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第2/2页)
“那就请让臣妾告知玉将军玉容妃被困桦尚宫的事情吧,等玉容妃被救出去自然就会相信妹妹是真的想和玉容妃联手的。”安兰恭敬的行礼后转身离开。
兰芝搀扶着她不明白的问:“年容妃真的要帮玉容妃出去吗?”
安兰眼神狠戾的说道:“是,为今之计是要先扳倒范溪音,君上偏宠于她,本宫一人之力很难扳倒,那贱人依仗着母族才敢肆无忌惮等扳倒了范溪音下一个就轮到她,去准备准备本宫要见玉将军。”
“臣素来和年容妃没有交集,年容妃这般着急见臣做什么?”玉启文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不待见她。
捏着手帕佯装哭泣的安兰哭诉道:“自然不是本宫的意思,是玉容妃,玉容妃被宸容妃诬陷毒害帝姬被废一事想来将军知晓,可是玉容妃是被冤枉的,她现在被困于桦尚宫,本宫看着着实难受,还请将军出手相救。”
玉启文一听就不淡定了:“霓裳被困于桦尚宫了?臣倒是知道被废一事,君上说的是无子嗣,并未说其中缘由,年容妃是说臣的妹妹是杯宸容妃污蔑给帝姬下毒的?”
“是啊,玉容妃虽平日里骄纵任性了些可是本宫知道玉容妃秉性纯良是万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安兰擦着眼泪声泪俱下的说。
一拍桌子的玉启文恨的咬牙切齿:“这个毒妇居然敢诬陷霓裳,年容妃来相告,臣会记得年容妃的恩惠来日必定报答,臣告退。”
得逞的安兰扬起嘴角:“范溪音啊范溪音本宫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在玉启文的施压之下陆子羡不得不先暂时放过了玉霓裳,林辰看着他这样也是心焦不安的很:“阿羡别着急,我们总有一日会除掉玉家的势力,我现在已经有了些他们的把柄捏在手里,只要一个合适的机会。”
“要不是本君当年刚继位年少不懂,他玉家哪有机会拿捏本君,这件事得抓紧。”陆子羡扶着额心烦意乱。
林辰明白他的心思:“阿羡放心吧,我会办的妥妥当当的。”
苏寒冷的直跺脚:“大冬天的你非要看什么雪景,跑这么老远的做什么。”范溪音看她这模样不由一笑:“你怎么就是耐不住性子呢小寒。”
“这跟我耐不耐得住性子有什么关系,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还带我来受冻。”苏寒挽着她胳膊试图离她近些就暖和一些。
范溪音拉开她把手中的汤婆子塞到她怀中轻叹口气:“我….前些日子见着哥哥了,小寒他到底是我最后的亲人,我发现我再恨他也实在不能起了死心。”
抱着汤婆子的苏寒站住了脚:“那是当然了师尊和你是骨肉至亲,就像我和哥哥,除了父王母妃,只有哥哥是与我最亲的人,亲人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溪音,除去旁的,我和你还有哥哥就是最亲,我们三个不能离心,父王教导,我们和范家是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哟这不是宸容妃吗?”玉霓裳身后跟着安兰好大的阵仗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苏寒一向最瞧不上这样的姑娘一脸厌恶的上下打量一番,范溪音也不行礼瞥了眼,安兰乖巧的行礼:“请宸容妃安,这位是?”
玉霓裳冷嘲热讽的说:“她身边的人还能是谁?总不是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穷小姐。”
陆子羡带着舟游也正在找她,苏寒听的是十分反感:“我竟不知这翼族是你当家作主了你是什么人?没瞧见我们说话吗?竟也敢横插一嘴?什么下贱胚子。”
“谁惹的苏寒公主这般生气了?”陆子羡正和时宜的舟游找了过来。
听到她是公主的玉霓裳先是一慌很快就镇定下来,安兰紧张的捏紧帕子行礼:“臣妾请君上安,请苏寒公主安。”
玉霓裳扯着脸笑着说:“君上,臣妾请君上安,听君上说这位姑娘是苏寒公主?臣妾孤陋寡闻不知这位苏寒公主是?”
