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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炙热的感情,是一首沙哑的情歌(1) (第2/2页)

只能说,宁波安心得有点早。

正安静吃饭的萧潇,似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物,看着庄颜浅笑道:“嫂子,这是你的耳环吗?”

一桌子的人,齐刷刷地看着萧潇手心里的那只耳环。

傅宅只有两个人会戴耳环,一个是温月华,另外一个人就是庄颜。

温月华上了岁数,耳环多是祖母绿;

而庄颜毕竟年轻,耳环款式时尚精致……

所有人都知道耳环是庄颜的,掉耳环不算什么,捡耳环也不算什么。

所以众人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眸光继续吃饭。

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午饭小插曲,在意这个午饭小插曲的那个人只有心知肚明的萧潇和庄颜。

但萧潇也好,庄颜也罢,毕竟都是能沉得住气的人,淡淡对视,看似笑脸相迎,实则暗涛汹涌。

庄颜看着那只耳环面色诧异,接在手里的同时惊喜道:

“是我的耳环,大前天丢了一只,我还找了很久,没想到竟被萧潇捡到了,实在是太感谢了。”

按理说,话题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有些话若是说白了,只会让在座所有人都尴尬。

但语言有时候是一门学问,心虚者会因话胡思乱想,清者自是岿然不动。

傅家人都以为她不知道傅寒声和庄颜之间的那点事,那她就继续装作不知道。

萧潇拾起筷子继续吃饭,一边吃,一边看着庄颜笑:“嫂子,提起你这只耳环,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些后怕。

昨晚上床睡觉,睡前我幸亏拍了拍枕头,要不然你说该有多危险啊!

我这人晚上睡相不好,这要是被耳环扎到,那还得了?”

萧潇这是打趣话,说者无心,听者却都有意:庄颜脸色微变;

温月华进餐动作一顿,眸光蓦然射向庄颜;

周曼文和庄伯均是心里一惊,不约而同地皱眉看着庄颜;

宁波张着嘴,待反应过来嘴巴张得有点大,连忙合嘴低头吃饭。

女人之间的暗争暗斗实在是太可怕了。

萧潇这么一开口,就算是庄颜也有些语塞,萧潇在饭桌上当着众人的面这么直言不讳。

好比是不动声色地扇了她一巴掌,所以庄颜的脸是热的。

就连喉咙也是惨遭祸及,灼热难言。

温月华看了庄颜两眼,低头安静进餐,只慢悠悠地道:“阿颜,你做事一向谨慎,可这事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这耳环啊,掉在其他地方还好,可掉在床上或是枕头上,隐患多多。

危险,实在是太危险了。”

话音如常,庄颜低着头只应声,不说话。

周曼文连忙帮庄颜解围:“太太,前天太阳不错,我和庄颜一起把宅子里的棉被全都拿出去晒了晒被子。

后来收被铺床,庄颜一直忙前忙后地帮我,可能就是那时候把耳环掉在了枕头上。

她也是一片好心,就是太大意了。”

“是很大意。”温月华角含笑,夹了菜放在萧潇的碗里,笑眯眯地看着萧潇,“多吃菜。”

萧潇笑着点头,刚吃了一口菜就听庄颜在一旁软软开口:“潇潇,对不起啊!早知道我就不戴耳环了。

幸亏你发现得早,若是你和履善被耳环扎伤,我??”

庄颜的眼睛红了,不多时竟真有眼泪流了出来。

萧潇哑然。

“哎呀,阿颜,你说你哭什么啊?”

温月华似是没想到庄颜会哭,连忙放下筷子,抽了几张面纸就离座走向庄颜。

“没人怪你,谁还没小心大意的时候,以后注意一点就没事了。”

温月华抚着庄颜的肩,弯腰拿着纸巾帮她擦泪,笑着打圆场。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你要是再哭下去,文殊怕是也要跟着一起哭了。”

温月华这么一说,傅文殊还真是嘴巴一撇,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饭桌上,周曼文和庄伯异常沉默,宁波只顾网头吃饭;

庄颜在哭,萧潇不便继续进餐,放下筷子,靠着椅背静静地看着庄颜。

直到庄颜低头拭了泪,萧潇这才过意不去地道:“嫂子,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平时比你还要丢三落四。

刚才说那话,我本来是想开玩笑来着。

萧潇语气一顿,叹了一口气,求助温月华:“妈,看来我这人真的是没有幽默细胞。”

温月华还没入座,站在萧潇座旁,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轻轻地拍了拍。

却把目光投落在了庄颜身上,摇头失笑:“难怪都说年轻人感情充沛,说者说着就要大水淹没龙王庙。

快去洗把脸,多大一点儿事啊!〞

温月华给庄颜台阶下,庄颜倒也是聪明人,终于挂着泪露齿一笑。

转脸看着萧潇,歉笑道:“我这样,让潇潇见笑了。

发生这种事,我心里实在是过想不去。”

眼看庄颜眼睛又要红了,萧潇浅笑道:“嫂子快去洗把脸,你再当着我面哭,我也要哭了。”

萧潇嘴角的那抹笑可真是明媚耀眼啊!

