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林樾檑的无奈 (第2/2页)
金小希追问他:“那你也没去她的店里看过?”
“看啥呀?既然是夫妻了,相互信任呗!这点信任基础都没有,还是夫妻?”
风悠扬问他:“孩子的姥姥家你总该去吧?那也算你的老丈人家了。”
林樾檑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说:“不对,你们想的不对。正常过日子,她说了就得相信,为啥去看?为啥去问?明显不相信人家。
我们结婚后,我经营我的店,她经营她的店,都没相互参与。也确实,她的店生意挺好,舍不得关掉。我的店货太多了,也不能关。孩子的奶奶家我没去过,也没必要去。孩子的姥姥家逢年过节去看看,平时也没时间去。”
杨光辉好奇的问他:“你俩各自经营自己的店,她还不回来,这还是夫妻么?”
林樾檑笑着说:“咋不是夫妻呢?在她的饭店摆了几桌,大家去喝的喜酒,咋不是夫妻了?”
胡明佳邹着眉头问林樾檑:“哥,咱们心平气和的,别生气,也别急。我问你,什么叫摆了喜酒就是夫妻了?到底咋回事?”
纳兰月也说:“对,他结婚,我们都没去,雨晴,悦洋姐都没去,而且都不知道。是结婚后告诉我们的,说就简单摆了几桌。”
胡明佳又问纳兰月:“雨晴都没去?”
纳兰月说:“不是雨晴没去,是雨晴都没见过修珍珍。”
于飞说:“哥身边我认识的人,只有我见过修珍珍。”
风悠扬问:“修珍珍逢年过节没去看过老爹?”
金小希问:“雨晴回来过春节你们总该见过吧?”
雷蕾问:“到底咋回事?这就不是诡异的事了,我感觉你没说实话。”
林樾檑说:“确实都没见过,机缘巧合呗,雨晴放假回来,修珍珍的女儿也放假,想去奶奶家住,她陪着呗,就这样,一直没见过面。
至于我爸那里,我想等孩子上了大学……”
冷冰霜严肃得指着林樾檑的嘴说:“还说?”
胡明佳看着于飞问:“于飞哥,他俩真的结婚了?”
于飞说:“这假不了,婚宴我去了,还有哥的几个朋友,那条街的一些商户也去了。”
胡明佳邹着眉头说:“好奇怪啊,我怎么觉得你们的婚姻咋这么诡异?”
林樾檑的表情明显有点不自然,胡明佳看在眼里,更觉得奇怪。这时,林樾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我也说诡异吧?还有更诡异的呢!”
他看了看冷冰霜和纳兰月,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我们俩结婚后,没同过房,诡异不?”
胡明佳一听,心想:坏了?哥有大事瞒着我们,而且是绝对不会说的大事。难道真的假结婚?他这么保守的人,居然当着冷冰霜和纳兰月这两个未婚的妹子面前说出这话,他隐藏的事情恐怕问不出来了。唉!看情况吧,如果解决不了你,我就是严刑逼供也得问出来。现在你不想说,我就由着你,看你的造化吧!
想到这,胡明佳顺着他问:“为啥?”
林樾檑苦笑着摇着头说:“我也不清楚。刚开始,她跟孩子睡一个屋,说孩子从小跟她睡一起习惯了。后来孩子不常回来,她找各种理由在孩子的房间睡。”
林樾檑低着头红着脸说:“说实话,我对她也没啥感觉,可能是结婚离婚次数多了,所谓的夫妻恩爱不敢相信了吧,我对她也没有要求。”
纳兰月问:“我咋没在你家发现修珍珍的东西?”
金小希说:“不是有个登山杖么?”
林樾檑说:“就住一宿,啥都没带。登山杖不是她的,是……确实不是她的。我们在一起之后没时间出游,用不上那东西。”
金小希问他:“登山杖到底是谁的?支支吾吾的?”
冷冰霜拍了下脑门笑着说:“我想起来了。我还纳闷呢,紫色的登山杖,那个颜色就不多,我还觉得好像见过。那个是我的登山杖,也不是我的,是我捡的。
我跟哥看电影,哥睡着了。散场了我就往外走,我以为哥能跟着我。走到门口,我回头,哥没出来。我回去找,人家睡的可香了。我叫他回家,我俩发现了那个登山杖。
我俩在电影院门口等了好久也没人回来找,我就给哥了。”
林樾檑笑着说:“到你搞笑的时候,你不说了。”
冷冰霜笑着说:“说就说,我让哥拄着登山杖走,哥不干,我就故意挤眼泪。哥说,别费事了,登山杖我留着了,等我老了保证用它。”
金小希趁机使坏的说:“小霜,按理说我不该告状,可是哥对你给他的东西太不珍惜了,搬家时居然想扔掉。”
冷冰霜笑着说:“姐,也不算我给他的东西,是我俩一起捡的。”
胡明佳说:“哥,你接着说。”
林樾檑看着杨光辉说:“光辉说的也对,我俩这也不算夫妻,就是结过婚,连搭伙都算不上。她早上五点就走了,买菜,买东西,准备开业。我早上自己对付一口,然后帮她送孩子上学。孩子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在店里做好了送去。
白天我们各忙各的,都是自己的买卖,全年无休。晚上我自己在家吃一口,她在店里吃,回来都是十点左右了。现在想想,好像我们俩结婚后,都没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金小希说:“最近这五年,我们总去你家聚餐,咋一次都没见过她?。”
林樾檑说:“跟你们重逢时,她已经彻底不回家了。孩子高二下学期,她就以店里离学校近为由,跟孩子住在店里,几乎没回来过。”
赵晓高说:“这娘们儿欠揍!”
