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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环境之得遇名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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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绘画

我于2018年8月2日曾在《再见琉璃厂,再见琉璃厂》一文中提道,虽然我有着众多的爱好,但骨子里始终把自己定义为出生在HLJ省一个不知名的小城但骨子里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一个会画点儿画会写点文字的文人,连带着对琴棋书画俱精的古代文人墨客无比神往,懵懂中开始以文人自居。记得当时学古代书生手拿一把折扇,上书自作的现在已经惨不忍回顾的《七绝-田宇宝扇》藏头诗,唯一的区别就是人家的扇子上的画是自己画的,我扇子上的画是印刷厂印上去的,但我精心练过的开扇手法一样潇洒自如,“唰”的一声(或“啪”的一声,这个不重要),无比自恋!

当然现在也自恋。

在各种对我的夸赞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人真有才。

可能是一直认为帅、聪明什么的基本上缘自天生,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有才那就真是有才,是自己后天努力得到的。

所以我比较喜欢有才这个夸奖。

由此作为“才子”(非真正的而是自封或他人客气夸奖被我当成真事儿的)的四大必备技能就被当成了努力的目标。

那时的我读高二。

正是一个有足够的理由自恋或即便是没理由但也可以足够自恋的年纪。

自恋是很容易的,只要脸皮够厚!

但把琴棋书画定为目标——还是一定就是四样就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好在当时年轻,不缺的就是勇气。

什么也不会的我一切从零开始!

在当时也只能是从零开始。

但琴棋书画真的不是光凭勇气就可以的,别的不说,光是“画”就很令人伤脑筋了。

那是真的伤脑筋!

现在很流行的那种AI风格的长发长袍的古风人物就是我心目中的自己的形象及生活的场景!

这种形象一直没有改变。

估计以后也不会改变!

1、环境之得遇名师

我毕业的院校算不得有名,在如今的学生眼中也是极为不起眼儿的存在!但在我骨子里,是极为认同并也一直在向那个方向努力的是那八个刻在我毕业院校一个石头上的八个字: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源自陶行知先生的这八个字,点出了一个优秀教师的两大基石支柱。必须身正,必须学高,缺一不可。

关于老师对一个人一生成长的重要性那是多少本书也写不完的,可以说一个人一生中如果能遇到一个对他今后的人生之路有影响的好老师那是极为难得的。最低限度也不要遇到影响自己一生的极不好的老师(出于尊师重教的教养,我不能用最差或最差劲这样的字眼儿去评价),比如我夫人小时候的音乐老师。因为夫人小时候音乐课偶然跑调儿被那个老师的一句当众挖苦害得她从此不再唱歌了,这样的老师绝对是误人子弟的,还是夫人大度,至今仅记得她姓苏,要是我肯定会连名带姓一直记恨(打错了应该是记得)的......

万幸的是这样的老师我一个也没遇到!

我一直觉得我的人生是幸运的(虽然有很多人经常在钱权标准衡量下认为我的人生是不成功的,甚至是极为失败的,但我一直不屑于去抬杠辩解,这和婚姻一样,舒服与否我自己的脚肯定比别人的眼睛知道的清楚得多。所以我也从来不去弄什么转运珠一类的东西,因为谁知道转完了是好是坏,我觉得我这样就已经极好了)。

这种幸运在学习过程中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常人难遇的对自己一生有影响的好老师,我竟然遇到了四位(当然不是说别的老师不好-从有些老师身上我甚至学到了受用一生的东西,比如高中时教我语文的胡海峰老师,他那一手漂亮的板书让我眼馋不已并努力跟着他学习-而是那些老师对我的影响没有这四位老师大)。

先说第二位。当我认识我的老师董新杰的时候,他刚从哈师大毕业没多久,那个年代能考上哈师大的人绝对像是路兴海老师常介绍董老师时说的那样,这是一个高才生。

后来熟悉之后的我们聊起来这段时,和我有着根本性不同的从不喜欢夸耀自己的董老师才说当年绥化地区只考上了他一个,这确实和现在比起来难度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现在就算是清华北大那样的名校一个绥化地区也不可能只考上一个啊。

说句题外话,我一直认为六七十年代的高中生和八十年代的专科生的真实水平远不是现在扩招后的绝大多数本科生能比的了的(之所以用了绝大多数是不想得罪人,认为比我强的肯定就是那个少数),何况他还是八十年代的本科生。

那个时候的大学生绝大多数都是音体美全面发展,极少有只会书本知识的书呆子(书呆子也挺好的,至少学有专精,情商有所提高的我不能乱得罪人)。

所以当年的路叔和董哥会的不仅仅是他们的专业。

因为都喜欢打乒乓球,所以最初我们经常一起较技切磋,很快建立起了友谊!

他们和我父母相熟,都是海伦老乡,所以按辈份我应该叫他们路叔董叔。

路叔坦然受之,认为没什么不妥,何况他当年在海伦三中的时候就教过我音乐,尽管当年几乎没说过话。

董老师坚决不同意,只承认自己是董哥,所以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是各论各的,经常是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路叔如何董哥如何,董哥说路哥如何,我们三人均觉得很正常。

慢慢熟悉之后,有一次我去董哥的办公室,看到了一张漂亮的牡丹图,深紫色的花,和平常不一样的绿色的叶子,那种绿是我从从来没见过的。

整幅画装在一个玻璃镜框中,他说这是上大学时他画的工笔牡丹,我吃惊不已,再三和他确认这不是照片。

不怪我见识短,那时候的家长学生连正常的主课都几乎不放在心上,更何况是这种放在今天也是属于业余的爱好了。

和现在随处可见的艺校画室相比,当年几乎没人知道什么是艺考生,也不知道什么是素描,什么是色彩,什么是国画,更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学画,也很少有人想去学!就连我那个时候已经和任学忠老师学了一段时间素描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是工笔画,所以才会反复问这是不是照的牡丹照片。不像现在,就连老年大学都开设了工笔画课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明现在绝大多数人都认得工笔画,不会表现出我那时的没见识样儿)。

对我来说,那天的经历就是柳青先生说过的人生年轻时要紧的并且走对的几步最重要的路之一,可惜当时的我并没有觉得,否则我一定会比路遥记得1988年5月25日那天更甚,把当时的时分秒都会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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