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灯火阑珊处是旖旎 (第2/2页)
滕霁战再也忍不住了,又怕惊吓了她,便飞身下了屋檐,径直来到槐居外的湖边,快速没进了湖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滕霁战一直没在水中。这古代,真是又热又燥,关键是蚊虫太多,时沫蕊才进入美梦,便被这可恶的蚊虫给打扰了,加上她一直和衣而睡,不一会儿,汗水浸湿了里衣。太热了,太热了,实在受不了了。她迷迷糊糊地走到湖水边,捧起一汪冰凉打湿她的脸颊,好舒服!心想着,这大半夜的,有没有人到处乱跑了吧,于是她轻轻巧巧的将外衣拭下,着了小衣将自己没入了院内的浅湖中,一身的燥热瞬间消散,她却也清醒了。她将自己的玉手没入水中轻轻的晃动,水灵灵的大眼睛,顽皮的眨巴着,鼻子略显有些上翘,露出一副淘气的模样,在水中自由自在的嬉笑,脑后的秀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瀑瀑布,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即使是再宽松的衣料,也能显露出她优美娇嫩的身姿,仅仅一墙之隔,滕霁战刚刚泻下去的欲火迅速如火山一般爆发,在她娇软俏皮的嬉笑玩闹中,他一点点从湖底游到了她的身后,此时时沫蕊还在侧脸拨弄她的秀发,毫无发觉,滕霁战瞬间捂住了时沫蕊的口鼻,时沫蕊吓得忘记了呼叫,反应过来便看见了男子深邃不可见底的双眸充满情欲,他的身材七尺修长,两湾剑眉灿若星辰,狂荡而不凌乱的发髻随于肩上,露出一袭白色的胸膛,犹如阳春三月的婴儿那般细腻,适可而止的肌肉多一分则嫌赘,少一分则嫌瘦,简直比女子还要妖孽。看着时沫蕊小鹿乱撞般惊慌失措的眼眸,滕霁战扶正她的身子便碾压住了她的粉唇,软软嫩嫩甜甜的像一块一样,时沫蕊惊慌的躲闪推攘着,奈何身型不稳,想要往后倒去,腰支却被滕霁战牢牢圈住,她吓得,微微张了嘴吧,滕霁战趁机迅速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池,将她封锁在了绵长的吻里,舌头相互纠缠,她闷哼着想要逃离,而滕霁战却想要进一步再做些什么,时沫蕊慌乱之间狠狠咬住了滕霁战的唇,他这才吃痛的松开了她的唇,时沫蕊抬手就要打去:“流氓,无耻!”话还没说完,便被滕霁战抓住了胳膊,时沫蕊害怕的往岸边逃走,却被滕霁战猛的带回更深的湖中,时沫蕊本身就不会水,吓得牢牢抓住了滕霁战的腰身,生怕再次坠入湖中被淹死,滕霁战冷冷的看着她,邪笑着:“敢咬我,就该付出代价!”时沫蕊害怕极了,立马求饶:“炀王,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太着急了,求求你带我回去,不要这样对我,求求……”滕霁战闻言,眉毛微挑邪笑着道:“好啊,我这就带你回去”说着,却一把将她往湖水深处拖去,时沫蕊急切害怕的挣扎着,却实力悬殊,一直被滕霁战带着往深水区去,直到两人深深的没入湖中,他在水底捧起她的脸就开始了强吻,两个人在水底交缠,扭打,扑腾……时沫蕊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像鱼儿离开了海水一般难受,在她感觉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滕霁战又将她带出了水面,她刚如鱼得水般长大嘴巴呼了一口气,就又被滕霁战给拉进了水底深处,循环往复,等到她再次回到水面上的时候她害怕得一把搂住了滕霁战的脖子,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的攀附着他,顾不得呛了水,不停的央央求饶着,也早已顾不得他做了什么了。滕霁战看她俊俏哀求的脸庞这才终是消了气,满意的将她横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她的正居,时沫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她即使再躲,也跑不掉了。
滕霁战一把撤掉了她湿漉漉的小衣,她那洁白玲珑的身姿瞬间暴露在滕霁战的眼中,一夜春光旖旎,地上凌乱破碎的衣物昭示着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时沫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泪水打湿了软枕,身体像被一遍一遍碾压过一般。她真的好恨,为什么,自己要遇见这个恶魔!
