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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草菅人命的手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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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月感激的看着林樾檑说:“我懂,我为啥总说我要给哥养老送终?哥对我的恩情我确实很难报答。当年,那些人来的时候,哥什么都不知道,却能挺身而出帮我。来临山这些年,哥对我的关心,爱护我也看在眼里。我俩萍水相逢,哥对我一点企图都没有,就是默默的付出,我……”

金小希说:“当年,你没跟哥说,也能理解,毕竟那时你们不了解。妈妈不在了,妈妈的同学、老师再怎么滴,你都不觉得是依靠。樾檑哥跟你去,你心里能安稳些,说了怕他不去,而且这事也没法说。”

林樾檑说:“我那时是奉命考察,到了bJ就联系不上舒宁了。考察完了,我正犹豫回不回来呢,就遇上这丫头了。本想送她回学校,我赶晚车回来。听说她相依为命的妈妈不在了,老家也没什么亲人。看这孩子可怜,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想送佛送到西,陪她去一趟江西吧,那地方我还真没去过。谁想,到了地方才发现,事情相当的复杂,说实话,我都有点后悔管闲事了!”他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纳兰月,接着说:“真后悔了,我想以后再也不管闲事了!那家人带了不少人来,妈妈的老师也叫来了不少人。可是当时的对阵双方看上去太悬殊了,那边是一个大老板,一个富婆,带着十几个壮汉,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再看看这边,一个老太太带着一群中年的知识分子,虽然看上去个个慷慨激昂的,根本没什么用。

我觉得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一个外地人,没钱没权没势,打架我又不在行,我觉得我还是走吧。还有更关键的,他们双方都是些什么人,谁有理谁没理,我根本不知道。

我又觉得走了怪没面子的,可转念一想,谁认识我呀?转身刚要走,看到她搂着两个孩子,面对那家人的恐惧眼神儿,我一冲动就冲了过去。这不,捡回来一个碎嘴子,天天气我。这回好,孩子们来了,她也就没时间搭理我了。”

风悠扬说:“哥,这事儿不认识小月,搁谁都含糊,犯不上的事儿啊!不过多亏你了,这才有了我们大家在一起的缘分。小月,以后我多给你姐点自由时间,让她帮你带孩子!”

金小希说:“用你给我时间?我想去哪去哪,你管的了我么?”她转头对林樾檑说:“以后我不说你傻,也不说你虎了,多亏你傻虎傻虎的,才有了小月妹妹!”

这杨光辉是真会接话:“听这话,小月是樾檑哥生的?哥,你啥时候有这功能了?”

雷蕾气的踢了他一脚:“你虎啊!”

林樾檑没理他俩,却瞪着金小希说:“金小希,反了天了是不?你们全家靠什么维持生计?论技术,论经营,论守摊,哪一样不是风悠扬的功劳?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金小希低着头,不敢说话了,风悠扬赶紧说:“哥,也不全是。没有小希护着家里,我也干不成事儿!”

林樾檑瞪着风悠扬说:“你闭嘴!自己家的生意都不上心,你还替她解释。金小希,我问问你,你除了早晚做饭,洗衣服,接送孩子,还干啥了?你好意思心安理得的说你护着家?”

金小希红着脸,抬头说:“知道了,大不了你给我出个时间表,让我干啥我干啥还不行么?”

林樾檑听她说时间表,就瞪着胡明佳说:“回头再跟你算账!”他又对风悠扬说:“还有你,回家不吃不喝呀?不穿衣服不睡觉啊?凭什么啥活都是金小希干?如果是回家,有活抢着干,没活找活干。回家一点活都不干,还不如住旅馆呢,倒省心了!”

金小希赶紧说:“林樾檑,你说我就说我,悠悠白天累了一天了…”

“闭嘴,你还知道他累了一天了?你就不能去帮他分担点?”

林樾檑又去说雷蕾和杨光辉:“还有你俩,问题多了去了,我今天不想说你俩,自己想想,再被我发现问题,你俩就离婚吧。一个憋着气在家做家务,一个回家就躺沙发玩游戏,这种搭伙的日子跟谁不是过?要什么结婚证?”