苏寒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说:“我父王是冥界瑞王,我母妃是冥界公主,我哥哥是世子我祖父是冥王,你说我是谁?苏是冥界皇姓你这般不懂,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人,莫不就是上任帝后吧?我可是听说这上任帝后玉氏是个庶出之女,靠着长相颇似玉家的某位先祖母得的宠爱才有机会嫁入翼宫做帝后,想想也是有些好笑的,一个帝后居然是一介庶女。”
“你!苏寒公主,是臣妾冒犯了,只是苏寒公主一口一个庶女这就是皇室规矩?”玉霓裳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
好笑的苏寒走上去了几步:“也是,玉容妃不是生在皇族自然不懂,在皇族血统才是最重要的,庶出子女一辈子都是嫡出子女的奴仆登不上大雅之堂,也没有资格继承帝位王位的下等人,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陆子羡不冷不热的说:“苏寒公主跟她说这些做什么,苏寒公主身份尊贵,跟这些人都不同,溪音和苏寒公主都是嫡女出身瞧不上这些身份低微的庶女,这里冷的很,就请苏寒公主移步去暖阁吧。”
范溪音轻笑着看了眼玉霓裳的脸色难看的很就越发好笑了:“方才不是还说冷么?回去吧雪景就不看了。”
“往年都是哥哥陪着溪音看的,怎得翼君今年没有陪溪音看?非要拉我来这么远。”苏寒假意抱怨实则是说陆子羡的情份比不过苏铭安与范溪音。
并不在意的陆子羡给范溪音披上披风笑意浓浓的说:“溪音喜欢看雪景?过几日本君陪溪音去看,对了姜贺和大公主来了,已经到了溪音阁等着了。”
眼睛一亮的范溪音笑了起来:“姜贺他来了?君上见过了?”
“还没有呢,这不和溪音一起去么。”陆子羡对范溪音是无微不至的体贴,苏寒都有些动摇了。
姜徽福烤着火看着姜贺逗陆幼薇:“我早就说了,你要实在是喜欢,就要了过来,这才分开多久,就眼巴巴的往这儿跑,她的身份你要不想她做妾…..我倒也能和父君说说明媒正娶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姜贺捂住嘴巴陆幼薇的耳朵把她搂进怀中不满的看向姜徽福:“阿姐,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就算是我愿意,宸容妃也不会愿意的,我尊重她的意愿。”
无奈的姜徽福弯腰刮了刮陆幼薇的小脸叹口气:“平白里过来给人做了妾还要给人养着孩子,你也是,喜欢也不会留在身边。”
“喜欢谁?姜贺喜欢谁?”陆幼薇钻出小脑袋天真的看着他,姜贺摸摸她脑袋笑着摇摇头:“当然是幼薇殿下了,小殿下这么可爱人人见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陆幼薇抱着他不撒手:“幼薇也最喜欢姜贺和母妃了,姜贺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姜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里是幼薇殿下的家却不是我的家,我也是要回家的知道吗?但是我会时常来看望幼薇殿下的。”
“你来啦!”跑进来的范溪音身后跟着苏寒和陆子羡,她看到姜徽福也在微微行礼自知刚才自己失态:“请徽福殿下安。”
姜徽福也行礼:“请翼君安,苏寒殿下安宸容妃安。”
陆子羡瞥见姜贺穿的正是一身深蓝色的长袍和范溪音穿的尤为相似,心中有些不舒服。
范溪音倒是压着欣喜拉着他瞧:“姜贺这样一打扮倒还真是个皇子,怎么样,回家了还习惯吗?是不是不如在我身边自在。”
“是啊,在宸容妃身边没有那么多规矩回家了反而规矩多了起来,我很惦念宸容妃也不知宸容妃这小半月还好吗?”姜贺想给她行礼姜徽福瞪了一眼。
拦住他的范溪音笑着说:“既然都回家了恢复了身份就无需行礼了,而今姜贺的阶品还要高上我一阶。”
拍拍姜贺的苏寒绕着看了一圈:“姜贺平日里就不爱笑,怎么现在爱笑多了,是见着溪音才笑么?我还说呢,这范家的人个个都是冷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