘彻不会简单粗暴一刀切，一定采取温水煮青蛙的策略，制度改革不会引起齐家不满。齐家应该反对汉武帝用董氏儒术统一政治思想，才有了寻找、并利用月光之门的想法”。

“你认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策是齐家寻找并利用月光之门的原因？”墨霏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不管是不是事实”，我拍了拍墨霏的肩膀，说道，“汉武帝利用篡改过的儒学经典，迎合了集权一统需要的董氏儒术作为大汉约束和管理国家的工具，对文化的破坏力和影响力前所未有，没有人反对才是怪事”。

“这与齐家又有什么关系？”在座的五个姑娘有四个人提出了疑问，只有墨电低头不语。墨霏说道：“即使你说在在理，但是齐家没有反对的理由，遭到罢黜的黄老、墨家、法家、道家等思想与学说的继承者才有反对改革的理由。历史上齐家虽然也算豪强大族，但是并没有创造独特的思想和学说。汉武帝的文化改革应该不会对齐家造成威胁”。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汉武帝改革的理论依据是董仲舒的《举贤良对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和八十多年秦朝焚书坑儒何其相似。不同的是经过汉初几十年休养生息，西汉政权稳固，百姓也从战乱中恢复元气，封建统治者需要一个加强其统治地位，尤其证明集权统治合法性的工具。对于那些信仰其他学说的贵族和豪强大族来说和焚书坑儒并无二致，肯定引发社会冲突。我认为冲突可能来自两个方面：一是董氏儒术和他们信奉的价值观严重冲突，矛盾不可调和；二是董氏儒术仅能满足刘彻大权独揽的需要，损害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尤其是即得利益集团的利益。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其他学说的拥趸，还是利益集团的代理人都有可能阻碍和破坏改革。齐家可能就是利益集团的代理人，或者齐家被其他士族或抵制董氏儒术的人尊为意见领袖，成为试图对抗皇权，扭转董氏儒术一统天下的掌舵人也未可知”。

“你的分析有道理”，一直没有说话的墨电说道：“表面上看，墨家作为主要学派，没能兴盛的主要的原因是墨家思想体现百姓利益。进入封建社会以后，统治阶级和百姓的利益矛盾不可调和，墨家思想更是统治集团心里的一根刺，打压和罢黜只是时间问题。汉武帝时期，山阳齐家门主齐柘，聪明睿智，敏而善学，诸子百家无一不精，被誉为文人楷模，七星家族还组织暗卫保护他的安全。以他的影响力，成为其他学说的卫道士和意见领袖合情合理”。

墨雨摇了摇我的胳膊，说道：“电妹妹说你的分析有道理，自然错不了，这也是齐珏姐姐想要搞清楚的问题，她回来后，肯定会有答案，咱们还是好好喝酒为风雷电三人接风”。

“也好，咱们晚一点再聊”，墨霏苦笑着说道。

几个妖孽喝起酒来一个比一个强，就连说话温柔，如沐春风的墨电，喝起酒来也不输任何人。大家推杯换盏，几坛酒没了，我也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几个妖孽戏嘻打闹的声音，但是已被美酒拿下的我却进入了梦乡。

这是一个从未做过的梦。炎热的夏季，我走在一条官道上，两边是连绵的农田和辛苦耕作的农夫，官道上偶尔有骏马飞驰而过。官道边有个茶棚，几张木制桌子和条凳，摆着一摞陶制大茶碗。走进茶棚，不少人围坐在木桌上喝茶，和电视剧中常见的画面不同，这些人只顾低头喝茶，没有人闲聊。我觉得奇怪，就问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没人说话？听到我的问话，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我，纷纷端起茶碗坐到其他桌子上，有人甚至端着茶碗出了茶棚。这一幕让我郁闷不已就大声叫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每个人都像哑巴一样”，话音未落，进来两位官差给我戴上了手镣，说我违反了秦国律法，要带我去见官。

“墨霏救我”，情急之下，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卫国，你怎么了，做梦了？”睁眼看到墨霏关切的眼神。

我点了点头，说道：“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回到了秦国，在一个茶棚里找人问话，结果官差说我违反秦国律法，要送我去见官，情急之下喊你来救我”。

“听你叫了一声墨霏救我”，墨霏看了我一眼，说道：“看来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的”。

“那是”，我把墨霏搂进怀里，说道：“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能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