纳兰月赶紧说:“我不告状了,雷姐夫就玩个游戏,你别…”

“还有你,一天天懒踏踏的,你姐不为了给你收拾屋子,能没时间帮风悠扬么?纳兰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回家之后,你再不改,我就开个视频号,专门曝光网红陈月的家庭卫生问题。我让你红,这回,我让你红遍大江南北!”

冷冰霜看他没完没了的了,就说:“好了,都知道了,今天大家都替月姐高兴,你能不能也乐呵乐呵?”

冷冰霜刚说完,风悠扬,金小希,雷蕾,纳兰月,杨光辉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小霜,哥说的对!”

冷冰霜诧异的看着他们,于飞笑着说:“他们平时就这样,你习惯就好了!”

杨光辉说:“小霜,别介意啊,我们知道好歹。哥为我们好,你也为我们好!”

冷冰霜笑着说:“怪不得你们都跟他这么好,我明白了!”

林樾檑看着冷冰霜问:“小丫头,你要是回家跟大家在一起,你多帮我说说他们。你会说,我说了他们阳奉阴违的,不说我又爱管闲事!”

冷冰霜笑着说:“行,只要是你想管的,在我这都不是闲事儿!好了,你发完威了,该明佳说了。”

胡明佳说:“四年前,我刚回来,医院很重视,给我约了专访。月姐采访我,我俩一见如故。月姐就跟我说她好像是抑郁症,我给她预约了门诊,其实月姐严格说是恐惧症!”

林樾檑又插话说:“预约门诊?你可真好意思说你俩一见如故!”

纳兰月说:“是我要求的,必须在诊室看病,我要仪式感!”

胡明佳笑着说:“就你胆小,人家都敢去医院,有啥可怕的?

直到去年,月姐的状态才明显好转,根据她的状况,我觉得孩子们回到身边,对她也是种安全感,所以来之前我给过她建议。

在这个期间,我也不想有什么事影响她,我就和月姐约定,这事先不告诉大家!”

金小希看着林樾檑说:“老林头,嘴挺严啊!”

林樾檑说:“不是嘴严,我们是不想节外生枝。四年前我们再次见面,同时认识晓高,后来我们又一起认识了明佳。是明佳找我,说我们以前见过。”

金小希说:“这个不奇怪,你个脸盲症患者!”

胡明佳说:“我是看到月姐跟樾檑哥打招呼,我才知道月姐认识樾檑哥。”

纳兰月抢着说:“我因为治疗,经常出入明佳的医院。有一天在医院遇到哥,哥去探望他的老师。明佳问我,那个男人是谁?我说是我哥,她说想请哥吃饭,给我讲了事情原委。她说事情过去好几年了,看着像,也不敢确认。

我说算了,那老头有时候挺怪的,你请我吃就行了,等我有时间替你问问。”

林樾檑笑着说:“纳兰月,你个吃货,到处卡油!”

胡明佳说:“没多久,晓高去你们公司兼职,公司聚餐,我们就认识了。再后来,我们之间开始熟悉,我就找过樾檑哥。他说好像有那么回事,不记得给谁刷的了。”

雷蕾问:“脸盲症能治么?”

胡明佳回答:“嗯~目前还是医学难题。不过哥不像是脸盲症,他第一眼看见舒宁姐,到现在都忘不了。这样的状态,至少不是典型的脸盲症症状。”

杨光辉总是会恰到好处的说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哥是只能记住美女的面容!”

这话说完,五个美女一起瞪着他,雷蕾问:“你们谁把他带来的?”

所有人都指着雷蕾说:“你!”

杨光辉也知道说错话了:“口误!口误!那是什么原因?”

林樾檑笑着说:“我也不算脸盲症,我看过相关资料。脸盲症两个典型特点:一个是分不清人的面孔,一个是看过的面孔忘记的快,就连熟人都会形同陌路。

我好像还好一些,我可能是记忆效果差,多看两眼能记住。外国人,还有一些大众脸我记不住!”

冷冰霜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樾檑,若有所思的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自我诊断?”

于飞说:“喜欢看美女也不是错啊,咱不死盯着人家看,但是多看两眼不算错吧,爱美之心嘛!”

林樾檑说:“我可能是比较懒,我在陌生环境看人,一般都是扫一眼,不是自己认识的就不看了,累!

有时候也会记住陌生人,比如,那个人的特征像哪个朋友,或者那个人身上的某个物件儿,是我感兴趣的,我也会多看几眼!”

