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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万丈,唯有他刺痛了她(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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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8月末,夜间起风,微风拂过,满院树影摇曳。

这里是唐家。

主卧室外面,徐书赫端了一杯牛奶,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这才推门入内。

唐瑛还没睡,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涂抹着睡前妆。

人到中年,化妆品这时候显得尤为重要,那是她的脸面工程,一个女强人用来掩饰憔悴和疲惫的补救剂。

徐书赫来了,唐瑛知道,但她没有回头看上他一眼。

萧靖轩的死,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斗志,以至于她在长达四年的时间里,待人接物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漠。

徐书赫站在她身旁道:〝我帮你热了杯牛奶,记得喝。”

“放着吧。”

徐书赫把牛奶放在梳妆桌上,随后站在那里看妻子涂抹乳液。

几秒之后,他抬手落在唐瑛肩上,言语中掺杂着些许期待:“我今晚……”

唐瑛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她堵住了他的话,她在镜子里对徐书赫轻轻一笑:“离开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徐书赫像石礅一样杆在那里,嘴唇抿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早点休息。”徐书赫缩手回来,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唐瑛,她没有挽留他。

也对,她连萧靖轩都不曾挽留过,又怎会挽留他呢?

唐瑛拉开抽屉,把梳妆杂件放进去的时候,目光凝滞了,手也僵了。

那是一张照片,一张曾被她愤怒撕碎,后来又被萧靖轩亲手粘好的合照。

c大校园,他曾对她说过,只要她考试达到他预期的分数线,他就接受她。

为此她整天埋在教室里学习,后来她没有达到他预期中的分数线,面对沮丧的她。

他只是温和地笑:“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她在难过了几秒之后,忽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

她没把话说完,因为她看到了萧靖轩伸开的手臂,也看到了他温暖的眼眸。

她尖叫一声,什么千金大小姐,她统统不要了。

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她感动得想哭:“靖轩,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笑:“旁人听了会笑话你我,这话应该男人说。〞

她哭得颤不成音:〝随便他们笑话,我就要好好照顾你。”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春日芳菲,男子眉眼温和,凝视唐瑛的时候,仿佛能够跟她厮守一世,永不相离。

林荫大道上,他和她紧紧相拥,于途经学生来说,那可是大新闻。

但她不管不顾,任他如何轻声哄她,她都抱着他不肯撒手。

她傻傻地说:“靖轩,我怕一撒手,你就不要我了。”

他无奈轻笑。

有同学路过,嬉笑着拍下这一幕,阳光下的她,泪水晶莹。

但她知道,那些泪是幸福的眼泪。

后来,父亲语重心长地跟她说:“瑛子,情爱害了你一生。”

情爱是有毒的,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日子如水流逝,2007年8月末,唐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贵的化妆品也无法掩饰她眼角的皱纹。

唐瑛合上抽屉,一步步朝睡床走去,她对自己嘲讽地笑了笑:那人已逝,而她……早已在结冰的回忆里慢慢变老。

…………

这天晚上,徐书赫在书房办公,他和唐瑛分居多年,卧室归她睡,至于他,书房成了他的另外一个卧室。

这一晚他的工作效率很差,手中文件在一个小时时间里,才翻了不到两页。

后来他点燃了一支烟,离开书房,独自去了佛堂。

唐老爷子生前,在独居庭院里有私人佛堂,商人供奉神佛本无可厚非,但那里却是禁地。

老爷子不喜家眷随意进出。

徐书赫在唐家生活多年,也只去过数次而已,但他现在能去了,因为老爷子已经死了。

活人,没有惧怕死人的道理。

佛堂两侧悬挂着好几任唐氏掌权人的照片,其中唐老爷子、唐瑛赫然在列。

原本唐瑛不该挂在那里,挂在那里的,该是一个小女孩。

徐书赫想起童年、少女时期的唐妫,不管他这个继父怎样谄媚讨好,她都不为所动岂止是难缠?

他扯唇笑了笑,将烟叼在嘴里,从桌案旁抽出三炷香点燃,然后插在了唐老爷子的灵牌前。

袅袅烟雾,却不是悼念和尊敬,而是讽刺和挑鲜。

老爷子生前虽处处打压他,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就算老爷子生前器重萧靖轩和唐妫又有什么用?

现如今萧靖轩死了,唐妫有家归不得……

呵,手下败将,不值一提。

…………

郊区,独栋私宅别墅。

各取所需,利益使然。

萧潇和傅寒声纵使撕破脸,却无法为彼此关系画上最圆满的句号。

他们在无言中彼此心照不宣,将所有的意外惊叹号维持成了省略号。

萧潇在郊区住了五天,前三天一直在昏睡着,后来的两天时间里,她开始逐渐进食,身体虽然虚弱,但已能独自走动。

也无须旁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候在身边。

傅寒声白天上班,晚上会过来,他不强迫她说话,他有太多事情要忙,比如说:处理文件、看报纸、看晚间新闻,或是小睡片刻。

早晨上班前,天还没亮,他会去花圃里转一圈再回来。

那时他必定会带上一大束沾满晨露的鲜花,插在萧潇床边的花瓶里。

这种生活,是傅寒声内心希冀的田园生活,也是最为简约的晨昏共醒,守着一处宅院,似乎已然度过炊烟四季。

在他眼里,他妻子纯净美好,21岁正值好年华,也理应独享一场独一无二的青春盛宴。

他知道她是喜欢这个地方的,尽管她什么也不说。

博达总部,傅寒声工作间际,偶尔会拉开抽屉,那里放着一个白色信封,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五千块钱,那是她在南京试药赚的钱,给萧慕雨的治病钱。

她那天在会所拿走的五千块钱现金,是周毅重新给她取的,他收集她的心意,哪怕这份心意是她留给其他男人的。

七夕夜,他对唐瑛说:“唐董,春末夏初,我去南京办事,倒是和你女儿很有缘分,她在路上晕倒,而我刚好路过。”

不是“刚好”,也不是“偶然”。

那天南京微寒,她试药离开,他一直跟在她身后,他走得慢,等待着被她发现。

如果她发现了他,他会上前自我介绍,他会微笑都对她说:“你好,我是傅寒声。”

她没回头,她晕倒了,他抱着她去医院,她抓着他的手臂,意识在沦陷。

却请求他不要把她送到萧慕雨的医院,她怕医院里的人会看到她,怕他们会把她晕倒这件事告诉给萧慕雨。

那一刻,他幡然醒悟:萧慕雨是长在她灵魂里面的那个人,而他……无力抗争。

但怎么办呢?他这个人不信命,不到最后,绝不言败。

…………

8月最后一天,也是开学前一日,傅寒声抛下公事,先是蜗居厨房特意煲好了汤,方才开车前往郊区亲自接萧潇回山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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