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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两个人在一起需要勇气,可有时候说出分手或许需要比在一起更大的勇气 (第2/2页)

我猛的抬头看向他:兄弟?去他妈的兄弟,我把他当兄弟了,他拿我当兄弟了吗?我他妈的可不配做这种人的兄弟,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阿浩顺着我的情绪:好好好,不管怎么说,他不算你兄弟,我们三个算吧?你给安少我们一个面子,先把手松开行不行。

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把手松开,说道:好,这个面子我给你们。

说着,我指着闷葫芦说:我告诉你,最好把你的嘴管严点,从今天开始你特么的离我远点,离我身边的人远点,别再特么惹到我,要是让我知道再有下次,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罢,转身抡起他的椅子狠狠摔到了一旁,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点起一根烟独自抽了起来。阿浩、安少、室友三个人面面相觑,小声的相互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无奈却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大动肝火。

阿浩和安少示意室友安抚闷葫芦,随后他们两个人径直走到我身边,安少拿起烟也点上一根,两个人看着我问道:阿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我们说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误会?还是去问问你们口中所谓的兄弟做过什么好事吧。

两个人齐齐看向闷葫芦,闷葫芦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一副咬死都不肯承认的态度说道:你们看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疯,进屋就要打我,还说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谁知道犯什么病。

听到这话,我转身猛的把手里的烟头丢了过去,站起身叫道:我x,你再说一遍试试,没打到你身上,你是真不知道疼是吧。

阿浩和安少赶忙拉住我,安少冲着闷葫芦说道:你快少说两句吧。

阿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天,动手解决不了问题,这道理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啊,你和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看了眼阿浩又看了看闷葫芦,点点头冲着他说:行,你不是从这跟我装傻充楞吗,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又冲着其他三人说:你们也听听你们这位好兄弟做的好事,这就是兄弟能做出来的事。

我又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说道:我特么问你,是不是你和纤凝说的我准备和她分手。

阿浩听到这话,眼神中充满惊讶和疑惑的看向安少,安少微微点点头,肯定了他内心中的疑惑。

闷葫芦见我戳破了窗户纸愣住没说话,阿浩、安少和室友齐齐看向他。

我站起身走向他,安少见我起身,担心我再次怒火上头,紧紧跟在我身边,我走到闷葫芦身边弯下腰看着他:怎么着?你小子敢做不敢认?

安少想要拉开我搭在闷葫芦肩膀上的手,我摆脱安少邪笑着看着闷葫芦,说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或许在你的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我在诈你,觉得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说的。可能同寝两年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如果我不能确定是你,我不会做出这么过激的行为,同样我也不会说出来打草惊蛇。

闷葫芦咬着嘴唇,仿佛心思被识破后在做强烈的心理斗争,迟迟不开口说话。

我看着他点点头:你还真能憋得住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知道这件事的人特别多,你随便推脱都能推到别人身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想和她分手这件事,我只在寝室说过,我这个人很少会同别人讲自己心里话,因为我很难轻易相信别人,不愿太多人知道我心中真实的想法。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们,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我这个人没有多少底线,我最恨的就是背叛,你非常成功的踩过了红线。

说罢,我转身看向其他三人说:听到了吗,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所谓兄弟所干出来的事。

安少几个人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候闷葫芦终于忍不住了。

他语气颤抖小声的说:反正你都是要分手,说了能怎么样?结局还不是一样?

听到这话,我转身冷冷的看着他,语气冰冷的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几人见势不妙,马上过来拉住我,安少对他说:这么说你承认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闷葫芦不知怎么忽然说话有了底气,抬起头说:我怎么不对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结果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被他的一番话气笑了:我x?这么说你特么的出卖我,你还有理了?

我特么告没告诉过你为什么现在不能说这件事?马上就专四考试了,我不想因为分手影响她考试,你特么脑子被驴踢了?你现在和她说,如果她真受影响了,你特么负得起责吗?!

他振振有词的说:就算她受影响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你造成的。

听到这话,心火再一次被拱起来,我怒气冲冲的冲向闷葫芦,被室友和安少拦住了,阿浩对他说:你闭嘴吧,这件事本来就你做的不对,你还有理了,咱们暂且不说分手这事,就说这件事先说和后说的情况能一样吗?咱们专业考试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一辈子就两次机会,如果这次纤凝过不了,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你有多大几率能保证她下次就一定能过?

