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王小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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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虽然相差几岁,可温玉辛从来都不是个不耐烦不想理会“小孩子”的人。
自她有能力开始,会时不时的带着好吃的好玩的给温竹苓,让她在小伙伴面前赚足了面子,细数往日种种,两人感情极好。
但温竹苓有时候还是有些怕她这位温柔柔的姐姐,她这位姐姐从小就宠她,比母父更甚,但发起火来不能说是雷霆之怒,那也得是让她脱一层皮。
幼时村里李寡夫家里的儿子王小禾,因没有母亲,会遭受村里不懂事孩童的欺负。
她年少不懂事,虽然没有和那伙人一起,但是也没有勇气阻止她们,甚至因为自家是外来户想要融入小伙伴里,被教唆着偷过他的鞋。
虽然当天她偷偷还回去了,可王小禾因为弄丢了他唯一的一双鞋被他父亲打骂,她也被抓到告到了家里,还被上学回来的姐姐知道了。
“混合三打”,那日的惨状让她每每回忆起来两股作痛,脑瓜子嗡嗡的。
之后她被勒令从今以后不许再和那些缺德玩意儿一起玩,还给她派了个任务:保护王小禾。
她还记得她姐姐说的:“母父忙,我也忙着学业,忽略了你,没来得及教你这个,加上你现在小,我不跟你计较。
但温竹苓你给我记住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欺凌弱小,那是只有败类才会去做的事。
你若成为一个败类,我宁愿没有你这个妹妹。
那群缺德朋友你给我离远点,跟她们在一处你学不到好东西。
她们怎么不教你捡柴、割草、读书、识字?就让你欺负他人,和着她们一起“行凶”?
你跟着欺负别人,可有想过,若有一天,你是王小禾那孩子你该怎么办?
往后我但凡知道你再如此,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就是打断你一条腿整日就在家待着,也别想出去和她们一起学那混账做派!
你姐姐我从来都不相信感同身受,唯有自己真的尝一尝才能知晓其中滋味。
从今天起,你,去护着王小禾。他若是被欺负你要护着他,若是反抗不过,就替他受着。”
年幼的她看着姐姐认真的神色,知道她没有说笑,再有一次真的会打断她的腿。
有些话那会的她虽然听不懂,但她一直照着姐姐说的做。
后来她带上自己存了很久的从不舍得送人的小玩意儿,还有自家爹爹做的不同大小的鞋,去给王小禾赔罪。
两人成为了朋友,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今日是个好时机,就算姐姐不来找她,她也是要找姐姐的。
温竹苓面露挣扎,闭着眼如受大刑的说:“姐姐,你还记得王小禾吗?”
温玉辛表情茫然了一下,从久远的记忆力翻出一个干瘦干瘦的小男孩:“那个小时候被你欺负的?”
说到这个,温竹苓就止不住的羞窘:“就那一次,我那会不懂事,也和他道歉了,他也原谅我了,我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温玉辛挑眉:“好朋友?”
温竹苓红着脸,声音跟蚊子似的:“对,好朋友。但我想娶他。”
温玉辛原本以为顶多是两情相悦的小年轻,没想到跨度这么大,这就想要成亲了。
但看着和自己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妹妹,身材也比她魁梧健壮,终于意识到了她不是小孩了,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想娶就让父亲去下聘,娶回来就是了,用得着瞒着我们吗?”
温竹苓闻言苦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就不遮掩了。
“幼时我和他日日玩在一起,发现他身上的伤大多都不是那些小孩欺负的,是他父亲打的。
李寡夫自从丧妻,一边想着为亡妻守寡,一边又想着改嫁。
纠结了数年,实在耐不住,让媒人帮忙相看。
可他还带着个孩子,这未来的妻家就不太好找。
王小禾成了拖油瓶,挡了他的路。
他一开始还有些疼爱,后来这点疼爱也被生活困窘给磨没了,往后但凡有点不顺,就非打即骂,可又舍不得让他就此消失。
没过几年李寡夫找到了一家不在意王小禾的,改嫁了过去,日子也好过了许多。
那地方有些远,我们不能日日见面,只记得他那几年气色好了,人也拔高了。小孩的五官长开,变得清秀了,衣服上的补丁也少了很多。
第二年,他告诉我他父亲给他生了一个妹妹。从那时候起,他没说,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处境不太好,两腮长出来的肉又瘦下去了。人看着很疲累,但眼睛里有光。
后来我到城里上了学,日日在书院,能和他联系的时间更少了。
自从姐姐你高中之后,后面又和姐夫一起去了封地,家里的情况也变好了,我逢着书院休息的那两日给他送了我攒的钱,想他过的宽裕些。
也能像个普通的男郎一般,不用手上都是老茧,也能描眉敷粉,快活松快一些。”
温竹苓说了半天感觉到口干,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太多了:“姐姐,别怪我啰嗦,我就是想要你知道,他不容易。”
温玉辛也没想到这一问问出个大瓜,这王小哥属实有些太惨了些,可在这里像他这样的男孩又何止他一个。
她想知道后续,赶忙摆手:“不啰嗦不啰嗦,你继续说。”
温竹苓捧着手里的茶,没喝,似乎是到了她不愿回忆的那一段,她哑着嗓子:“我那会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他,就当他是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直到有一天,我找不到他了。
当我再一次约他出来的时候,他没来,我以为他有别的事耽误了,但心里又有些不安,就去他家里寻了他,他继母告诉我他嫁人了,嫁给了路过的行商当正头夫郎。
我被这消息打懵了,我不相信,因为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断过联系,他从未和我说过他要嫁人了的事情。
他继母说是临时相中的,一个月就定下嫁过去了,而我的书院正好是一个月放一次假。我那时年少不经事,遍寻无果后相信了他继母的话,没注意到他父亲不自然的神色和哭肿的眼睛。
直到几年后,也就是上个月,我在……在南风楼看到了他。”
“等等。”温玉辛虽然知道打断别人说话不礼貌,但听到“南风楼”还是问了一句:“朝廷不是已经下令不许这种南风楼再开设了吗?这是哪里冒出来的?”
温竹苓显然是仔细了解过的:“但官妓还是有的,不知道使得什么法子,他被塞了进去。”
京城里,皇城下,有人玩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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