林樾檑笑着说:“赵晓高,这里你最小,又是大学生,家里还书香门第的。更主要的是你老婆是大博士,你能说出这两个字,我服了!”
赵晓高红着脸说:“我是气急了,这啥人啊?”
林樾檑说:“那个孩子一直不接受我,我也没强求。想着等我们都老了,相互有个照应就行了。”
风悠扬问林樾檑:“她们娘俩住店里,你咋不去?至少应该常去看看啊?你对我们都那么关心,感觉你对她怎么不关心?”
林樾檑苦笑着说:“无奈呗!本应该去,而且白天也应该去她店里帮帮她。我的店有几个徒弟在,我不是一点时间都没有。以前因为业务,我倒是常去她店里。后来日企黄了,业务没了,我也去过几次。她说店里用不上我,还说有事叫我,没事让我忙我的事。后来我才又重操旧业,干起了老本行。”
金小希又问林樾檑:“就住一宿啥意思?”
“没住,吃了顿饭就回去了!”
“谁?”
林樾檑自觉说漏了嘴,他假装镇定的笑着说:“我哪知道是谁?是你说的就住一宿。”
“刚才小月问你为啥你家没有修珍珍的东西,你说就住一宿,没啥东西。”
“是在我房间就住一宿,我睡的客厅。”
“为啥住你房间?”
“我姐夫来了,住她原来住的房间。”
“你家为啥没她的东西?”
“就住一宿……啊,不对,你们给我说糊涂了,我的意思是她们娘俩就晚上来住一宿,不需要带啥东西。是只有晚上住一宿,不是一共只住一宿。”
胡明佳知道林樾檑肯定不会说实话了,就替他解围的问:“住一宿解释清楚了,后来呢?”
“刚开始她晚上回家,我去接她。接了两次,她说不用接,她有车,自己开车回来。而且晚上都是孩子在店里等她,她俩一起回来。人家说了好几次不用我去店里,我咋去呀?
孩子高三的时候,有一天遇到小流氓了。派出所给我打电话,我去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她接回店里了。我想去店里问问以后咋办?也安慰一下孩子。可没想到,孩子的奶奶家的人都在那呢,还吃什么压惊宴。我安慰了孩子两句,就出来了。刚出门,感觉后背有个特别大的力量,把我撞倒了。
后来我才知道,孩子的亲爹没死。我是被孩子的叔叔踹了一脚,才摔倒的。邻居们要动手,我怕真出事,好心的邻居跟着遭殃,就没让动手。就这样,我们离了婚,他们一家三口去了南方。三年前的事了,我没跟你们说,是因为这件事诡异的地方太多了。”
赵晓高追问林樾檑:“那个人不是…”
胡明佳制止赵晓高说:“大致情况知道就行了,其他的不影响咱哥的事,以后闲聊时再说。”
胡明佳问林樾檑:“你的第二段婚姻能说说么?为什么一年多就离婚了?”
林樾檑笑着说:“我以为我说话容易转圈,你们咋也转圈?”
纳兰月看着林樾檑问:“啥意思,不想配合了呗?”
冷冰霜却笑着说:“月姐,既然哥提出异议了,那就让哥说下去。别到头来他说咱们九个欺负他一个。”
林樾檑看着冷冰霜问:“对呀,来的时候我们九个是一起的,怎么现在你们九个是一伙的了?”
于飞笑着说:“小丫头能文能武,还处事有度,更关键的是小丫头热心肠,对我们每个人都好,我们当然要改旗易帜了!”
金小希文笑着说:“对,挑明了吧,你耽误我们十多年,我们早就该跟小丫头成为朋友,都怪你。”
冷冰霜回头看着林樾檑严肃的问:“你想拉帮结派么?我们九个确实是一伙的,可我们是为了帮你。你想拉拢大家孤立我么?为啥?”
听冷冰霜这么问,林樾檑不知道咋回答了,大家明显看到林樾檑特别尴尬。
冷冰霜却笑着问:“哥,你觉得你说的过我么?”
林樾檑尴尬的摇摇头。
冷冰霜又握起林樾檑的手,并且用力的握着。林樾檑说:“轻点,疼。”
冷冰霜说:“你可以使劲。”
“没你力气大。”
“打的过我么?”
“打不过!”
冷冰霜又开始给林樾檑号脉,一边号脉一边问:“你去卫生间的频率是不是很高?”
“你想干啥?”林樾檑反问她。
“回答我。”
“喝水多就总去厕所,吃肉多也容易拉肚子。”
“早上起来会浑身疼么?”
“以前疼得厉害,还会晨僵,最近这两年好一些,还是会疼,过一会就好了。”
“是不是经常感觉口苦,嗓子干?”
“对。”
“嗯!”冷冰霜放下林樾檑的手说:“来,哥,你给我号号脉。”
“我不会。”
胡明佳接过去说:“哥,你说说你,打架打不过人家,说话说不过人家,还没有啥特长,连号脉都不会,还自我诊断。哥,你跟我姐争啥?谁是老大,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林樾檑笑着说:“没争,就是觉得你们叛变的太快了。”
冷冰霜又歪着头问林樾檑:“咱俩是敌人么?”
“不是……”
“我是谁?”
“冷冰霜。”
“冷冰霜是谁?”
“小丫头。”
“谁的小丫头?”
“我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的兄弟姐妹是不是你的兄弟姐妹?”
“是!”
“为啥说叛变?”
“我……你赢了!”
冷冰霜一边给林樾檑倒水,一边说:“这就对了,小丫头是回来给你撑腰的,你咋能总敌视我?”
她又看着大家说:“哥说咱们说话转圈,既然哥提出质疑了,那咱们就听听哥的意见。”
林樾檑红着脸说:“不质疑了。”
“不质疑可不行,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