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善良与冷酷 (第2/2页)
肖腾飞也笑着说:“还不全靠你呀!小宇兄弟,你就是我肖腾飞的诸葛亮啊!我想过来想过去,都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了。”
“冷静,冷静。”古新宇打趣说:“不要慌乱,遇事要稳,办事要准。别让这么点儿胜利冲昏头脑。这才刚刚开始,忙中出错就糟了。”
“放心。”肖腾飞说,“高兴归高兴,事儿我肯定稳稳地做,不会给你打脸的。对了,县委郑书记和汪县长把我叫到办公室,一直问你和陶副省长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和市公安局长、省长、建设厅长都有关系,而且是很随便、很亲切的关系。书记、县长连连称奇。特别是汪县长,又叫我去他办公室,仔细地问,说和你家三十年的关系了,就没听说你还有这么大的关系。”
古新宇哈哈地笑:“别说他不知道,几个月前我也不知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好好干吧,干出个样来,我好再帮你说话。”
“好嘞。”肖腾飞信心满满地说,“这两天我还要去江滨市,见面再说。”
睡到下午五点,古新字起了床,关美玉和柳欣然已做好饭在等他。他洗了脸,一起吃了饭,陪他们说笑一会儿。快到六点,便说要去市场。关美玉问怎么这么早,古新宇便说今天菜车回来得早。柳欣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送到门口一语双关地说:“小宇哥,小心点儿。”
孙庆六点四十分就到了医院外的小树林,在边上等着柳欣然的到来,心里合计着该去哪里成就好事。天已黑了下来,这里几乎没人,很适合约会,更适合幽会。他暗自偷笑欣然会选地方,也笑她最终屈服于自己。他已做好打算,准备带她去宾馆。他在家撒谎说今天有个重要的手术,得做得很晚,回不了家了。而且怕家里打电话查岗,做手术是接不了电话的。
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了,却不见柳欣然,心想:“小丫头,还学会吊人胃口了。”他四下张望,心里像揣了兔子怦怦直跳,设想着一见到柳欣然,便一下抱住她柔嫩的身体。
一辆轿车灯光雪亮,由至近向这里开来,嘎地一声停在他身边,没等他反映过来,车窜出两个男人一下就把他塞进车后座夹在了中间,车门呼地关上,车向前一窜开动了。
他刚喊了声“救命”,就被旁边架着他胳膊的男人一拳砸在头上,骂着:“低头,救你妈逼命啊,再叫唤弄死你。”他头嗡地一声,乖乖低下了头。猜着究竟是遇到的是抢劫而是绑票。忙说:“大哥,大哥,饶命,要多少钱都行。”
“低头。”又一拳砸在他的太阳穴上,头又一晕,感觉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低下头再不敢出声,吓得浑身发抖。
大约的有十多分钟,车下了土道,颠箱了二十分钟,车才停下,孙庆被两个男人架下车,还没站稳,就被后面一脚踹在腿弯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个男人用力按着他的脖子,扭着他的胳膊住上抬,疼得他呲牙咧嘴地叫。
古新宇蹲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着问:“我该叫你孙医生呢,还是叫你孙畜生呢。”今天有月亮,光线并不太暗,能看清人的脸。孙庆努力睁眼看, 见对面的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古新宇说:“不用那么看我,明人不做暗事,我叫古新宇,柳欣然是我妹妹,知道我为啥找你了吧!”
孙庆明白了,他遇到的不是劫匪也不是绑票,是柳欣然的人。原来她的电话是骗他出来的,恨恨地想:好个柳欣然,你等着。
古新宇看懂了他的目光,照他胸口就是一拳,又是一拳:“好啊,还敢 心里骂我妹妹。”接着又是一拳。
孙庆被打得眼前发黑,想叫却因呼吸受叫不出声,身体前扑, 却因手臂受制,无法动弹。他笑头动了半天才喘上一口气,剧烈地咳嗽, 又一阵干呕,鼻涕眼泪一起流下。忙边咳边说:“大哥,我没骂,没骂。”
古新宇用力捏着他的两腮,鄙视地瞪着他,大声问:“到底骂没骂?”
孙庆吓得浑身一抖,忙说:“骂了,骂了。”
古新宇咬咬牙:“骂了吧!”猛地又是一拳,比上几拳更重。
孙庆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片刻又醒过来,拼命地导气。
古新宇用手扣住他的咽喉,狠狠地说:“好好的医生不当,偏要当畜生。我不问你,你自己说吧。说好了饼你一条狗命,说得不好…… 哼,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挖坑活埋了你。”说着拿过小录音机按下了录音键。
孙庆看了看环境,竟是一片坟地。吓得他冷汗刷地冒了出来,脖子后直冒凉风,控制不住尿了出来。他赶紧憋回去,嘴唇抖动着说:“我说,我说。”又问,“说什么?”
