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愿时光倒回命运逆转(3)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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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c市夜空没有星星,萧潇在医院里避开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却无法避开她和傅寒声的夫妻相见。
离开医院时,她对余锋说:“苏越如果醒了,请给我打电话。”
黎世荣送她坐上车,萧潇提起之前出事的别墅,黎世荣说户主隐秘不太好查,但他会尽力。
车内很闷,萧潇打开了车窗,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触目所及,沿途尽是万家灯火。
既然是家,就会装满喜悲事,有人幸福甜蜜,有人肝肠寸断,有人满心温暖……
萧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与其说这是一张纸,还不如说这是一份医院诊断证明报告。
专业医生对萧潇进行身体检查后,在报告中详细说明:下体部位未有创伤,未遭性侵。
她抛下满身傲气,只为挽救裂痕斑驳的婚姻。
尽管她知道这张纸纵使给傅寒声看了,他依然会对她心生隔阂,但不重要,有些心结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她是这么想的,却自知婚姻走进了死胡同,纵使她未遭性侵。
不管是她,还是傅寒声都早已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新谈资。
因为不知,因为好奇,所以也便有了一波接一波的臆测,有人幻想夫妻相处愁云惨淡;
有人幻想夫妻正在用冷战分居;
有人幻想妻子哭泣忏悔,丈夫温柔安慰;
也有人在么想:傅寒声家暴,萧潇跪地求饶,试图挽救婚姻。
也许已经开始有人打赌她和傅寒声夫妻缘尽,他们离婚是早晚的事。
可她知道他们是不会离婚的,最起码短时期内他们不会离婚。
离婚只会让他人看笑话,即使是为了公司,为了名誉,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抛下她。
发生这种事,身为公众人物,这时候需要考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
高彦开车时很沉默,这是极其兵荒马乱的一天,每个人都在疲惫中心力交瘁。所以只能任由言语在沉默中逐渐发酵,到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它蒸发不见……
这一日锦绣园,唐瑛白日来找过萧潇,却因门口聚集了记者,所以只让司机把车远远地停在了路边。
她给傅寒声打电话,永远都是占线,再给博达秘书室打电话,声音嘈杂。
全是一波波的指令声,那些声音是处理应急事件的。
唐瑛清楚,因为阿妫绯闻事件,博达和唐氏运营等部门深受影响。
别说是博达了,就连唐氏此刻也是忙成一团,但阿妫出事,她总要见阿妫一面。
这天唐瑛没有见到阿妫,却秘密约见了纪薇薇,以及纪薇薇的舅舅。
这是一场很特别的约见,就连谭梦也被排除在谈话之外,她关上包间门。
心里已了然,唐瑛约见律师,十有八九是为了继承人一事。
这一日,博达上下全都笼罩在阴云密布里,尤其是高层办公室,傅寒声在萧潇面前强压怒火。
却在离开办公室之后眸色暴戾,他抬手招来了周毅,对他耳语一番,率先出了门。
那是傅寒声名下的一栋别墅,室内气氛格外压抑,周毅带人来时,傅寒声已彻底冷静下来。
他的背影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气势,仿佛未知风暴随时都能将人吞噬殆尽。
“傅董,人都来了。”周毅上前。
傅寒声语气轻淡:“多少?〞
“目前集合了三十多人,还有四十多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站在傅寒声身后的,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全都是一身黑衣。
这些人的身份对于一个做正经生意的商人来说通常是一种不能轻易示人的隐晦。
客厅茶几上整齐堆放着一摞摞钞票,合计三百万。
周毅指着桌上的钱,说:“这是老板给的辛苦费,目的只有一个,尽快找到菜馆老板。
并在最短的时间里获知那晚和傅太太见面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去办,事成我给你们开庆功宴。”众人离开前,傅来声道出了最后一句话。
周毅比任何人都清楚,惹了傅寒声,没有人能置身事外,他玩人的本事向来都不比别人弱。
黄昏回锦绣园,看出萧潇不在,待傅寒声进屋,周毅连忙给高彦打电话,让他催萧潇回来。
周毅要进屋时,就听房门砰的一声被傅寒声甩止,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砰砰啪啪的巨响。
周毅一直在外面守到了夜幕降落,直到声音平息,这才顿着心离开。
夜深了,萧潇回到锦绣园,看到客厅被砸得惨不忍睹。
她在楼下站了一会儿,这才一步步上楼,主卧室房门紧闭,却有一男一女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是傅寒声和庄颜。
就在萧潇回来之前,家里能砸的东西似乎都被傅寒声砸得面目全非。
似是一种迁怒,发了火,浑身出了汗,等傅寒声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庄颜。
心里顿时蹿起了一股怒气:“你怎么会有锦绣园的钥匙?”
