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无论何时,我都会义无反顾地保护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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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开口让白鸟今晚留下,白鸟答应留在圆梦村,狮子同意,猫猫头同意,小丑同意,平菇却坚决不同意。
“白枭你糊涂啊,怎么能让这种人留在这里?”平菇老泪纵横、哀声哉道,要不是狮子极力拽着平菇,估计白鸟头上的鸟毛都要被平菇拔光。
白枭愧疚地挠了挠脑袋,整洁的发髻被白枭这一折腾弄得杂乱不堪,白枭瞥了一眼越下越大的雪,开口挽留道:“现在太晚了,回去不安全,要不……你们也一起留下?”
狮子倒是不在乎这些,他此番前来圆梦村的目的就是把白企和白鸟一起带回雨林。
可现在看来,白枭不是白企,白鸟这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只好在白鸟身边看着,等时机成熟再把白鸟打包带回。
若是狮子一个人回雨林,雨妈非骂死他不可。
白鸟直接略过了平菇,垂眸看向白枭,眼神里藏起的动容划过,嗓音低沉:“我的房间在哪?”
白枭略显局促,不敢看白鸟的眼睛,仿佛在躲避:“在后院,我带你们去吧。”
白枭的目光停留在愤愤不平的平菇身上,狮子正在安抚平菇的情绪,平菇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狮子,头顶的发丝根根翘起,在空中飞舞。
白鸟的目光顺着白枭不情愿地停在平菇身上,平菇怒目而视:“这是我的地盘,他回去被雪冻死,被雨林的雨淋死也不关我的事!”
很明显,平菇在宣誓主权,合着就在告诉白鸟,这是我平菇——霞谷最优秀的管理者的地方,你的去留我不在意,但是你不能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那么沉寂,沉寂与宁静之中又是那么不寻常。
白鸟将手中的手帕塞进上衣口袋,很规整地露出手帕一角,像是在心上开了一朵沉寂的花。
“你想要什么?”优雅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白鸟眼神平淡,在平菇脸上聚焦,终于看清平菇的模样。
白色的斗篷下深蓝色的底色衬得他的皮肤白皙,霞谷赛道的锤炼似乎让他的臂膀看起来很是结实有力,看起来不着边际的平菇,这么看来也似乎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
白鸟一般不会轻易委屈求全地去询问别人需要什么,反正狮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白鸟这般。
白鸟虽是妥协,眼眸里掩盖不了他一身清冷,这般避免横生祸端,看起来更像是施舍。
平菇也被白鸟这翻转一百八十度的态度给整愣住了,斗篷随着风雪肆意摇曳。
狮子偏着脑袋,凑在平菇耳边,压低了声音:“他就这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差不多就得了。”
平菇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趣,他平时最爱打压那些个强势的家伙,今天刚好逮到一个,这可不得好好玩玩?
平菇双手环抱在胸前,趾高气昂地看向白鸟:“你,勉强跪地上给我磕三个头吧。”
此话一出,狮子吓得差点没直接把平菇嘴巴堵上。狮子知道白鸟实力,也知道平菇是几斤几两,这两人要是打起来,两个平菇都不够给白鸟打的。
白鸟的脸色瞬间阴沉,门外的风雪似乎也徒增烦恼,越下越大,看来雪就要漫过膝盖,白枭站了出来商求对策:“先回房间吧。”
“就是,回房间再吵,让白企……啊不,白枭一个孩子在这看了多不好。”狮子也跟着附和道。
白鸟不语,紧抿着嘴唇,目光挪向白枭:“带路。”
白枭点头应和着,攥在斗篷下的手路过平菇的时候悄悄拉了一把,示意他跟着一起。
狮子顺势拖着平菇,跟着白枭走了过去。
白鸟跟在白枭身后不远处,平菇紧随其后,更直观地来说是狮子推着平菇往前走。
平菇不情愿和白鸟挨得这么近,近得连他头顶上羽毛的光泽都能看得很清楚,甚至让人很很想一把揪下那两根光洁的羽毛。
白鸟全然没发现身边平菇的存在,他的目光和关注都在白枭身上。
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吗?
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一样,就连,他好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分辨出房间的方位。
白企总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在雨林都能把自己走丢了。
白鸟和他说过,走丢了就站在原地不要动,白鸟会回去找他。
白企是走丢了,不是不愿意回雨林,也不是不想见到他这个哥哥。
白鸟想得出神,平菇的魔爪已经向他伸了过来。
平菇的指尖碰到白鸟羽毛的那一刻,一股热流顺着白鸟的耳根漫过脸颊,迅速泛起红色,白鸟惊厥,警惕地拽住平菇的手腕。
平菇的手腕还停留在半空,白鸟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拉低帽檐掩盖着这一切。
平菇满眼惊恐,刚才还温和的鸟儿怎么此刻浑身都是戾气,颇有一种冥主附体的阴暗。
眼看着这两人似乎有打起来的趋势,狮子立马好声劝阻白鸟:“白鸟,冷静,白枭还在这呢。”
白鸟借着帽檐的缝隙看见白枭难为情却又顿在半空劝阻的手,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原样。
“你可能没听过一个词语,叫做——白日做梦。”白鸟整理衣襟,特意拖长了音调,言语中满是讽刺。
“你……”平菇被气得说不出话,指着白鸟的鼻子愣是只挤出来一个字。
“咳,平菇大人……”白枭立马挽过平菇的手,让他和自己走在前面。
白鸟望着白枭的手目光颤抖,白枭削长的指节分明,和白企白皙的手指不同,因为 常年在外表演曝晒,白枭的皮肤也渡上一层小麦色。
一行人就这样走着,平菇也安静了不少,只是在白枭耳边嘀咕着。
“你可不能和白鸟学一身臭毛病。”白鸟踏进房间,只听见平菇说的格外大声的这一句。
白鸟没有理会,跟着白枭进了房间。
房门微合,白枭有些小心翼翼,斗篷下紧张地搓着手:“白鸟先生,您就住这吧。”
白鸟扫视了一眼屋内的陈设,床头企鹅形状的柜子上摆放着白枭获奖的奖杯,奖杯上赫然两个大字写着获奖者的名字——白枭。
这两个字像针扎的字眼一般,刺得白鸟眼睛生疼。
白枭,企鹅。
白鸟无数次否认和确定,让他无比坚定面前的人就是白企。
但他说不出口。
白枭见白鸟默不作声,还以为是自己没能让白鸟满意,眼神里充满了愧疚:“白鸟先生,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们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建造更多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白枭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来白鸟都听不见了。
白鸟骤然浅浅的微笑,不起波澜的眉梢眼角,也含着淡淡的笑意:“不介意。”
至少,白枭把他的房间让给了自己,而不是那个自诩无畏的霞谷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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