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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比试 (第2/2页)

只是,当小太监把房遗爱的画作呈到李世民面前时,李世民只觉得眼前一亮,跟着爽朗的笑了起来,朗声吩咐道,“把画架在大厅中间,对了,把夜三郎的画作也架在旁边,朕与各位大人一起比照着鉴赏。”

完,李世民心情大好的从御座起身,跟着举画的太监来到了大厅的中央。

见到李世民的表现,本来感觉今天这场比试可能会输,皇也会因此心情不好的人,全都是一怔,跟着带着好奇与期待离开了座位。

房玄龄有些担心的望了眼房遗爱,吩咐了身边的跟着的人,赶紧去找太医,自己也跟着众人离座,不过并未围过去看画,而是奔着房遗爱走来的。

“感觉怎么样?”房玄龄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气问向房遗爱,伸手执起了房遗爱的仍旧发抖的右手,撸起了房遗爱的衣袖,看着因为伤口再次迸裂,而渗红的白布,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说道,“这会儿王太医应该也到芙蓉园了,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再忍一会儿。”

“爹,我没事。”房遗爱拙劣的安慰道。

“没事?那疯女人的荆鞭根本就是事先浸了红花和蛰虫煮的盐水!少爷的伤口怎么能好?”房崎望着房遗爱手臂的血红,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房遗爱头大的喝止了房崎的话。

“即便皇面前不方便说,为何不告诉为父?”房玄龄皱眉的面色一沉,问道。

“侯君集是皇的心腹,爹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房遗爱收回自己的手,放下衣袖,不以为意的说道,“难不成,爹还要为了小孩子打架的事儿,在朝堂逆着皇的心意,跟侯君集做对不成?”“小孩子打架”几个字,房遗爱咬的很重。

“小孩子打架?”房玄龄的双眼微眯,面无表情请的说道,“真的只是小孩子打架吗?”

“侯君集若如此辩解,皇自然会信,爹又何必再劳神于此事?”房遗爱说道,“倒不如用那份精力,好好指点一下孩儿的画作,也好让孩儿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说着,房遗爱便使左手,拉着房玄龄的胳膊朝人堆里挤去。

房玄龄明白房遗爱的意思,也没再多说什么,赶忙护在房遗爱身前,唯恐别人再碰到房遗爱受伤的手臂。

到房氏父子进来,大家倒是很配合的让开了一条道,顺利的放两人到了两幅画作前。

李世民看见房玄龄和房遗爱进来,赶忙虚扶起了房玄龄,乐呵呵的说道,“房卿,看看你家小二的画和字,没想到这小子的草也是写的可以啊。哈哈哈。”

“皇过誉了。”房玄龄心下虽然奇怪,满确实如常的说道。

“过誉不过誉,爱卿看过便知。”说着,李世民拉着房玄龄的手,来到了画作前。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李世民念着房遗爱抄袭的《爱莲说》,对房玄龄说道,“这两句倒是写出了莲荷的清雅风姿,配着清淡写意的画风,倒是贴切的很啊!整体看来,这莲荷,也配得花中君子之称。”

“房小二的字,虽然也含着文中的洒脱之意,功底还是稍显稚嫩,比不你原先惯用的字体,不过也算是不错了。”李世民满意的对房遗爱说道,“更难得的是,你小小年纪竟能对君子二字有如此理解,倒也没有枉费虞老和孔学士几人的教诲。”

“谢皇谬赞,一切全是几位先生教导之功,小子不敢妄领。”房遗爱垂首,谦虚的说道。

“灼灼荷花亭出水,一茎孤绿影分红,馨香凌乱舞衣风,盼君怜爱晓鸾梦。”孔颖达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的吟诵着井野夜三郎的诗,走了过来,拱手说道,“皇,井野夜三郎的这首诗也算的是不错了,将水中的荷花比作期盼垂怜的女子,刻画也算是贴切。”

“不过和遗爱的相比,井野夜三郎的稍显小气和俗气,却是没有遗爱的画作来的清雅脱俗。”孔颖达说道。

“却有同感。”李世民点头说道。

“井野阁下所画盛开的荷花,花瓣的着色过于妖艳了,而且笔墨也有些浓了。不如房遗爱这半开的淡粉色花苞,陪着这略淡的墨迹,淡雅中透着一股向的生机。更能让人眼前一亮。”阎立本中肯的评说道。

