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为什么？ (第2/2页)

春香的吹飞威力虽然没有达到荷鲁斯之眼的水准，但射速却是要快上许多。转瞬间就能打出五连发，六连发，数名pmc士兵倒飞出去。佳代子拆下消音器，朝天上射击，这样声音会传播得更远，受影响的pmc士兵也更多。

阿露的射击方向也很微妙，每个射击目标中间都隔着三到四名士兵。因为她的弹药特殊，打中敌人之后还会黏在其身上数秒后爆炸，对没有光环的pmc士兵来说杀伤力更大。

除绫音外剩下的四人只需守住防线，不让其余方位的士兵支援到凯撒理事所在的地域。

“理事，您受伤了！请快接受治疗！”

“呼，暂时撤退！回去重整兵力！你们给我记好了，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相应的代价！”逃到装甲车上的凯撒理事还不忘放下一句狠话。

战场外的pmc通信兵：“撤退命令！重复一次，总部下达撤退命令！”

“重整列队，返回总部。”

......

绫音：“敌方兵力撤退了。”

“嗯。”

“感觉那才是真正的三流坏人的台词。‘你们给我记好了’什么的，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听到。”睦月吐槽道。

“和预想的一样，基本都进行得很顺利。如果对风纪委员会也能同样适用就好了。”佳代子咧嘴一笑。

“先回去吧，各位。绫音，替为师好好招待便利屋的贵客。为师有一个必须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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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沃托斯某处

“恭候多时了，老师。很早之前就想这样和您面对面谈谈了。”黑服热情地领着夏终到会客厅。

“我知道您的事，您是被联邦学生会会长请来的不可思议的存在。那个遗失之物‘什亭之匣’的主人，联邦搜查部‘夏莱’的老师。”

“彼此彼此，我也是第一次在基沃托斯见到像你这样的存在。”夏终也不是在说客套话。

黑服除了头之外，其余身躯和地球上的男人别无二致，属实有些罕见。因为基沃托斯的其他大人，比如柴大将，外观来看就是一只柴犬，和地球上的狗狗区别在于，站立的行走方式、能正常交流，生活习惯与学生无异。

“虽然很多人都对您不以为意，但我们却不同。首先，让我们开门见山地说清楚吧。我们并没有与您为敌的打算。不如说是想和您合作。

我们认为，对于我们的计划来说，您将会成为最大的阻碍。在我们看来像阿拜多斯这样的小学校根本不足为惧。但是老师，您的存在却绝对不能小觑，我们想尽量避免与您为敌。”

“话虽如此，以我的情报网都没能查出你们的资料，足以说明你们有着与夏莱为敌的实力和底气。”夏终恭维道。

“哎呀，说起来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吧？”黑服站起身右手先360°转了一圈，同时右脚脚尖朝左脚边踏地，下半节右手再转一圈的同时身体向前30°鞠躬。

“我们和您一样，是来自基沃托斯以外的外来者。但是，和您是不同领域的存在。因为找到了合适的名字，所以我就借用它来作为我们的名字。请叫我们‘数秘术’吧。

至于我自己，请叫我‘黑服’，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我们是观察者、探求者、研究者。我们和您一样，认为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也是没有问题的。姑且问一句，您有和我们数秘术合作的打算吗？”

夏终：“如果我们合作的话，整个基沃托斯估计没有一个势力能拦住我们吧？”

“没错，您的能力再加上我们的研究，就算是数千所学园联合起来也不见得是我们的对手。这很美妙不是么，万人之上的地位不正是大多数人所追求的位置。您这般提问，是要与我们合作的意思吗？”

“不过，我拒绝。我夏终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算对自以为是的家伙说‘No’拒绝他。”（ps：JoJo第四部岸边露伴名场面）

“是吗。既然连这个可以得到真理和秘义的提案都拒绝了，您在基沃托斯到底在追求些什么呢？”

“我对崇高的地位并没有兴趣，钱财也只需够用即可。我来这里只想让你把星野还给我。”夏终严肃道。

“您注意到了您的行动完全没有正当性吗，老师？现在的你到底拥有着怎样的权力，又被要求做些什么？星野已经不再是阿拜多斯的学生了，退部信您没确认吗？”黑服不解。

“我没有确认，也无需确认。作为对策委员会顾问老师的我还没有签名。因此，星野现在还属于对策委员会，也是阿拜多斯的学生会副会长。至今为止，她都是我的学生。”

“原来如此。您是老师，学生的去留必须经过您的签名允许，是这个意思对吧？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学校的学生，还有老师，真是个麻烦的概念。”

“你们欺骗了单纯的孩子，践踏她们的心灵，利用她们的天真。”

“嗯，您说得没错。即便会让他人变得不幸，我们也会以自己的利益优先。这点我不否定。我们的行动如果非要判断善恶的话，肯定是恶吧。但是，这些都是在‘规则’的范畴之内吧。请不要在这方面有什么误解。”黑服的头微微倾斜。

“降临到阿拜多斯的灾难并不是我们的手笔。袭击阿拜多斯的沙尘暴虽然非常罕见，但也是有一定概率发生的现象。没有谁是明确的坏人，所谓的天灾地异就是这样吧。我们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利用这个机会而已。

给在沙漠濒临渴死的人提供水，但是，需要担负起一辈子做牛做马都无法偿还的债务。仅此而已。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种事在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我们的良心并不会痛，也不觉得应该承担什么责任。我们并不是第一个做这种事的人，这种事也不会因为我们不做而消失。

有权有势的人剥削一无所有的人，知识多的剥削知识少的人。这难道不是大人都懂的无可争辩的事实吗？所以说，您能不能放手不管阿拜多斯呢，老师？

只要您放弃星野，我就保护那所学校如何，凯撒pmc的事我也可以替你们摆平。那些孩子应该也能继续在阿拜多斯高中上学。这应该也是那位星野小姐所希望的吧，您意下如何？”

夏终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为什么？您无论如何都打算与我们作对吗？明明您都没有能力，也没有战斗手段！”

夏终拿出来到基沃托斯为止，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卡片。

“老师。确实，那是您唯一的武器。但是，我也很清楚其中的风险。它是会越用越少的吧，您的生命和时间。请把那张卡收起来，老师。您也有您的生活。

衣食住行，这些是无意义又无聊，但却必须解决的事不是吗？请务必盘算清楚，老师。请用在比那些孩子更重要的事情上吧，放任不管不也挺好的吗？因为她们本就和您非亲非故。”

夏终仍旧沉默地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为什么？老师，您到底是为了什么呢？”