安少也被闷葫芦一番说辞说的有些来气:你这件事做的确实对不起阿天的用心,你就和他道个歉,考试结束之前别再提这件事了。

闷葫芦听到安少的话有些气恼:我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我说的都是事实,倒是你安少,你还帮他说话?

闷葫芦指着我说:你不卑鄙,你是好人,你做的事对得起兄弟,你的所作所为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初安少追纤凝的时候,你特么明明知道,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死乞白赖的追纤凝,最后自己截胡,现在人到手了,不知道珍惜了,觉得你和她这不合适那不合适,当初追人家的时候你咋没想这些?现在觉得不合适了,开始背后设计怎么和人家分手了,你做的这些是就对得起兄弟,就能见光了。

听到这番话我怒火中烧,却又突然异常的平静,我冷笑道:呵呵,你可真会玩,我特么承认当初追纤凝的时候,我确实是知道安少也在追,这件事我做的差点意思,可是我把所有事都摆到明面上,我先和安少坦白,我问过他介不介意我们公平竞争,安少我们亲口承诺,各凭实力,结果互不记恨。至于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相处过才知道。我特么是渣但我有良知,两个人在一起是缘分一场,不能因为我耽误人家前程,所以我准备等她考完试再说分手。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摆在明面上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也没什么对不起兄弟的,倒是你现在说这些什么意思?觉得自己理亏开始挑拨离间?

安少暗暗皱眉说:闷葫芦,不论你怎么说,我觉得阿天说的没毛病,做兄弟就应该把什么事都放到明面上来说,而且他也做到了,没追到纤凝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可说的。倒是你,这件事就认个错,至于搞这么多事吗?

我:闷葫芦,我告诉你,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你小时候没学过吗?

他没作声,这时候阿浩给室友使个眼色,室友心领神会的把闷葫芦拉到了寝室阳台,关上了门。

安少见状轻声询问道:阿天,纤凝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我叹了口气说:我安抚了一晚上,总算是把她的情绪稳定住了,说句实在话,对于她我内心或多或少有些愧疚,或许是因为给予她的陪伴和关心都太少了,所以我才更不希望因为分手影响她的考试。

阿浩:你们一定要分手吗,没有其他可能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实话,我感觉我俩之间有一层看不见、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存在。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但就是让人觉得别扭,至于说哪里别扭我也说不出来,我俩的兴趣爱好包括说话聊天在内,都不是很合拍。我承认放不下现在的学生会,我距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所以我能给她的陪伴太少,我们在一起,她辛苦、我也累,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分手。说真的,我也想过很多办法尝试去改变,如果可以不分手,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是目前来看,好像只剩最后这一条路。

安少和阿浩听后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我继续说:我现在不怕别人说我什么,也不在乎在这件事上其他人怎么看我,这些在我心里都没有纤凝安安稳稳的考完试重要。

他们:确实,眼看距离考试没几天了,这时候她的情绪十分重要。

我:兄弟,希望今天这件事就到咱们为止吧,别再传出去了,要不然我真的是要爆炸了。

两人纷纷点头:这是一定,你放心吧,这几天如果再出什么状况,我们帮你稳定她的情绪。

我苦笑着说道:谢谢了。

阿浩抬头看向阳台,说道:那你和闷葫芦之间怎么办。

安少递给我一支烟说道:阿天,最近这段时间,不仅仅是纤凝的关键时刻,也是你的敏感期,你们快换届了,这时候如果有负面消息传出去,对你也不好。

我点点头:嗯。

安少接着说:依我看,这件事反正你都已经把纤凝安抚住了,倒不如退一步,你和闷葫芦的关系别搞的太僵了,毕竟都在一个寝室低头不见抬头见,咱们的目的是让纤凝安安稳稳的通过考试,一会我和浩哥去找闷葫芦,让他给你道个歉,告诉他这段时间离纤凝还有纤凝身边的人都远点,把嘴也管严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我若有所思的没有作声。安少见状拉着阿浩走向寝室阳台,关上门四个人不知道在里面具体都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几个人打开门从阳台走出来。