风悠扬说:“看人看眼睛,记住眼睛的特征,就可以分辨出来了。”

胡明佳说:“我觉得哥有点脸盲症的倾向,还有就是和他的性格有关。再有或许跟焦虑症有关,他没有闲心去看人,他脑子一直在想事,自己也不清楚想什么!”胡明佳看着雷蕾问:“蕾姐,你跟哥认识的早,那个时候哥有这个症状么?你们第一次见面,见了多长时间?再见面认识你么?”

雷蕾说:“你们还说?他就是脸盲症!第一次刘叔带我去,介绍完了,哥让我第二天去上班。第二天我去了,他居然问我买什么?”

说着雷蕾笑的弯下了腰,大家也都笑了。雷蕾接着说:“我说我是雷蕾,你让我今天来上班。他说他忙着开店门,没看我。后来的几天,我发现很多来过店里的顾客,他都不记得,男女都有。但是见过几次他就记住了,也有一些人他见一面就记住的。”

雷蕾瞪了一眼她樾檑哥说:“就是没走心,舒宁姐走心了,一眼就记住了,好几个月不见,一眼都能认出来!”

杨光辉确实是真会接话:“扒了皮都认识她骨头!”

雷蕾起脚就踢:“你赶紧回家吧!”

于飞看着杨光辉直摇头:“我拿什么也拯救不了你了!”

胡明佳若有所思的说:“难道那时哥就有焦虑症了?”

雷蕾说:“哥那两年经历婚变,家变,生意又连续亏钱,我觉得焦虑症也有可能!”

林樾檑听雷蕾反复提舒宁,他想岔开话题,就对胡明佳和雷蕾说:“我给你们讲一件事情吧!那年我刚上班,好像还不到20岁,我从小就有疝气的毛病。我想我都上班了,自己该为自己做主了,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给我做检查的那个医生特别热情,他跟我说,你这个病是小毛病,在这个医院做这个手术,你要多花不少钱。我介绍你去别的医院,能省不少钱,我给他们主任写个条,还能照顾照顾你。

我想,虽然是单位能报销,但是能少花钱不是更好么?就拿着他给我的纸条去了小医院。到地方,医生护士的确热情,当天就收我住院了。我匆匆回家拿了两件衣服,留了个纸条,告诉我爸妈,说我去单位加班了,让他们放心,过几天就回来。”

风悠扬笑着说:“哥呀,你去凌海跟谁都不说,你不是没人说,你是不想说,而且还是惯犯。”

冷冰霜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樾檑说:“怎么会有你这样奇怪的人?不仅自我诊断,你居然还胆大妄为,手术是啥你知道不?”

于飞也说:“你刚上班,应该是八几年的事,那时候通信,交通和医疗都不发达。我赞同小希说的,你是真虎,这要是出点岔头,还是在小医院,你的小命就没了。”

金小希说:“你应该改名叫林大虎,真虎,那单位能报销,差你给省那俩钱儿了?”

林樾檑问他们:“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要说啥你们自己起头,呵呵!

住院手术的事,我只跟路远说了。第二天手术前,护士来看我的情况,多亏她嘱咐我几句,她说你要多备几件内衣内裤,术后恐怕一星期不能起床。我就跟路远说,让他回家拿几件衣服过来。我还一再叮嘱他,先敲门,确定没人了再开门。万一我爸妈在家,你就说去找我的,千万别说漏了。”

冷冰霜在给林樾檑揉着颈肩处的斜方肌,她感觉林樾檑的斜方肌过厚,对他的脑部会有一定的影响。听到这,冷冰霜停下手说:“你还真是惯犯,你这报喜不报忧的毛病,也是老毛病了么?”

林樾檑笑了一下说:“嘿嘿,他前脚走了,后脚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进了手术室,让我上了手术台,他们就做准备工作。我可能天生对麻药有抵抗力,他们给我采取的是局麻,下刀的时候我就觉得疼。我就闷闷的嗯了一声,一个声音问我,我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麻醉师:疼么?

我说感觉疼了,他说你把手压到身子底下了。护士,给他个毛巾咬着。你别动啊,我再给你刷点麻药!”

冷冰霜赶紧用手从后面把他的嘴捂上了:“哥,别说了,你在拍电影么?这都什么路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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