晃得庄颜眼睛生疼,五脏六腑也在疼,她笃定萧潇是故意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出丑,偏偏萧潇的眼神是那么真诚温和??

庄颜离座洗手,不期然地想起母亲之前告诫她的话:萧潇,看似寡言,实则难缠。

吃罢饭,周曼文忍了一中午,眼见萧潇陪温月华去了藏酒室,直接把庄颜叫到了她的卧室。

庄颜一进门,迎接她的就是一巴掌。

庄颜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周曼文,这还是周曼文第一次打庄颜。

即便是傅宜乔自杀,她也不曾责备过庄颜,但现在周曼文责备了。

她气得手指直发抖:“你实在是太大胆了,你以为你这点雕虫小技真能哄骗住老太太吗?

她此刻不说,是给你面子,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所以才没有把话给挑明了。

你以为你把耳环放到履善的床上,就能分开萧潇和履善吗?

庄颜啊庄颜,我劝你别再折腾了,如果你还想留在国内的话。

你最好现在起就给我好好听话,这些年来履善本就对你有意见,如果让他知道你在傅家这么不安分,他??”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周曼文的斥责,是傅家佣人。

说是老太太的意思,让周曼文上楼收拾一下傅寒声和萧潇的卧室。

周曼文心一凉,隐约猜到了什么,转身见庄颜满脸不服气。

周曼文深吸一口气,也压下了怒气:“你跟我上楼。”

傅寒声卧室里,庄颜盯着凌乱的床铺和地毯上散落的衣物不动,她强忍着不哭。

但泪水最终还是模糊了眼睛。

周曼文心事重重地道:“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为什么让我上楼收拾履善的房间。

因为她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是让我带你来这里,让你好好看一看。

什么叫今昔非往日,什么叫事过境迁;

同时她是在奉劝你,凡事适可而止。

你要是再胡闹下去,别说是履善了,老太太绝对会第一个轰你走。”

“老太太看着我长大,她不会这么对待我。”庄颜愤怒反驳。

“是啊,老太太看着你长大,但萧潇曾救过老太太;

这些事都可以暂且不提,就说说你和萧潇的身份吧!

你是有夫之妇,还育有一女,你觉得在老太太的眼里,她更偏向谁?

还有履善,你去问问山水居佣人,再不然傅宅用人也行。

自从他把萧潇娶进门,就跟中了魔一样,每天变着法地逗她开心。

履善戒烟不说,私底下也很少再涉猎娱乐场所,更不要说什么花边绯闻了,这说明了什么?”

周曼文紧盯着庄颜,又重重地问她,“庄颜,你告诉我,这说明了什么?”

庄颜木木地站着。

这是他的卧室,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床,这样的认知让她大脑缺氧,手脚冰凉。

这一天,傅寒声不仅早饭没吃,就连午饭也没吃,不是没时间吃,是没胃口。

博达今天其实很忙,好几笔生意往来,但再忙也不及家事忙。

傅寒声在路上跟华臻通话,让她把今天所有行程安排尽可能地往后挪。

华臻很为难:“傅董,上午和您联系不上,我只能把上午行程安排全都推到了下午。

下午您和Sol投资团队有约,不便推到明天。

明天董事会和管理团队要进行为时一天的会议,内容包括评估业绩。

如何增加股东回报、如何创造股东价值、进一步回购企业股份、执行新一步公司战略方针、大幅……”

华臻正讲着,忽然听手机那端传来刺耳的挂机声,她无意识地咬着唇。

知道大老板生气了,但这些都是之的商定好的行程安排,实在是不好挑。

车内,傅寒声直接拔掉蓝牙,去他妈的行程安排……

他是这么想的,但开了半程路,又觉得失约的影响实在是不好。

再次拿起手机打给华臻:“打电话给Sol团队,请他们两小时后去锦绣园。”

午后傅寒声抵达傅宅,客厅一片寂静,他直接上楼,周曼文叫住了他。

似是知道他在找谁,在他身后迟疑道:“潇潇在老太太卧室里。”

温月华卧室,潇潇躺在温月华的床上睡着了。

温月华坐在旁边戴着老花镜低头翻看着书籍,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

眼睛透过镜片上方睇了一眼傅寒声,似是没看到儿子,继续低头看书。

视若无睹?

傅寒声不作声,但脚步却放轻了,走近床畔弯腰看了看萧潇的睡颜。

刚想伸手碰她,就被温月华抡起书狠狠地拍了一下,傅寒声疼得皱了眉。

“跟我来。”温月华丢了一句话给他,掀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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