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何以解痛 (第2/2页)
“行,我信一次。”洪风听了无奈的答应着。
“千万不要心浮气躁。心浮气躁一次,所有修行,都将前功尽弃。”徐章又叮嘱的说。
“好吧,我试试。”洪风也没底气,但无它法,只能这样说。
“不是试,要坚信,要坚持,把你的爱和善心都给你的身体,行走坐卧吃,都按善念做,就是佛心,你有佛心,无所不及。如果心路走错,将会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心念很重要,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修吧,我陪你,在一旁感应加持你!千万不要动歪念,斜念。动一次,前功尽弃一次。”徐章再次叮嘱说。
“啊!这么可怕,看似简单,实属不易。行啦!知道啦!”洪风听了只好大声附和。
“好,先调心态。”徐章看他不把握,又说一遍。
这时,两个人都坐在那里修。狐狸美女出去。
不一会儿,狐狸美女找了一些素食给他们做饭。
这洪风看着狐狸摆上来的斋饭,刚要说话。
徐章师傅看了看他,说:“有些事情不但不能怨,还要心存欢喜,因为你吃到的食物,不是以生命为代价,所以你要开心,这样你才可以在身体内没有怨气,自然身体血液就流畅。”
洪风听了也不敢怨,为了自己,开始养善与存欢喜心。
这紫竹斋外面的官兵,守了好几天,也没看到徐章的影子,加上夜晚寒凉,住得不方便,导致蚊虫叮咬等。
带头的关兵说话啦:“这是人过的日子吗!这徐章这小子他不回来,就得让我们在这猴年马月的受罪,我不干。那县令倒在家里好,搂着媳妇睡得香,我们在这,要躺没躺地方的,谁能受得了,谁受,我回去通报一声。”
“通报啥呀!咱们天黑回家睡去,天亮再来吧?他还能派人再来盯着啊?再说天黑除了我们能遭这份罪,谁还愿意来,做梦去吧!只能撒个谎,再不留几个给这屋轮流睡,等逃犯回来。这样还可以避免一场官司。”下面的一个兵说。
听到这里,大家都说:“意见好!”便照那个兵役说的那样做。留几个先住,明天再有替岗的,其它各自回家。
就这样,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洪风的修行,已初见成效,感觉到身体不那么疼了,心情也随之好起来。只是每天还在继续修行。
而魔界这里,好久没有行动,也欲发的蠢蠢欲动!商量先全体出动,干掉徐章。
后来在四处偷听,打听到徐章住在紫竹斋。这魔头杂烩及小弟们,也迫不及待。便急忙在黑夜到来之前,赶到紫竹斋。
他们见床上有人,睡得那么香。以为是徐章,上去就是一顿神咬。
不一会儿,就见他们已把几个官兵的血吸光,高高兴兴的一溜烟走了。
这魔头回去开会,还开心的说:“我说诸位小弟不服不行吧?,我领大家,那是一个马到成功。竞听你们说他们有多么多么的厉害,在我面前,那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也不过如此吗?哈哈哈……”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这群魔乱舞的嘴,挤着忽悠。
这大王被忽悠的,再加连吃带喝,再加妖女在眼前撩绕,这是不醉也迷糊啊!
而紫竹斋白天来人时,见此情景都傻眼啦。有个先进屋的役兵,吓得急忙跑出大喊:“呀!呀!呀!不,得了……”
“你这腿肚子攥啥筋,哆嗦啥,能不能站直?”带头的官兵说着,“哐”一声,上前给那人腿上踹一脚。
那个换岗的兵,还忍不住在那嘚啵嘚啵的说:“那不是……一般的惨,这指定是……逃犯干的。手段似魔……鬼般残忍。”
“你这套货,让我说你点啥好呢?能不能把你那丢魂的肉收收,弄得连嘴巴子都不好使,真是没招没招的啦。行啦!你自己在这嘚啵嘚啵吧。我们进去看,看能把我们怎样?我就没见过比老子恶的。”带头的官兵说。
带头的官兵说着,走进去,这一看不要紧,急忙回头说:“呀!妈呀!”
立马看看身边的人,急忙说:“快出去说,出去说,这味太大啦!”
“大家看看咋办?”一旁的官兵问。
这些看过的人,连声载道的说:“这些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弟兄给弄死,我们谁还在这继续当牺牲品。不如大家在外面碰,什么时人多什么时抓,那也不迟。”
“你们谁还愿意留在这?”带头官兵问。
大家正嚷着。这时,谁也没想到县令突然进来。
大家不得不回过头,又目瞪口呆。那结巴忍不住说了一句:“他,他真的……来啦?还站在……面前。”
县令看看,横鼻子,竖脸子,两手掐腰,开问:“谁不愿留在这?站出来吗?给本县令当逃兵是吗?真是找死。我说你们不办事,原来都是费物,咋不都早点陪这些死鬼呢?要你们有何用?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办点事,也办不明白,瞧瞧,瞧瞧,一个个这怂样?能干嘛!白吃饱是不。带头要走的,给我站过来。”
这时没人吱声,县令气得看那个刚才结巴问的人:“都是你?”
那个人听了,不得不站出来。
只见县令从腰间拔出剑,上去就是“咔嚓一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用手试血,舔一下,然后“呸”一声。回头横着眼珠子,甩着膀子,咬着牙看着大家。
下面的人,吓得一闭眼睛,也没人敢吱声,站在那里像个棍,连哆嗦都打寒颤,心想不知究竟谁是魔,鬼。
大家瞄准的眼睛,见县令扑拉扑拉两手,摸一下脖子,“咔嚓”一声昂脸走去屋。
一看大家惊慌失措的跟出来,县令又立马装镇定,咳嗽了几声说:“啊!嗑,那个,啊!各位要向屋里那几位那样,尽职尽忠。即使身体淤青,脸和脖子上也有些黑紫的窟窿,血痕。但你们那一个是懦夫啊?大家说,这有什么好可怕的,为保一方百姓平安,我们怎能临阵脱逃呢?”
“县令大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带头的官兵,急忙拍马屁的顺应着说。
“其实我是想念大家的,过来看看,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也是悲痛万分哪?看来逃犯是狡猾的,我们不剿灭恶匪,誓不罢休。啊!”县令一本正经的说。
“对,我们愿誓死追随,听从大人安排。”带头的官兵急忙又附和的说。
“只不过吗!我明天要娶个夫人。大家说,我也不能看着孩子没娘不是,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旧的刚去,就有姑娘可怜我们爷俩,这好女子岂能辜负,不如成全一桩美事,明天大家看看,是否来祝贺啊!眼前这事先放放,明天喝酒去。那我先走一步。记得明天来啊?”县令又阴笑着说。
县令走后,一个个还没回过神,有点想不明白一会儿黑脸,白脸,红脸的胡说八道,唱的是哪出戏。
忽然这官兵,又想起县令娶夫人。急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准备回家掏家底,然后再取之于民。
(四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