“不错,而且井野阁下的字体,昨天也说过,有些傲了,与诗画之意有些不符。不若房遗爱的清雅与洒脱配合的贴切。”褚遂良也认真的评说道。

“房遗爱最后的那口酒,倒也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使得酒的浓烈之味消散之后,画多出了一股别样的清香来。”官仪倒是一点也不嫌弃的,把鼻子凑到了房遗爱的画,细细的闻了一下,说道。

世民将信将疑的把鼻子凑了去,仔细的嗅了一下,点头赞赏道,“不错,不错。”

“夜三郎,这场比试,你输的可还心服?”李世民朝井野夜三郎问道。

其实在听到李世民看见房遗爱作品的笑声之后,井野夜三郎心下就有不好的预感,后来更是在两幅画比对在一起的时候,见到房遗爱作品全貌的瞬间,井野夜三郎心里就明白自己输了,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同时也庆幸,幸亏之前房遗爱并未答应跟自己下赌,不然怕是自己输的更惨!

不过瞄到房遗爱不敢动弹的右手,井野夜三郎顿觉浑身舒爽,毕竟自己只是输了一场比试,房遗爱却有可能搭了他的右手,算下来,还是自己赚了。

听到李世民的问话,井野夜三郎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的,爽快承认了自己输了比试。

他的爽快,惹来的众人怪异的目光,和心下的猜疑,大家很是搞不明白,昨天还斤斤计较死不认输的井野夜三郎,今天怎么认输这么的爽快?

房遗爱退出紫林阁之后,看着自己吊在胸前的右手,想了想还是只打发了房崎去跟房夫人报平安去了,自己则跟焦急的等在紫林阁楼下的长孙涣、杜荷和陆毅三人一起,边聊边朝桂花林里溜达去。

四人快到桂花林的时候,就见房崎带着房遗直和萧婷婷,旁边还有阎宛如,快步的迎了上来。

“手还好吧?听房崎说,你比试赢了?”房遗直看了眼房遗爱吊在身前的手,略带疑『惑』的问道。

“侥幸罢了。”房遗爱微微一笑,说道。

“手怎么样?可让太医看过了?”萧婷婷指着房遗爱身前的手,关切的问道。

“王太医刚看过,还需要好好养养就是了。”房遗爱说道,“倒是劳嫂嫂费心了。”

萧婷婷倒是大方的应下了房遗爱的称呼,只是摆手说这是应该的。

“你,”阎宛如小心的看着房遗爱的手臂,上前半步,抬眼看了下房遗爱的脸庞,不想对上了房遗爱的目光,赶忙低下头躲开了,小声的问道,“你的手,真的会没事吗?”

“没事,不会影响一些日常的生活的。”房遗爱答道,有些奇怪看向阎宛如,不明白一直债主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阎宛如,今天怎么竟是这样一副低眉垂首的样子?遂询问的看向跟她同来的萧婷婷。

而萧婷婷也正奇怪的望着阎宛如,不明白这丫头怎会这般的表现?

“那也就是说有影响了?”听了房遗爱的话,阎宛如猛地抬起头来,满脸自责的说道,“都怪我!那天要不是我碍手碍脚的,说不定你也就不会受伤了?”

房遗爱这才记起,那天要不是她没头没脑的跑过来,自己还真会受伤。不过转念一想,人家跑过来,本意也是为了救自己。当下说道,“那天我走的急,没来的及谢过阎姑娘,还望阎姑娘不要见怪。”

“你!”阎宛如又是急又是气的望着房遗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萧婷婷看了看房遗爱,有看了看阎宛如,一脸恍然的,低头轻笑起来。

房遗直注意到萧婷婷的异样,凑上前去询问。

就在房遗爱满头水雾的看着阎宛如,房遗直和萧婷婷两人交头接耳说悄悄话的时候,一个让房遗爱讨厌的声音传了过来。

“阎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房遗爱欺负你!”李泰望见阎宛如的身影,眼睛一亮,远远的就喊道。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人了?”房遗爱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李泰没头没脑的话,更是来气,特别是一想到之前在紫林阁时,李泰轻蔑和幸灾乐祸的眼神,房遗爱的火气就直接压抑不住的蹦了出来。

房遗爱真的很想问问李泰,自己上辈子,哦不,应该是上上辈子,到底怎么着他了,到底是抢了他老婆了?还是抢了他心上人了?还是强抢了他姑娘?怎么老是跟自己过不去?历史上不是说这小子后来和房遗爱的关系不错嘛?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全变样了呢?

