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拆信 (第2/2页)
陆菀紧攀他双肩的手却在这时将他轻轻推开。
“你想干嘛。”
“你说呢。”
说完便又要去吻她。
陆菀伸手捂他的嘴,“忘了赵括交代的么,再说了,你的伤还没好何苦折磨自己,还有,马上子佩就来了。”
谢湛将手拿出又绕回后腰摩挲着,见她撤了手才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总不让我碰,现在就在旁边却只能看不能吃,你想想我得多难受。”
“从前怎不见你难受,这也没多久。”说到这陆菀仔细算了算,“还不到一载。”
谢湛察觉子佩的脚步在逐渐靠近,不欲与她争辩,只得罢了。
“嗯,急不得,还是养好身子再说。”
进殿服侍二人洗漱的只有子佩与子衿,谢湛用膳时还是靠坐在榻上,虽能自主进膳,但还是喜欢陆菀亲自喂他,喝过药又睡下了。
陆菀轻轻退出随子衿子佩去她们现在住的房间,有些事还没机会说。
子衿没有耽搁,将那日是如何晕倒的,醒来时在何处说了出来,又从袖中取出双喜留下的信。
陆菀神色微凝,她将宫中所有人排查后疑过双喜,能进内室的人就那么几个。
果真是双喜,当初决定信任双喜之前子衿观察过双喜很久,从未察觉双喜与谁有来往,为她做事时亦是勤谨万分。
不及多想便拆开信纸抖了抖。
才扫一眼便皱了眉,没想到双喜的字写得这样好。
看完时面上并无多余神色,有点良心,但不多。
信中写着他入宫之前就是祁王的人,是祁王在他八岁时帮他葬了父母送他入宫,入临安宫时他根本不知自己要做什么,祁王没给他传过信他也没递过消息,只是本能的知道要得到陆菀的信任。
直到除夕那晚才收到祁王派人传来的消息,为了恩情他必须遵照祁王的嘱咐将陆菀迷晕,把子衿子佩藏起来是怕伤到二人,平日里与她们姐俩感情最好。
还有竹云与山奈,他知道这二人身手好,本可以用别的法子引来暗中藏着的黑衣人劫走陆菀,但他却选择吹响竹哨,如此能引来竹云山奈拖一会儿。
信的最后写着无限的歉意。
双喜的纠结皆因陆菀待他不薄,陆菀银钱丰厚,打赏起来自不会吝啬,她对信任之人又一向关怀。
有些棋子只用一次就能要人命,这颗棋子藏得太深,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人心,的确太难掌控。
当初谢湛来往临安宫的事泄露时,段正在登记造册后将所有孤身无来历者都带走了,至于那些人被带去哪了陆菀不知,若非陆菀保住双喜,双喜也该在那日被带走,不成想留下了隐患。
“双喜现在在哪。”
“死在竹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