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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尊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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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门前。

从张鹤龄出班之时起,早朝便已进入了非正常的流程之中。

傅翰突然出来弹劾了一出,打断了一下。但他的出班弹劾和看似与张鹤龄的针对,似乎只像是表明态度,接着便退了下去。

舞台又重新交给了张鹤龄。

然而,张鹤龄方才奏了几句,谢迁又站了出来。

众多朝臣心中暗忖,今日的早朝,似乎张鹤龄一开声,便直接进入了白日化啊。

内阁辅臣直接上马,打一开始便亲自上场,在以往的议事朝会之上,属实少见。

谢迁沉着脸,向陛下行了一礼后,接着便偏过头冷冷的看向张鹤龄。

众多大臣们心中的想法,他不知,但若是知道,他也丝毫不觉奇怪。盖因为,以往的规则,大致如朝臣们心中所想一般。

作为朝中数二数三的重臣,在议事初始便站出来,也属实不合常理。

通常,该由下官奏上一番,阐述出各自意见想法,他们这些上官才会作为最终裁决者出现。甚至很多时候,要由陛下做出询问时,他们才会出现。

可今日呢,谢迁没有等,他也不想等。

只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查案,甚至还非是合乎朝堂规则的圣旨,然张鹤龄却是抓着鸡毛当令箭,不经请示擅抓官员,甚至又不经朝廷直接任命官员。偏偏那官员还接受了,此事实乃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必须要代表内阁,甚至代表朝臣,表明下态度。他是内阁第三人,由他出面也算合适。

谢迁冷冷质问道:“你所谓线索,你所谓请去配合?便是直接掀了朝廷的京仓,直接将几十名官员扔到大牢吗?甚至直接越过朝廷任命官员,你此行此举,致陛下,致朝廷于何地?”

张鹤龄不在意的笑笑,道:“谢学士,陛下谕旨授命本官查案,具体如何查自然是本官做主,而查案之时,有了线索,自然也该当机立断。再请涉事官员,请有嫌疑的官员配合调查,此非常理?”

“莫要避重言轻,本官要你当着陛下的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的清楚些,你种种悖逆规则的作为,到底为何?难道,陛下授命于你,便是不顾规则、规矩,便是让你破坏我大明朝廷的威严、制度,搅得朝廷上下不得安宁?”

谢迁依然冷冷的望着,一字一字,直指张鹤龄。

朱佑樘的脸颊有些略微的抽动,谢迁冷冷质问张鹤龄,但此番质问,给他的感觉,同样也像是质问他。

朱佑樘心中有些不快。

不过,他也没出声,只看着张鹤龄。

张鹤龄神色依然是淡淡的,突然反问道:“谢学士,不知你所言,那所谓的威严和规矩又为何呢?”

见着谢迁不答,张鹤龄也不在意,他压根便没想让谢迁回答,他犹自道:“哦,莫不是本官查了线索,还要等着,等你们一番商议,让彼辈蠹虫们,有宽泛的时间,好好的琢磨琢磨,怎么查遗补缺,填补上漏洞?呵呵,谢学士,本官不得不怀疑一二了……”

“莫要胡搅蛮缠!你竟然诋毁、污蔑朝廷重臣!”

谢迁喝斥着,胡子都吹了起来。

“陛下,请治张鹤龄污蔑之罪,并请陛下下旨,夺掉张鹤龄的差事,他……”

“好了!”

朱佑樘摆了摆手,望向张鹤龄训斥道:“莫要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内阁以及诸位大臣的公心,容不得你来质疑!”

张鹤龄揖下,道:“启禀陛下,臣非是质疑,只是根据事实所做的一些合理的推测罢了。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臣认为,无论是办事或是查案,概莫如是。且要从严从速。否则,即便是真有公心,也无形中为臣所做的推测,提供了存在的土壤。”

朱佑樘道:“即便再多的推测,也非是你肆意妄言的理由。此等话,不必再言,朕相信朝中的诸位大臣,比相信你,更相信他们!好了,你先说你的事……”

“陛下!”

“咳咳,陛下!”

谢迁出声了,刘健此时也是出声了,他轻咳一声,便是出了班。

谢迁见着刘健出面,脸上不由有些发黑,心里有些他不愿意承认的想法,不由的冒了出来。

不过,既是首辅出班了,他只能暂收话声,让刘健来说话了。

刘健向皇帝行了一礼,沉声道:“陛下,臣感念陛下于臣等的信重,本不该在陛下金口已下之后,再多言语。

可臣自天顺四年登科,入仕为官三十余载,历三朝至今,自问清白一世,岂能糊里糊涂的背上此等猜测嫌疑。

老臣恳请陛下,也容臣问一句,问一问寿宁伯,臣等哪桩事,是为了赃官蠹虫张目?”

刘健的沉声奏请,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然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格外的尖锐。

今日内阁的大臣们,似乎太激烈了一些啊。

文武大臣们心中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声,像这般赤裸裸的摆资格较真的事,往常真的极为少见,至少是明面上少见。

今日的早朝,格外的喧嚣啊!

众臣不由把目光聚焦在了张鹤龄身上,没有穿上蟒袍彰显身份的张鹤龄,其气度丝毫不减。

不过,刘健在陛下跟前话摊开了说,且摆好了架势,等于无形中,要让陛下在他们与张鹤龄之间做些公断一般。

这等阵势,不知你张鹤龄,这番气度还能保持多久呢?

张鹤龄不知大臣心中的古怪想法,他淡淡的笑了笑,面对刘健的目光丝毫不曾退让:“刘首辅,你当真要本官说几句?”

“胡闹,像什么样子!”

张鹤龄话音刚落,朱佑樘一拍龙座,便兜头盖脸呵斥了一声。

张鹤龄恭声奏道:“陛下息怒,请容臣辩一句!”

朱佑樘喝道:“你还要说甚?好好的办差,好好的奏事不可?非要迁延搅扰,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鹤龄道:“陛下,非是臣要搅扰,是刘首辅和谢学士要臣说一说,且臣认为,今日也必须要说出个名堂来,否则,我大明朝廷的正义,朝堂的风气,恐将向难以预测的方向发展……”

“嗬,你倒是危言耸听起来了,好,朕倒要瞧瞧,你到底能说个甚的名堂。张鹤龄,朕告诉你,今日你要是说不出甚的名堂,你的差事别办了,你的官也别当了。朕亦不再另行罚你,你之前在东城的那些功绩,便当是为你的言语不当买账。”

呵呵!

朱佑樘的话听着很坚决,也像是气怒,似乎随时就要将张鹤龄一撸到底,送回家混吃等死一般。

可奉天门的大臣们,有几个不是人精,他们哪还能看不出,皇帝是在给张鹤龄递垫子,让张鹤龄和内阁大臣来个坐而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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