闷葫芦走到我面前说:阿天,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和你道歉。

我摆摆手,指着他说:你最好这几天祈祷保佑纤凝能顺顺利利的通过考试,如果她能顺利通过考试,我既往不咎,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但如果她没能通过考试,无论什么原因,我都认为是因为这件事让她受到了影响,到时候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说罢我起身走出寝室,安少和阿浩连忙跟上我,留下室友和闷葫芦在寝室。

转眼专业考试结束,我和纤凝提出了分手。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每一滴眼泪都化作一把把刀子插在我的心里,看着她泪水划过面庞,内心不断在动摇和坚定中徘徊,我艰难的狠下心把她送回寝室,转身离开。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需要很大的勇气,可有时候说出分手或许需要比在一起更大的勇气才行。

和纤凝分开后的一段时间,分院及班里的同学看我的眼神都充满着敌意,包括授课老师看我的眼神也或多或少的充满着复杂的情绪。直到有一天沐鸢老师找到我。她和我们年龄相仿,上大学那年正巧她刚刚从国外毕业回到学校任职,于是我们在私下里都叫她:鸢姐。

沐鸢老师:阿天,听说你和纤凝分手了?

我苦笑着:姐,你的消息还挺灵通。

她:别扯了,分院都传开了,说下届校主席马上就要上任了,怕影响仕途结果始乱终弃了,我问你为什么要分手,是像外面传的那样,还是你在外面有人了?

我无奈的看着她说:姐,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没有出轨,而且我也十分痛恨出轨。至于说怕影响仕途更是扯淡,处对象和我就任是两码事根本不发生冲突,坦白说我不得不承认这件事的起因之一确实有学生工作的因素在里面,但外面传的消息也太扯了。

说完她盯着我的眼睛对视几秒说:好吧,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觉得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真的出轨了,就证明我看错你了,以后你也别再叫我姐了,我就当没教过你。

我轻叹一口气说:谢谢鸢姐的信任。

她疑惑的问:那你们为什么分手?我觉得你们两个人各方面都挺合适,她老实内向,你外向,她专业能力强,你个人能力强,论外貌你们也挺合适,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分手。

我耸耸肩说:姐你说的对,我们最开始相处的挺好,可是慢慢接触后才发现,你说的这些都是外在,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一些内在的东西,我们的兴趣爱好,生活习惯包括聊天等等都不在一个频道上。这种感觉就像我们之间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谁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我也想过很多办法去打破这层东西,可是都没能成功。您也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可是我们在一起并不开心。她对我说过希望我能放下学生会多陪陪她,但您很清楚我的专业成绩,如果我放弃学生会的工作,可能我在大学就会一事无成,这对我来说做不到。所以我并不想耽误她,所以无奈之下只能走这一步。

她听后无奈的说:照你这么说也确实如此,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相处过后才知道,这种东西是除两个人以外谁都说不清楚的事。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咱们分院可出名了,大家说你什么的都有,你就不想站出来澄清点什么吗。

我无奈一笑:姐,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总不能把大家的嘴都堵上吧,对于纤凝,我内心还是有些愧疚。即便我站出来,我又能说些什么?他们愿意在背后说就说、骂就骂吧。

忽然她眼神犀利的盯着我,疑惑且羞涩的问:为什么愧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了?如果你拿走了人家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你就要对人家负责,可不能随随便便说分手。

我疑惑的看着她,转瞬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道:姐,我明白你的意思,纤凝是个好女孩,我呢也算是她正儿八经的第一个对象。我这个人怎么说呢,虽说在大家口中对我褒贬不一,也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我心里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姐,也有人曾经说我傻x,现在这年头到了大学,还能碰见女孩子有第一次,劝我抓住机会出手。但我心里并不这么想,对此我不仅觉得珍贵也怀揣敬畏,如果我没能和她走进婚姻殿堂,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触碰,否则如同今天这般我们分手,对她的未来不公平,我的内心也会受到良知的谴责,这是我的底线。至于为什么觉得愧疚,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没能给予她多少快乐和陪伴,觉得自己是她的初恋,却没能让她体会到初恋给她带来的快乐。