“遗爱!”房遗直上前半步,来到房遗爱身旁,低声的喝止道,“怎可对王爷不敬?”

听了房遗直的话,房遗爱心下猛翻白眼,心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李泰小胖子撞在一起肯定会擦出火花来,即便自己对他尊敬,以那小子小心眼的样子,也的配得上啊!没得到时候,自己的热脸蛋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回头还得挨驴踢!我吃饱了撑的啊!这便宜大哥也太迂腐了吧!没见老爹都对小胖子“净”而远之,爱搭不理的吗?

想归想,房遗爱却没说出口,说了,过后还不定怎么挨房遗直的说教那。当下只是朝李泰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房遗直和萧婷婷,认真的跟李泰见了礼,至于长孙涣几人,则是随意的拱了拱手,便算完事儿。

“王爷,”阎宛如朝李泰蹲福了一下,忍不住想要替房遗爱辩解,只是一看见李泰越来越近的脸庞,就想起那天被房遗爱甩出去之后,自己砸在李泰身上的尴尬情形,脸上顿时浮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心下又是羞愤又是气恼的,扭头恶狠狠的瞪了无聊望天的房遗爱一眼,张开的嘴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免礼。”李泰态度和善的说道,同时朝阎宛如虚扶了一下。

看着阎宛如因为自己的到来,脸上浮起的一层红晕,李泰的心里乐开了花。看着阎宛如流转的眼波躲开了自己的视线,转而恶狠狠的瞪了眼房遗爱,那眼中的责备和不满显而易见,李泰更是心花怒放。

“你随阎侍郎学画,可以称得上是阎侍郎的门下弟子,阎姑娘自然也算的上是你的师姐,你惹阎姑娘生气,与目无尊长有何分别?”李泰理直气壮的责问道。

“首先,她不是阎师所出的女儿;再则,她也没有拜在阎师门下;三则,我惹不惹她生气,好像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吧?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房遗爱一根根的伸着手指头,说道。

“不平之事,自有主持公平之人来管!本王就是看不惯你欺负阎姑娘这位弱女子!”李泰冷冷的望着房遗爱,仰着下巴说道。

“噗!”长孙涣乐了,貌似不解的问道,“看来王爷是自认为是可以主持公平之人了?”

“那是自然。”李泰自信满满的说道,一点也不脸红。

“哦,哎,我记得前几天是谁家养的狗,没拴紧,结果跑了出来,还咬伤了一个过路的卖炭老翁?”长孙涣满脸认真的问道,“不知道这事儿,王爷知道否?”

“你!”李泰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冷冷的望向长孙涣。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事儿了,听人说,好像那家的主人说,说,说什么来着?”房遗爱很是配合的接上了长孙涣的话头,无视了李泰的样子。

李泰身后跟来的小太监,恶狠狠的瞪了眼长孙涣和房遗爱两人,畏惧的瞄了眼李泰的脸色,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李泰之间的距离。

“好像是说,那位老翁让一只母狗勾引了他家的狗,还让人对老翁拳打脚踢,打了个半死,可怜老人家上了年纪啊。”长孙涣轻轻的摇头,满是同情的叹息道。

“有人不是说,他家的狗是蹲着撒尿的吗?下面根本就没见蛋吗?怎么就被母狗引出来了?”房遗爱满脸求知的望着长孙涣,不解的问道。

“还狗那,那条街上从头到尾就他家一家有狗,街面上连一只游荡的野狗都没有!”长孙涣讽刺的说道,“有知道老翁底细的人说,那老翁家连只老鼠都不肯去光顾,又怎么养得起狗?”

“王爷要不去主持一下公平?想来以您的王爷之尊,那家的主人肯定不敢把您怎么着的?”房遗爱很是好心的朝李泰建议道。

“哼!不劳你费心!”李泰黑着脸说道,说完甩袖子走了。

“王爷,您怎么不主持公平了啊?”房遗爱望着李泰的后背,大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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