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下朝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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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下朝
紫禁城外宫。
一场意外频发,且惊人心神的早朝终于结束了!
文武两班的大臣们,按着规矩和默认的规矩退了朝,纷纷朝着宫外而去。
比起往常下朝时三五成群私下议论且挺热闹的场面,今日散朝的情状则显得有几分不同。
似乎气氛有些有些太冷了些!
文官是,武官也是!
文武中的核心大臣大致是保持着风度,只稍微看一眼便快步离去,而那些心中有特别心思的大臣们,不由就逡巡着找此番的两个罪魁祸首。
这一找,顿时让人来气!
嘿,那两人,应该说是那伙人,还凑在一起呢,看起来脸上都是善意和笑容,聊天的气氛融洽和谐,可不是来气吗?
外戚、勋贵、部堂、牧民官,这是把朝堂中的几种身份人物全凑一起了嘛?你们是要干嘛呢,还讲不讲朝堂规矩、秩序了?
张鹤龄几人走的不快,边走边说几句,气氛确实不错,身边三三两两划过的朝臣们,很多人路过都要看他们一眼,他们可不太在乎。
至少,张鹤龄是不在乎的。
他看着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位官员,他甚至记不起那是谁,但对方的目光,很不善啊。
他淡淡的笑了笑,突然停了下来,随着他停下,身边的三人也纷纷驻足。
张鹤龄侧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徐永宁,嗔怪道:“老国公,您可别在晚辈身边待着了,晚辈可受不住!”
徐永宁瞥了张鹤龄一眼,接着看了看另一边的张申和周经,他戏谑道:“你堂堂的寿宁伯,自诩百无禁忌的人物,刚刚朝堂之上,横眉冷对,义正辞严,连内阁的几位大臣都敢当众责骂呢。还有,老夫这个大明公爵不也受你指派,你何来的经不住?”
张申和周经二人也是笑了笑,都是看向张鹤龄。
早朝的时候,他们凭着徐永宁说话的方式和路子,心中有些猜测。
猜的是张鹤龄可能和徐永宁有过什么交流,没成想,这位定国公直接便摊了出来,也不知道张鹤龄和徐永宁之间是怎么谈的?
不过,想来大概就是引势且诱利吧,他们不就是这么给张鹤龄做的筏子吗?
张鹤龄缓缓摇了摇头:“老国公,您这话可折煞晚辈了,晚辈对老国公仰慕至极,打心眼里尊您敬您,即便说得一二言语,也是发自内心的为了您呢。可谈不上指派!
晚辈来得晚,不知您之前早朝之时说了何事,但想来必也是军事和军制上的事。您说说,这些事跟我有关吗?不论好坏也是半点无有啊。”
徐永宁呵呵笑了笑,不置可否道:“仰慕?老夫一闲居30载的闲散爵爷,有值得仰慕的地方吗?若不是这定国公的名头和国公府祖辈上的人脉,早没人知道有老夫这号人物了!”
听着徐永宁既像自嘲也像感慨的话,张鹤龄没什么表示,这也是个人老成精的人物呢。
一旁的张申笑着道:“老国公,朝堂内外,最重的不就是名头和人脉吗!”
“张府尹是个明白人啊!”
徐永宁点点头,不过,转眼就又是笑道:“不过,老夫劝张府尹一句,别和张家这小子走的太近,这小子太滑,老夫到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亏老夫之前还觉得这小子人不错,合着从头到尾,老夫就是为他张鹤龄转移朝堂视线的筏子呢。”
“哈哈!”
张申哈哈一笑,周经也是难得跟着笑了笑,这么一说,倒也生动。
不过,两人和张鹤龄聊过,凭他们的阅历和眼力,能看的出来,张鹤龄说话并非是无的放矢。
和你说什么事,或是诱惑着你去做什么,都是有心的。
且不算是私心,因为,那些事很多确实与张鹤龄无关,用张鹤龄的话来说,是能做一点,是一点。这一份为陛下为朝廷的心,也是属实难得了。
“老国公,您可别说了!”
张鹤龄笑着摇摇头,求饶道:“您放心,我张鹤龄说话,一丁一卯……”
“你当老夫是甚么人呢?”
徐永宁瞥了张鹤龄一眼,嗔怪道:“老夫虽然落寞三十余载,但好歹也是国公吧,就这么没眼皮子?”
“说实话,若不是你说的都对,即便是你张鹤龄弄出花来,我该不搭理还是不搭理。老夫也是看你小子顺眼,才和你多说几句!嫌老夫麻烦呢?”
张鹤龄笑道:“老国公,您直说吧,有何事需要晚辈做的?晚辈是粗人,可来不了那些弯弯绕绕的。若是当着周尚书和张府尹的面不好说,回头晚辈去您府上拜访!”
张申和周经忍不住要翻白眼了,说话这么直白的吗?那我们是要回避呢?
就想在散朝后交流两句而已,何来让我们尴尬?
“哈哈!”
徐永宁爽朗的笑了笑,道:“您小子对我脾气,咱们勋戚,就该少点花花肠子,忠心陛下、忠心朝廷,其他的事且先放后头吧。”
“下朝只为和你小子说一句,没什么不能让人听的!”
言及此,徐永宁突然郑重道:“老夫没几年活头了,此次即便陛下准不了老夫的辞呈,也是最多几载的事。
今日在此,老夫真心拜托寿宁伯,若是日后力有所及,还望对我那孙子关照一二,他啊,太嫩了,老夫……”
说着说着,徐永宁突然停了下来,轻叹道:“算了,就这样啊!”
张鹤龄也是正色起来,道:“老国公,多的话也无需再言,晚辈明白。”
“好了,不和你小子闲扯了,老夫还要回去和人商量商量,召对时的具体章程呢。”
徐永宁凝神看着张鹤龄,两人对视之后,谁也没把眼神挪开,未几,徐永宁笑着摆摆手,丢了一句后,径直离去。
“这位定国公啊……可惜了三十多年!”
周经看着离去的徐永宁,轻叹道。
“可不可惜谁知道呢?”
张鹤龄笑着道:“若是三十多年一直在朝,英国公和他谁在前头,倒也说不准。可若是如此,如今是何情状,谁又能说的清?”
“呵呵,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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