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竟有些不知所措 (第2/2页)
直到靳北深提起于陈王府中见着的异象,傅秋容才恍然搭上一句,“异象?”
于他们所经过的路途有所相似,装潢却老化,颇似二十多年前,他也亲身经历了有关于傅秋容外祖父一家的灭门案。
自然是满门惨烈,令人见之难忘。
也难怪,当年傅母会舍弃摄政王而选之傅相。心爱之人明明身处皇室,却无半点救她的能力,不得不令人心酸。仅仅初初想起,又不得不令人哀叹。
靳北深唇尖微抿。
毕竟相处多年,傅秋容又怎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想必是被什么棘手的事给拌住了。只是又有什么事能让靳北深都踌躇不定。
她不敢打搅。
他原就心思深,倘若再过多搅和,恐怕未来的事真是祸福难料。傅秋容倒是体贴的没有打扰,这段时间的一切原就该交给靳北深自个儿去思考,她本就不便插嘴。
只是想到于靳北深而言,自己始终不得实言相告,竟莫名生出几分悲切来。
连傅秋容都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出这些许悲切来,勉力微笑,尽显温柔。谁知靳北深竟会在此时转过头来。二人两两相望,唇角哆嗦了几下,靳北深终究出声,“走。”
不知为何,总察觉傅秋容神情有异,便忍不住伸手拉住傅秋容,只想从她口中得出经过。
原就是不善掩饰的性子,如今这副又哭又笑的模样倒是为了几何。
靳北深免不得用外袍护住傅秋容,以遮蔽外头的风雪。
若非靳北深先行使用衣袍遮蔽,怕是傅秋容早被风雪冲击。
“挨我近些。”
傅秋容微微点头,终是顺着靳北深的方向倚靠了过去,只想不通这天气如此反复无常,不过就是这些许时刻竟由晴天转至风雪天,同靳北深体温相交,她开口时亦有些难为情,只是最后还是将这几分难为情悉数吞并在喉咙里头,倒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自是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开始不安分,靳北深的语气也略微沉了沉,“别慌。”
虽说着别慌,可傅秋容又怎么可能不慌,莫名就带了几分不经意的心神荡漾来,也不知为何,她的心绪总能轻易被拨动。
便急着抬头望靳北深。
只二人眼神相接,倒是分外错乱,蓦地她还是又敛了情绪,不敢多言。
于靳北深身上又是很快落回到自己身上,她只撇开双眼不敢看他,可最终还是将目光全神贯注的望到靳北深身上。在细细瞧上几眼,又只得仓皇的收回,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似乎所有一切都略显生疏。
靳北深将她扶到马车上,傅秋容警惕的抬头,正正好就同靳北深目光相触,两人纷纷不自在的别开眼去,终归一些含蓄的情意还是顺着马车驱动慢慢低进尘埃里,虽是紧贴着靳北深,二人倒是一声都不吭,恍若就是此刻的冰雪生生劈开了他们二人。
“摄政王先前将你带到哪里去?”靳北深还是多嘴问上一声,眼见着傅秋容没有反驳,他便开口又问了几句。
因先前陈王府密室所见着的一切,靳北深深知摄政王的身份背后究竟隐藏着些什么秘密,可他却不知摄政王对傅秋容又是什么一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