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 被制服 (第2/2页)
“你问宗主就说?”
“你自己不去问。”
“宗主,宗主夫人,少宗主已经离开宗门在整个晋国巡视,我们若是发现圭无神切莫硬拼,立刻传信。”
“这是自然,圭无神就算重伤,也不是我们小小筑基能够对付的,只要能缠住他片刻撑到宗主,宗主夫人前来便是。”
长岐宗四人议论着。
很快,听风楼的手下前来。
“最近附近可有什么怪事发生?”
掌管长岐宗凡俗势力的刘枫声音平淡的问道。
“最近并无此事发生,但最近坊间有传闻有几个守城士兵这边在守城时看见一身穿锁链假的恶鬼抓着头戴金色面具的仙人在城池附近离开。”
听风楼的来人思索片刻,随后说道。
“恶鬼仙人……”
听闻此话,长岐宗四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兴奋。
看来他们算是找到地方了。
锁链甲,那不就是圭无神,至于这仙人……
几人稍加思索,一时摸不着头脑。
“去把那几个守城士兵找来。”
刘枫吩咐道。
“是。”
片刻功夫,几个守城士兵便被听风楼的人找来。
“参,参见大人。”
对于这几个士兵而言,他们并不知道听风楼到底是什么存在,但却知道听风楼就算是他们群主都要客客气气,而天风楼却是为在眼前坐着的这几个奇怪的人服务,这令他们有些战战兢兢。
“不必害怕,说一说当时的情况。”
见到他们的表现,一旁的徐文聪温声说道。
话语中带着些许灵力,可以安抚人的心神。
“是,是,大人……”
于是几个士兵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补充说明起来。
“何为恶鬼?何为仙人?”
听完他们的话,于通在一旁有些好奇的问道,
“长相丑陋为恶鬼,那头戴金色面具的虽不知其面貌,但身姿挺拔,风之卓越显然长相俊朗,这就是仙人。”
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士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倒是有趣。”
于通听完他们的话爽朗一笑。
“金色面具……”
南宫滢却在一旁若有所思。
好像他那侄孙女婿就喜欢带着个金色面具隐藏自己的身份。
可是按照他那侄孙女婿的性格不应该如此大胆才是啊。
按理说他应该知道有危险就会远远避开,这次怎么还往人身上撞啊?难道只是巧合?
“尸气!”
于通拿起一块糕点正要塞入口中,突然鼻翼耸动,侧头看向街道。
一个八九岁,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小女孩正跌跌撞撞的走在街道之上,嘻嘻哈哈的,好像已经疯掉。
于通从他身上闻到了尸气。
和前些时间和宗门围剿圭家时闻到的气息几乎一样。
“确实是尸气。”
长岐宗另外几个长老听到于通的话,纷纷起身走到窗,稍微辨别,纷纷点头。
“来。”
于通手一探,小女孩儿便直接从街道上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客栈包间之中。
“神志不清,应是心邪入体,南宫长老听闻你前几日刚练了一炉清心丹,可否拿出一枚?”
“有何不可?”
于通稍加辨别,随后向着南宫滢问道。
南宫滢也不推迟,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青色。的清心丹。
随后,于通将清心丹拿在手中,灵力催动。
药力温和的,发作一阵雾气笼罩小女孩全身。
随后,雾气缓缓被小女孩吸收,浑浊,混乱,无神的眼睛也逐渐清明。
“我这是在哪儿?”
小女孩儿迷茫的看着客栈的房间。
“你身上有尸气,你最近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奇特的事情?”
见小女孩恢复,于通直接问道。
“事情?奇特的事情?不,不要……不要……”
小女孩儿稍加回忆,便直接哭了起来,抱着头躲在客栈角落,惊魂未定的样子。
“定心!”
见状,徐文冲一道法决打出,将小女孩儿的情绪缓缓稳定。
“好好想一想,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枫也干巴巴的说道。
咕咕~
刚说完,小女孩儿的肚子便直接响了起来。
“吃吧。”
南宫滢见状,拿过一碟糕点放在小女孩儿面前,声音柔和的说道。
“谢,谢谢……”
小女孩儿怯生生的接过糕点吃了起来。
几人眼神交流一番,长岐宗的几位长老也不再催她。
稍微等了一会儿,小女孩儿吃了几块糕点,填了下肚子,又饮了几杯茶,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眼中掉着泪,抽抽搭搭好几次,“妖兽……金面具,银面具,野鬼……野鬼进村,爷爷奶奶……村长全部变……变成了布影戏一样跟着野鬼的动作跑,俺,俺贪玩儿躲在在山上,没,没敢下来……”
断断续续的,小女孩儿哭着哭着缓缓的睡着了。
“心神太过激动,且至少三天没有睡觉,看样子她这一觉要睡很久。”
南宫滢上前看了一眼,说道。
“真是可怜的小女娃……找个家庭将他收养吧。”
一旁,徐文冲叹息一声,对听风楼的来人说道。
听风楼虽然是刘枫在管,但他们几个长老也是有管理的权限的,因此听风楼的人也听他们的命令
。
“是。”
等听风楼的人带着小女孩儿下去后,长岐宗四位长老便开始议论。
“看样子没错,确实是圭无神无疑,只是这金面具与银面具……”
于通说着有些疑惑。
在晋国内,除了长岐宗竟然还有别人敢和圭无神动手,虽然失败了,但勇气可嘉……
“嗯……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孙女婿……”
南宫滢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若只是金面具,南宫滢还不敢肯定。
但还有个银面具,她一下子就肯定了金面具的身份,因为她在清水城住过几日,听清水城的百姓的议论过城主府的银面神将。
“侄孙女婿……是……赵玉真?”
徐文冲听到南宫滢的话,思索了许久,方才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