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阴谋套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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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鲁弗斯·斯克林杰在魔法部之中确实被许多事情弄得不胜其烦——魔法部由诸多部门一同构成,而如果这些部门每个都弄出一些不大不小的事等着他处理……
结果就是他的精力被快速地消耗,而负责那些部门的人则以“部长不作为”的理由开始蚕食他手中的权力。
光是这些就足够烦心了,更别说外面还有预言家日报在痛批他的执政能力,话里话外都把他和之前被伏地魔打得溃不成军的尤金妮娅·詹肯斯类比。
但如今心力交瘁的斯克林杰已经没法去应付预言家日报的情况,他对着一个又一个“没有异状”的报告,只觉得自己被一股莫名的气氛给包围了。
好像周围有许多人都伸出手遮着他的眼睛,将他留在这间办公室里,让他失去思考其他出路的能力。
食死徒……这背后一定是一个食死徒在主导,伏地魔没有复活!只要把那个食死徒抓出来……
斯克林杰勉强依靠这个想法提起精神,又用纸飞机魔法将一个傲罗找来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想法虽然有撞运气的嫌疑,但目前魔法部这边的事情确实是一个食死徒在主导。
“还不够……他们还没有到束手无策的境地。”听取了关于魔法部的汇报以后,芙蕾·罗齐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着,“必须要把那些敢于反抗的人彻底压下去。”
如果一点火花也不准备留下,那么也就无所谓是不是逼迫得太紧了。如果此时负责这件事的是特休斯,他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现在执行的人是对魔法部怨念深重的芙蕾。
罗齐尔家族的情况和格林格拉斯差不多,原本芙蕾唯一的弟弟,埃文·罗齐尔毫无疑问是下一任家主的人选,她也因此备受尊重。但在埃文死后,她的处境开始变差,在答应为特休斯筹集魔杖的时候,她其实已经用尽了自己能够动用的所有人脉。
幸好她赌对了,她成功地进入了埃文曾经在的行列,并且受到了黑魔王的重用,也在食死徒们的支持下夺得了家族实际上的掌控权。
“要是他们在黑魔王指定的时间之前就被逼迫得和我们动起手来,我们谁也没法承担这个责任。”埃弗里在旁边说,“为什么不慢慢来呢?”
“我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芙蕾抬高了音调,“要是能够强行攻占,我现在就会打过去。”
埃弗里缩了缩脖子,然后扭过头在芙蕾看不到的角度做出一个不满的表情。
其他坐在这里的食死徒也苦着脸。从前他们对渡鸦不满,现在换成了芙蕾,情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都是说话难听还有疯病,渡鸦看上去好像比芙蕾病得还轻一点,只要不惹他,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渡鸦把玩人心的手段确实让人信服,而芙蕾的决定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显得癫狂。
“继续之前的行动,再分出一部分人去各地做事。”芙蕾说,“就像渡鸦曾经做过的那样,闹得越大越好。你们需要什么,我都会提供。”
“那就给我们和渡鸦当年用的一样的玩意吧。”伊维特·伯斯德满脸阴郁地说,“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人下毒,还做成那种模样,我们可没有那么好的条件。”
他本来以为这个条件能难到芙蕾,继而就能找到反驳她的命令的借口。
但芙蕾反而笑了一声,答应了下来:“可以。”
“什么?”
“不就是毒药吗?”芙蕾说,“我将要交给你的也正是渡鸦亲自调配的毒药……效果五花八门,他有很多折磨人的点子。”
说完,她站起身,拿出了一只箱子。箱盖打开之后,里面放着很多玻璃瓶,其中一些装着无色的液体,另一些则放着各种颜色的液体。
要是特休斯在场,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他收纳那些研究副产物的箱子,原本被他放在宅邸的工作室里。
“贝拉特里克斯之前将这些东西交给了我。”芙蕾看着伯斯德不可置信的目光,冷笑了起来,“几乎都没有解药。要是你们不想拖着备受折磨的身体去霍格沃茨找他治疗,就快点去办事。”
魔法部的事情发展得如何,特休斯其实不太关心,但要是一定有人要让他关心,他也确实挡不住。
比如预言家日报上一天比一天多的凶杀案报道。受害的大多是麻瓜,少数是巫师,因为现场留着黑魔标记的缘故,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去考虑凶手的身份。
即使特休斯根本没有订购预言家日报,他也照样得知了这些事……因为他有很多个食死徒朋友。
“梅林啊。”特休斯对着双面镜叹了口气,“芙蕾学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要是你不告诉我究竟是谁在做这些事,我还以为是我们那位大人把贝拉特里克斯放出来了。”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小巴蒂说,“她推进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那位大人没有叫停,当然是继续这样下去了。”特休斯说,“你要相信我们那位大人是无所不知的……或许他将这件事交给芙蕾的时候,想要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呢?”
“只有你会这么恶趣味吧。”小巴蒂说。
“喂。”特休斯伸手敲了敲双面镜的镜面,“这种话真是太伤人了啊。”
顿了顿,他又说:“哪怕不像我猜测的这样,这件事最后做不好,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你要相信我们那位大人,只要他还在,我们现在所摆弄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衬托他的登场而上演的余兴节目而已。”
“只要他出手,所有的反抗都会随之终结。”
小巴蒂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特休斯所说的都是正确的——但正确的话往往不那么动听。
“说起来,你最近没有什么事可以做吗?”特休斯问,“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小巴蒂扯了扯嘴角,“这件事到底要怪谁啊?”
特休斯当然不会觉得这件事应该怪自己,他点了点头:“谁让我们那位大人就是这么喜怒无常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巴蒂沉默了一会儿,切断了双面镜的联络。特休斯茫然地看着变成一片空无的镜面,无奈地将它放回了口袋里。
计划说起来总是要比做起来轻易太多,在会议室里短短的几句话,落在真实的生活之中往往就是不少人、家庭或是社区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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