我拿出一支烟点上,缓缓说道:姐,我俩在一起这段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相信你也听说了,在专业考试之前其实我就打算和她分手了,只不过我不希望分手这件事影响她的前途,所以我选择考试结束后分手,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多为对方考虑,即便分手已成定局。

沐鸢老师听后微微点头说:我明白了。小天,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有喜有悲,有的能够一直走下去,有的也因为不合适而分开,这些都再正常不过了,今天听你说完,我觉得你做的还不错,挽回了一些你在我心中的人设。分开就分开了,我相信未来你们两个人都会找到各自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摆摆手说:你弟弟我早就没有人设了,也不去想设立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我就是我,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普通人,做事全凭良心吧。谢谢姐,我俩这点事还惊动你了。

她如释重负的说:还好你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要不然你这个未来的校主席也坐不安稳了,分院的人和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有机会我会慢慢帮你或多或少的对大家解释,你就安安心心做好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我轻叹一口气说:谢谢姐,我这个人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去解释,你也别为我的事费心了,其他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就权当弥补我内心中对纤凝的歉意了。

她笑着说:你傻不傻,处对象这种事哪有所谓的对与错,让别人乱讲你冤不冤,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赶紧走吧,我也要回办公室备课去了。

我点点头:行吧,谢谢姐。

说罢起身送她离开。

那年的毕业生晚会,学生会和艺术团合作组织晚会,那时候两个组织因历史遗留问题,彼此之间有很深的矛盾,致使双方即便合作也都不愿过多的接触。前期的彩排、中期的演出、后期的整理会场每个阶段都充斥着火药味。毕业晚会结束观众大多已经散去,作为一直在幕后服务的我们留下打扫会场,过程中因气球破裂的声音,吓到了艺术团一个正要离开会场的女生,她破口大骂我们的干事和筱菁。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事后有人对主席团提起这件事,我们问:为什么当时不叫我们,咱们辛辛苦苦布置,收拾会场,安排彩排,后台工作都是我们在做,他们有什么资格骂?难道这二十几年的光景都活狗身上了?于是我们纷纷要去找艺术团理论,被大家拦住了。那时候两个组织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一定程度,以至于大三那年的迎新晚会,领导安排两个组织又要合作,我们都十分反感不愿合作。

毕业晚会中,二哥、彭司令、皓哥我们四个合唱一首《我的未来不是梦》,那是我进入大学后第一次登台唱歌,而且还是难度那么大的一首歌。排练期间我紧张到忘词,在二哥不断的鼓励下成功的完成演唱。因此在组织内部大家总拿我们4个开玩笑,说从前有F4现在有校园h4。只不过时光荏苒这个所谓的校园h4的成员也在不断的变换。

临近暑假,姜婧突然找到我。这是她最后一次来到我的学校,或许这是她为心中的这段感情做的最后一次努力,无论结果如何都算给自己一个交代。那天晚上,我们去了东校区阿杰上班的酒吧,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和她分开以后处处谨小慎微的活着把自己压抑太久。看着眼前的她,我把内心压抑的痛楚和对她的不满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酒精在情绪的波动下很快上头,阿杰、姜婧我们坐在一起聊了很久,我不知道面对她自己该是怎样一种心情,灯光、音乐及酒精的作用下,爱恨交织无比折磨,想要释放心中的戾气却又在爱怜中不得已的压制着情绪。她眼神复杂的听着我宣泄着愤慨与委屈,满含悔意与关切的点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离开酒吧,我们走在淅沥的雨中,黑夜中我们眼含泪花四目相对,夜色下催动着情绪亲吻上去,唇齿交接留下苦涩而难舍难离的味道,那是我最后一次吻她,那一夜在黑暗的笼罩与直面她的刺激下,躯体完全被恶魔所占据,我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暴戾,失控一般不断吞噬着我和她。第二天清醒后的我们明白彼此之间再也不可能了,那一道伤痕已经深深的烙在最深处,撕心之痛难在痊愈。

那天的重逢像是为这段情感画上了一个句号,却也再次勾起心中无限发酵的阴暗,让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直面这段感情,无法直面内心,苟且的存活在一块想要尽力撕扯却又无法冲破的幕布背面,一颗肉体凡胎的心也陷入了无尽痛楚的折磨和冰与火的交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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