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路虽远,行则至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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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样的逝去了,她们都显现出一些怀念,共事多年,也算得上的关系亲近的同僚了。
李节是其中最为悲痛的人,当初就是她向温玉辛引荐的黄榆,她了解黄榆,这是一个非黑即白,有些偏执的人。
如今除了悲痛,心中也为这位友人的“解脱”感到高兴,她知道她是煎熬了这么多年。
她的死在京城没激起多大的水花,宁帝只是安排人让她与家人们“团聚”,她们一家的牌位与陆家逝去的祖先一样享受供奉。
在史书上为她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单独一个篇幅写了她的生平。
这是温玉辛在这里第一次身边离的如此近的人离世,她很是缓了一段时间,惊悉人的生命如此突然,之后的日子和陆卿之更加粘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形影不离。
看得出来做皇帝是极耗精气神的,宁帝的发间已多了不少白发,小太女虽然稚嫩,但也能看出已有明君的风范,宁帝也已经在着手放权了,学她的母亲颐养天年。
陆卿之也没有握着兵权不放,他给了陆家军一定的自主权,让她们分散在各地,守护一方平安,只留了一部分和她们轮换震慑那些心怀鬼胎的宵小。
放权是放权,但不是把权力扔出去,你的手里得有不会玩脱的引子,宁帝和陆卿之这招玩的都很好。
温玉辛整日闲来无事,她不喜欢处理那些看起来其实都差不多的公务,去谋了个太学先生的职位在书院里教书,很受学生喜爱。
原本打算将她当个菩萨供起来的院长看这个情况,这才想起掩盖在五殿下光芒底下的这位驸马,曾经也是一位新科探花。
她跟的上五殿下的步伐,还能与他齐头并进,并不居人之下。
最重要的是,有管理地方的经验,要知道,都任过地方了,哪里还会选择出来教书?温玉辛这样的先生到哪里都是极其难得的,一时间对温玉辛客套的同时又热络不少。
温玉辛干的是风生水起,又凭借着身份,一般人没人敢得罪她,“不畏强权”的逮出了一些隐藏的比较深的不法之事。
院长施施然的拒绝那些人明里暗里的求救,早干嘛去了,既然知道怕,还敢去做那些缺的大德的事?
她在心底暗爽,她虽然也看不惯,但介于她的身份,说破了天也就是一个有些薄名的教书的,能够庇护一些学生多庇护一些,但要从根上去解决问题,她是做不到的。
来了个身份尊贵的“关系户”,作风正派、能力出众,眼里容不得污泱杂碎,不像是来到这里教书的,简直是来到了她的心坎上。
温玉辛着实没想到堂堂太学,有“校园霸凌”也就算了,还行迹如此恶劣。
她将几人叫到自己的休息间,将受害学生扯到一边,手里的戒尺拍的啪啪响。
“怎么,学生当够了,想去试试流氓无赖?你们跟谁在这耍横呢?和自己同窗耍威风,以为自己很厉害吗?”
温玉辛在这里,没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陆家虽然如今是皇族,可真正的皇亲国戚并不多。宁帝将权力抓在手里,并不分给这些所谓的姻亲。得到重用的也就那几个,温玉辛就是其中之一。
这些纨绔们闹事,若是遇到温玉辛处理,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家顶不顶得住查。
温玉辛回想起自己身后学生被扯的凌乱的衣服,怒火中烧:“今日敢撕扯同窗衣服,明天是不是就得去街上调戏良家妇男?我倒想知道,是谁将你们教得如此有教养!”
她盯着刚刚闹的最欢的学生:“你别告诉我你是在觊觎我身后这位学生的美色?是家里没夫郎憋疯了在这儿发疯?”
此言一出,与那人同行的霸凌者笑出声来,又在前者的眼神中噤若寒蝉,比温玉辛这个先生的威仪还要管用。
温玉辛今日正好有时间,训斥完后,将人挨个送回家,顺便又和她们家中的人说了她们的恶行。
她的身份还是好使的,甭管她们心里如何想,当下还是一个个郑重表示定会好好教育,虽然她也不认为这一次就能让她们改好。
最后到的是那个全程没吱声的学生家中,她家里算不上富裕,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人口众多,能看出来是集全家之力供养着这一个读书人,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热切和希望,这是个身上压着担子的孩子。
她没和她们说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夸她学习刻苦勤奋,假以时日能学出头,不说高官厚禄,谋个官职还是可以的。
学生的母父倒没说什么,很是欣慰自己孩子被先生看重,还有先生亲自来家里。
但其他人可就没那么满意了,家中的长辈还不清楚温玉辛的身份,只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先生。
听这话只觉得这是在咒她们大孙女当不了大官,不知道是什么将她们养的心高气傲,刺讽着开口:“你这个先生会不会说话,我们家华祖日后是有大出息的人,那是宰相根苗,可比你这个穷教书的厉害多了。”
“华祖”的母父有些慌乱,扯着母亲要往后面退,她这个母亲一心将希望都放在孩子身上,数十年如一日地“督促”孩子学习,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近乎疯魔,哪知道能把这股气撒到书院的先生头上。
“先生先生,对不住,家里老人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没别的意思,我这就让她回去。”
那长辈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被拽着塞到里间那嘴巴还不停,对拦着她的两妻夫也生出几分不满。
“扯着我干嘛,你们两妻夫不知道维护自家孩子,我说两句倒成错了?没血性的窝囊废,幸亏华祖是随我,要是随你们俩这两个软包子,我哭都来不及!”
“母亲!您这是干什么呢?华祖以后还要在书院读书的,你如此说人家的先生,让华祖以后在书院如何待的下去,那太学可是好不容易考进去的!”
“她敢?她要是敢为难华祖,我定要去书院告她,让她做不成先生!”
大声“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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