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白挽儿感觉脖子上的小脑袋摇摇欲坠 (第2/2页)
陆林森半点怜惜之情的没有。
他和司寂渊是过命的交情。
如果不是三哥把他从枪林弹雨中救出来。
世界上就没有他陆林森。
林妍妍算个什么东西 。
三哥碍于兄弟情分没亲自收拾这个女人。
他也会让这个女人好好长长记性。
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小三。
林妍妍捂着肿成猪头的半张脸不敢说话。
这群男人太恐怖了。
怎么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太恐怖了····
太恐怖了····
大男人们不分场合开yellow腔开习惯了,小姑娘未经人事,还单纯地像白纸。
而骂声又太入骨,白挽儿涨红了脸,默默垂下头。
选择性屏蔽耳边的骂声。
“要骂滚远点,吵。”司寂渊开口,抄起桌上的精致果盘砸过去。
陆林森下意识地挡住脸。
精致果盘落地,又是一阵稀碎声。
白挽儿默默瞪了瞪暴戾的男人。
他拿果盘撒什么气?!
水果哪里惹到他了?!
“好···好···好···三哥。”陆林森破布似的拖着林妍妍退出包厢。
傅司宸,江临野端起酒杯,“来……来……来三哥,咱继续喝。”
“三哥咱可别为一个外人伤了兄弟和气啊。”傅司宸打着圆场。
司寂渊捏着酒杯的手越发用力,“砰”的一声红酒杯炸裂。
玻璃碎渣片割裂男人的手掌,鲜红的鲜血顺着手腕滴落在地毯上。
白挽儿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一惊。
“司寂渊你手怎么流血啦,我去给你医药箱啊,你别乱动了啊。”白挽儿拉过男人有力大掌查看伤势。
下一秒被男人奋力甩开。
白挽儿小手落了空。
手上还沾染了男人温热的血迹。
鲜红,刺目。
司寂渊拾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摔门而去。
“诶……三哥你怎么走了?”傅司宸看不清这两人的相处模式了。
上一秒不是还恩恩爱爱么?
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先去看看他,再见。”白挽儿跟包厢里两人打完招呼。
拿起男人掉落在沙发上的藏青色大衣,匆匆忙忙追上去。
傅司宸起身也想追出去。
被江临野一把拉住。
“你追出去做什么,人家小两口的事你也要掺和?”
“你还真以为三哥是生老陆和林妍妍那个女人的气?”江临野道。
“难道不是吗?”傅司宸疑问。
“活该你个单身狗。”
“你以为三哥今天组这个局真的要跟我们叙叙旧?”
“他是要把三嫂正式介绍给我们认识。”江临野了解司寂渊。
他承认白挽儿的身份才愿意把小姑娘介绍大家。
想让小姑娘融入他们这个群体。
三哥这辈子是认定小嫂子了。
不过看小嫂子的反应。
好像还没接受他们家三哥。
三哥是单相思啊。。
不然三哥在林妍妍那个女人勾引他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他生的是小嫂子的气。
小嫂子心里没有三哥。
如果真的在乎一个男人,看着别的女人勾引自家男人还会无动于衷??
江临野几句话惊醒梦中“傅司宸”。
“原来是这样。”傅司宸大掌拍在脑袋上。
白挽儿踉踉跄跄跑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
司寂渊那辆劳斯莱斯已经不在原来的停车位上了。
他这是把自己扔下了?
大魔王又在发什么疯?!
白挽儿翻找通讯录拨打大魔王电话。
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在马路上飞驰,速度飞快地像一道闪电。
司寂渊疯狂地踩着油门,加速,加速,再加速。
好似在宣泄心中所有的不快。
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男人发型凌乱,只身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不耐烦地扯了扯脖间领带。
名贵白衬衫遍布褶皱。
随意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一遍遍响起铃声。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小白眼狼”一遍遍提醒着他。
他真的捡了只小白眼儿狼回家。
小娇气包·····
小哭包······
小麻烦精·····
成天别的不会,只会专门气他。
真是老天爷派来克他的!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
白挽儿急地跺了跺脚,沿着停车场的空旷地带来回徘徊。
司寂渊手还受着伤,这个男人居然还敢去开车?!
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葱白的手指捏着电话,小姑娘期待下一秒就能听见熟悉的声音。
就算·····
是骂她的。
她也认了,她心甘情愿地接受。
电话那头 “嘟···嘟···嘟”的声音一直占线,直至挂断·····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他居然关机了??
小姑娘气愤地关掉手机屏幕。
她也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小姑娘出了夜cLUb会所。
点开手机上的打车软件。
已经深夜12点多了,云景帝宫坐落在半山腰。
位置有点偏,没有司机愿意接单。
司寂渊又不接电话。
小姑娘在江城没认识几个人。
想来想去还是没麻烦春姨和苏甜。
不能总是给别人添麻烦。
小姑娘想了想还是打算找一个旅馆先睡下,明天再打车回去吧。
小姑娘算了一算干瘪瘪的口袋。
浑身上下加上小钢镚只有一百二十八块钱。
自己平常没有用钱的地方,司寂渊都给她安排好了。
云景帝宫给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根本不需要她花钱。
大宾馆是不能去了,她钱不够,而且也没带身份证。
只能去小旅馆碰碰运气了,但愿不要被赶出来吧。
小姑娘跑了好几家小旅馆,脚都跑酸了。
走到小花坛边坐下。
忍住憋了憋眼泪。
都怪司寂渊这段时间把她养得这么娇气。
动不动就想哭。
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以前很坚强的好不好。
最后,小姑娘在偏僻街道的角落里找到一家旅馆。
不用身份证登记,一晚上九十五块钱。
小姑娘抚平皱巴巴的九十块钱,又掏出另一边口袋里的五个钢镚儿。
“老板,正好”。
女老板嫌弃地看了看皱巴巴地一沓钱。
“二楼上去左转,最里面那间房。”
小姑娘拿着钥匙。
楼梯破破烂烂的,木质地板上都是水,差点儿摔了一跤。
房间没有窗户。
被子上还有黄色的汗渍和污渍。
房间里隔音很差。
隔壁房间里“咯吱···咯吱··”、“嗯嗯··啊啊····”
“天人交战”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让人脸红心跳。
小姑娘把纸巾揉成一小团,塞进耳朵里。
勉强能隔绝一小部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