卧室部分家具倒地,庄颜刚把花瓶支架扶正,就见傅寒声面色发寒地看着她。
庄颜轻声开口说:“老太太担心你,给周毅打电话,周毅说你情绪不好,我担心,所以??”
傅寒声紧抿唇不语,随即大步走到床榻前,他从床上拿起手机直按打电话给华臻。
电话通了,华臻还未开口说话,就听手机那端传来了傅寒声的暴喝声:“锦绣园钥匙,你手里该死的有几把?”
他发这么大的火,除了华臻不敢吭声之外,就连庄颜也是面色发白。
“傅先生,我很……”
不容华臻道歉完毕,傅寒声已恨恨地挂掉了手机。
似是觉得卧室太闷,他又几个大步上前,砰的一声推开了窗户。
外面风很大,吹得傅寒声眯起了眼睛,却无法缓和他冰冷的语气:“你出去。”
这话很显然是对庄颜说的,但庄颜却站在原地不动,似是破釜沉舟,
她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傅寒声,更是一股脑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履善,你自小孤做,从来只有你看别人笑话。
但现如今你却成为了别人眼里的笑话,这对你来说,是怎样一种奇耻大辱?
她是你妻子,却和其他男人在床上厮混,你……”
“松手。”
傅寒声从齿缝间迸出两个字来,声音既相暴又阴暗,情绪濒临爆发边缘。
庄颜置若罔闻:“那些床照就像是卡在你喉咙里的一根刺?……”
像是被人忽然卡住了呼吸,傅寒声在暴怒之下心思狠戾,竟在转身之际一把掐住了庄颜的脖子。
这女人真是该死。
傅寒声骨子里是一个阴霾的人,他可以温情待人经年,却也可以在狠心之余将那人打进十八层地狱。
这样复杂善变的性子,就连温月华也看不清摸不透,更何况是一个庄颜?
庄颜明知此番话说出口会激怒傅寒声,但她还是说了。
她自诩和傅寒声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自诩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不能舍弃。
但她此刻无疑很愚昧,嫉妒蒙蔽了她的理智,同时她也忽略了一个男人不能被触及的尊严和软肋。
那软肋是鬼火地狱,一旦有人敢拿刀子来捅傅寒声,他必定会回以百刀千刀。
他警告庄颜事不过三,警告庄颜松手,但这个幼时青梅却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她不是他认识的庄颜。
他认识的庄颜善解人意,她不会为了故意刺痛他,拿着一把刀,就这么生生地剖开了他的血肉。
他那么痛,那么怨,以至于庄颜瞬间被抹杀在他的童年回忆里。
其实她早就已经死了,傅宜乔自杀的那一天,她就已经死了。
戾气大盛的傅寒声,除了脸色阴沉之外,一双眼眸更是火花四溅。
“庄颜,2001年,你怎么不跟着我哥一起死?”
这样咬牙切齿。恨意难消的一句话落入庄颜耳中。
庄颜忽然哭了,只因脖子还被傅寒声掐着,所以那哭声就像是一只年代久远的卡碟机。
她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愤,所以越发咬着牙,声音从齿缝和疼痛的喉咙里挤压而出:
“你以为你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心无隔阂地生活在一起吗?她脏了,她躺在其他男人的身下——”
傅寒声松手了,他在松手间笑了笑,正在庄颜怔然间,他的手背已经快狠准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一记清晰响亮的巴掌声,啪的一声震得庄颜耳朵嗡嗡发鸣。
深夜,傅寒声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凶虎,他拖着庄颜往卧室门口走。
打开卧室门,却看到了不知何时伫立在门口的萧潇,她静静地站在那里。
只有手中的那张纸,随着适才开门力道,在她手里轻轻地摆动着。
傅寒声仅是眼眸微有华光闪烁,但很快就被漆黑笼罩,不起丝毫波澜。
庄颜被他甩在了卧室外,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咆哮的愤怒声被一点点地淹没在了房门之后。
“滚,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客死美国,再也见不到你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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