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星爵 (第2/2页)
“认输?”星爵伸出食指左右摇晃,“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单词,塔朗泰拉舞!”
左手摇动着枪花,将枪口对准了地面。
“他准备干什么?”罗恩有点莫名其妙。
舞步咒这种控制类咒语最怕的就是没瞄准人,而这个皮衣男却对准了地面,是跳舞跳坏了脑袋?
“跳!”哈利大声提醒道。
“什么?”罗恩虽然疑惑,但还是听从了哈利的指令。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原因。
光滑的场地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一个个缝隙出现,并伴有碎石飞溅。
噼啪!
罗恩下意识幻影移形,在有限的场地内找到一块还算平整的地面。
然而下一秒,裂痕出现,地面剧烈晃动。
“飞!”哈利又提醒道。
“我不会。”罗恩麻爪了,他又不能放出召唤兽鸟蛇,亦或是借用它的翅膀。
他可不敢施展‘罗恩’不会的手段,他已经暴露了无前摇幻影移形了,不能再多了。
于是
罗恩扑街。
而勉强飘在半空的哈利,则成了靶子。
饶是他精通各种防护咒语,但在没有着力点,飞行状态闪避速度慢的情况下,他最后还是被爆头。
决斗殿堂内。
哈利再次睁开眼睛,“真是倒霉,我们竟然会在这个段位遇到这么强大的半神。”
罗恩也随后睁开眼睛,“他那是舞步咒?怎么能制造地震。”
哈利没好气道,“去年的魔法史里有讲过,弗利维教授还举过例——教我们如何让凤梨跳舞时。”
“啊,有提到过?”罗恩毫无印象。
“你知道这个魔法咒语的来历么?”哈利问。
“这我知道。”罗恩恢复了些许自信,“塔朗泰拉是一种意大利舞蹈的名字。”
“按照传说,14世纪中叶,意大利南部城市塔兰托城一带出现一种奇怪的传染病,是由名为塔兰图拉(Tarantula)的毒蜘蛛咬伤所致。受伤者只有疯狂地跳舞,直至全身大汗淋漓,才能排出体内毒素。”
“那你怎么不知道舞步咒对活物和静物都有效果即使没有腿也可以,只要法力够强。”哈利扶额,“舞步咒是在古意大利被发明出来的,男巫扎卡利亚·伊诺森蒂在公元79年对维苏威火山滥用舞步咒,导致火山爆发。”
“还能这样?”罗恩眨了眨眼睛。
他倒不是因为新知识震惊,而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哈利与他所认识的那个的不同。
这个哈利更自信,有点好为人师。
就像一年级时还没收敛棱角的赫敏。
但不知为何,他完全没有对哈利有那时赫敏一样的厌烦,只有一丝丝安心。
挺着斯克鲁人的身体,扮演另一个罗恩,对于他来说着实是个艰难的任务。
如果光扮演罗恩,他完全可以本色出演。
只要注意两个世界不同造成的常识上的问题,例如这个世界的巫师更习惯使用魔法,更提倡无论做什么都要使用魔法,人人都会一手日常家务魔法,小巫师从一出生就会配备魔杖。
但斯克鲁人的身体,却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他不是罗恩,他只是一个占据别人身份生活,不知何时就会暴露的骗子。
“怎么不能。”哈利没好气道,他的语气有些低落,“那个星爵知道我。”
“作为至尊巫师的预备弟子,先被斯克鲁人绑架,而后又败给了一个无名小卒。”
罗恩连忙安慰道,“那家伙在宇宙里挺有名的,银河护卫队,护卫整个银河诶!”
灿烂的星河之中,一艘流线型形似鹰隼的黄蓝银相间的飞船正在疾速行驶着。
如果有地球人到驾驶舱内部,一定会十分惊讶,因为这里充满了20世纪80年代的元素:scratch and sniff贴纸、Alf交易卡、索尼第一代WalkMan
它正是星爵从10岁时就开始驾驶,升级扩展至今的[米兰诺号]。
和原本的命运不同,它并没有在逃离索维林族时被严重损坏而被[贝塔纳号]替代。
拥有魔法,较之与原本更强的银河护卫队,几乎没有费什么大功夫,就摆脱了小金人们。
而它里面的空间,也被同样称得上炼金大师的火箭浣熊给扩张到夸张的程度。
空间富裕到星爵甚至在中央安置了一个泳池。
泳池下,挂着呼吸器闭眼的星爵和火箭浣熊浮出了水面。
“赢了还是输了?”泳池旁,在人造太阳下嗮日光浴的星云睁开了眼睛。
太阳伞下的卡魔拉,眼皮颤抖。
“我遇到他了。”星爵说。
卡魔拉睁开了眼睛。
星爵的声音上扬了些许,“某人的消息可能是错的。所谓的至尊巫师可能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强。”
“唉,我从传奇掉到史诗,就为了这。”
卡魔拉忍不住起身,“至尊巫师是至尊巫师,他弟子是他弟子。而且哈利·波特只是他的预备弟子。”
“我要确认的不是哈利·波特有多强。他即使是个新秀段位也无所谓。”
“灭霸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至尊巫师无法离开梅林维度。”
“而至尊巫师的弟子,往往是与他的力量最贴切,能容纳他最多力量的巫师。”
“这一代就是哈利·波特。”
“所以你宁愿将希望放在一个孩子,我的手下败将身上,也不看看我?”星爵有些委屈地挺胸,希望能引来卡魔拉的一点注意力。
“是。”卡魔拉无情地回道,“这孩子如何?”
一旁围观的火箭浣熊捧腹大笑。
星爵瞪了他一眼后说道,“还不错。对咒语熟练,战斗直觉敏锐,能提前预判,这个年纪甚至能学会飞行魔法。如果不是我用了神力,他恐怕还不会败得那么快。”
“很好,”卡魔拉露出微笑,“这就够了。”
“还有多久能到地球。”一旁的星云插话。
“7个地球日。”星爵看上去有些不自在,似乎是有些近乡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