古新宇把录音机往他面前一放,说:“快说,你强奸了几个护士,都在哪儿,用了什么手段。”
“我没强奸。”孙庆试图抵赖,见古新又要挥拳,忙说:“别打,三个,三个。”
“快说,”古新宇一声断喝,“一个一个地说,细细地说。”
“第一个……”他便并始一个一个地说,说他如何威逼利诱,甚至用药物迷奸三个女护士的全部细节。
古新宇听他说完,又厉声问:“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孙庆吓得直哆嗦,忙说:“昨天晚上真没有,她跑了。”
古新宇拿过录音机,按了一下停止录音,说:“是跑了,不然你早就是死尸了。”抬头问沈明威,“怎么处理他?”
沈明威把孙庆胳膊往上一提,说:“这种人活着也是祸害,弄死他算了。”
吓得孙庆顾不上胳膊疼痛直往地上磕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古新宇冷笑一声,示意沈明威和林大成把他身子拉直,又是一阵拳头,打得孙庆昏死活来好几次。醒来就是一阵狂吐,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胃粘膜都呕了出来,喊救命的力气也没了。
古新宇打得有些累了,喊了声:“把他架起来,裤子扒了。” 沈明威和林大成把孙庆拎起来,包顺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脖。
古新宇伸手握住孙庆下面的两个蛋蛋,用力一捏,他便疼得仰头嗷的一声惨叫。古新宇骂道:“你个畜生,把你这惹福的玩意捏碎算了,省得你祸害良家妇女。再叫我给你捏碎了。”孙庆疼得死去活来,却不敢再叫, 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最后头一低,昏死过去。
古新宇见他不动了,抓了一把雪塞进他的衣服,他激灵一下醒了过来,低声呻呤着。
古新宇见不能再揉了,便用膝盖照他大腿两侧一通点,他又一阵呲牙咧嘴,身体摇晃,不是被架着早瘫倒在地上了。
古新宇觉得差不多了,说:“把他裤子提上,拉上车。”
包顺给孙庆提了裤子,系上腰带,沈明威和林大成又把塞上后座。
古新宇上了车,见孙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粘了一脸,一副狼狈像,冷笑一声说:“实话跟你说,我不想伤你性命,你种人渣也犯不上。可不打疼你你就不长记性。”又大声问,“说,还敢不敢了?”
孙庆萎靡无力地说:“不敢了。”
古新宇拿出日记本和笔,扔给他说:“光有录音还不行,口说先凭,写个保证书,快写!”
孙庆拿起来笔和本,说:“我写,我写。”又抖着手问,“大哥,怎么写?”
古新宇说:“你就写,我以前侵犯过三名女护士,罪该万死。保证从今以后不再骚扰任何一名女性,并不找任何一名女护士的麻烦. 决心以后绝不再犯,如若再犯,任凭处置。”
孙庆照他说的写了。古新宇接过一看字体潦草,拿日记本照他头上就是一下:“还以为你开处方呢,重写,一笔一划地写,在最后签名,再写上日期。”
孙庆重写一遍递了回来,古新宇见字体规范,内容全面,便拿出印泥让他按了手印。
孙庆已缓过了一些,说:“大哥,放了我吧。”
古新宇没说话,拿达录音机倒了下磁带,放了一遍,听得清晰,关掉说:“别以为你写了保证书,录了音就完事了。这些在我这里没用,可到了你们卫生厅长孔令喻、你岳父秦丰岭手里,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为了让他相信,他说了两人电话号码。孙庆一听岳父号码准确无误,又一激灵。
古新宇看在眼里,又说:“还有,年前住院的周兴国你记得吗,那是我二叔,你应该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孙庆说,“公安局长。
“知道就好。”古新宇说,”我妹妹没受到实质性伤害,我是不想把事情宣扬出,免得她受到流言的影响,才暂时不想惊动我二叔,可一旦你再有丝毫的不良倾向,哪怕是给她一个脸色看,我也绝不饶你,而且对任何一名护士也不行,只要我听到一点儿风吹草动,录音和保 证书马上会到警方手里,你就等着坐牢吧。大不了再给我妹妹重新再找工作。”又大声喝斥,“听到没有?”
孙庆忙点着头:“听见了,不敢了,不敢了。”
古新宇回手一个反抽在他的脸上:“滚!把他扔下车。”
沈明威和林大成把他扯下车,一脚踹倒,上了车。
孙庆坐在地上真是欲哭无泪,周身的疼痛,加上尿湿的棉裤和汗的衣服,让他浑身发抖。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遭过这么大的罪,看着车灯渐行渐远,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