这是什么孽缘呀,原主因他而死,自己因他而来,还要被他污了身子。在这偌大陌生的世界里,她所求不过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窝罢了,现在这个还没有建好的窝也变得千疮百孔了。
在被反复折腾后,她沉沉睡去,梦中,时沫蕊陷入了深深的梦魇,过往、现实,错综缠缠,让她无法呼吸,她真的不想醒来。
与她不同的是滕霁战早早便醒了,望着窝成一团的倩影,他有些心疼地轻轻抚平着她皱紧了的眉,确实,他昨天太心急,乱了分寸,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
当时沫蕊缓缓转醒,滕霁战依旧侧躺在她的身边,支着脑袋望着她,温柔地说道:“小夫子那里我已经帮你告了假,今日且好好休息吧!”时沫蕊毫不客气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不需要你管,无耻、变态、恶魔!”滕霁战哪里受得了她这么直白的言语,脸色立变,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到底是谁叫的那么销魂”说着便欺身而去,狠狠吻住了时沫蕊的唇,时沫蕊瞬间害怕而无助的求饶,呜呜咽咽着“不要,不要,我不要”眼泪如喷泉一般涌出。滕霁战只觉火势越来越迅猛,低哼着放开了时沫蕊,他真的不想伤了她,刚准备去抚摸她的脸颊,时沫蕊便往床铺里面躲去,惊恐的防备着他,滕霁战看着她的面容,紧紧转着拳头,起身冷冷道:“一日是本王的人,你便生死都是本王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只能是本王我的。”
言罢滕霁战便气汹汹的站起身来,当他没有看到床上那一抹落红时,他脸色整个都绿了,抬手就要往时沫蕊打去,却愤怒的扬在半空中道:“残花败柳之躯,要便要了,那是本王看得起你”。时沫蕊听到这句话之后,原主生前被欺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浮现,放大,她气得歇斯底里的大呼“拜你所赐,滚,我恨你!”
滕霁战头也没回,气势汹汹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起,时沫蕊脑子里翁乱作响,情绪完全控制不住的坐在床角抱着枕头嚎啕大哭着,滕霁战听了也是十分烦躁不安,总想找人打架发泄一番。
自此之后,时沫蕊一直称病告假,每天待在自己的房屋里不曾出门,连床铺都不曾下过,每次滕霁战找来,她便要么让他滚,要么发疯了一样嚎啕大哭,滕霁战烦躁无比,又看着她不吃不喝,也毫无办法。这天,他终是忍不住,带了餐食让她吃,可是时沫蕊看都不看一眼,理也不理,于是,滕霁战恼羞成怒的将餐食猛的扔向地面,“贱人,你不吃是吗?你确定不吃是吗?”时沫蕊动了动眼皮,依然没有理他,“好!好的很,本王乃堂堂大隋第一战神,还治不了你个小女子了是吧!”说着便步步紧逼,走向床边,“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吃”说着,便把双手往后一背,伸着脖颈去亲吻时沫蕊,时沫蕊这才躲闪地动了起来,滕霁战接着一只手一把扶住她的后脑勺,继续去亲吻时沫蕊,时沫蕊愤恨的去推打,滕霁战邪笑着,“你不吃是吧,你不吃本王便来吃”说着又开始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沫蕊吓得立马跳下了床榻,嘶,脚底传来的刺痛感拉回了她的思绪。滕霁战依然不依不饶,听不到满意的答复绝不松手,再次欺身而来。时沫蕊这才崩溃的哭着道“我吃,我吃,还不行吗?”滕霁战听到了这句话后才满意的向她走来,时沫蕊下意识的想要躲闪,滕霁战不容拒绝的,将她抱回床榻,唤了仆从,给她上药,喂饭。
之后,时沫蕊又沉沉的睡去……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